第22章 出了點意外
夜春宮這個點正是熱鬧的時候,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夜總會和酒吧、迪吧不同,來這裡的人主要是為了看表演。
在大廳中央,有個很大的T台,就和模特走秀的T台一樣,而且上面也有美女走秀。但有一點不同的是,上面的美女越走衣服就越少,走到最後甚至會一絲不挂。
而想要看美女脫衣服,自然是要花錢的,你想看哪個美女脫衣服,就給她送花環,一個花環一千塊,脫一件。送得多美女還會下來陪你喝酒,這時候就可以上下其手的。
但想做那事還不行,還得另外再花錢,然後去二樓。所以來這裡玩女人,那是相當的貴。
蕭桦還沒進門,就有本就站在門口招攬客人的美女服務員迎了上來,她們穿得也很清涼,該露的地方露,不該露的地方也是半遮半露。那些但凡兜裡有兩個錢的男人,路過這裡怕都很難全身而退。
蕭桦意志力算強的了,但也忍不住望美女服務生身上瞟了瞟。這是自然反應,控制不了!
美女服務生也在打量蕭桦,主要看他像不像有錢人,如果像,那就貼上去,用自己的肉球發動進攻。但此刻她很失望,所以與蕭桦保持了一個身位的距離。
“帥哥一個人來啊,有沒有訂位置?”
蕭桦并不想為難這些為掙錢而努力奮鬥的年輕人,于是裝作是來玩的樣子,跟着美女服務生走了進去。
T台周邊的位置早就坐滿了,隻剩下那些遠得什麼都看不清的地方還有空坐。
美女服務生覺得蕭桦沒什麼錢,便把他領到了這樣的一個位置,然後問:“帥哥,喝點什麼酒?”
“一瓶啤酒。”
蕭桦并不想多花錢,然而美女服務生眼中閃過一絲鄙夷之色,道:“我們這一打起賣。”
蕭桦:“那就來一打吧!”
美女服務生:“398,請先付錢!”
蕭桦驚道:“這麼貴!”
美女服務生的鄙視已經毫不掩飾了,道:“這可不光是酒錢,還有看表演的錢呢!”
蕭桦實在不忍心為難這些年輕人,于是肉疼地掏出了四百塊錢,心想一會必須找侯彪要回來。
美女服務生走後,蕭桦便仔細打量起來,當然不是看台上的美女,而是觀察這裡的結構。很快,他就看到了去往二樓的階梯。
沒等美女服務生回來,蕭桦起身走了過去,整個夜總會裡的人都望着T台上,所以也沒人注意到他。
但來到台階前時,蕭桦發現這裡還是有兩個人守着的。
兩人看了蕭桦一眼,指了指另一邊道:“廁所在那邊。”
蕭桦閃電出手,一人一下将兩人打暈,然後扔在了樓梯上,并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來到二樓,這裡的燈光更暗一些,但整體隔音非常不錯,居然沒有他想象中的聲音從各個房間中傳出來。蕭桦并沒有一探二樓的打算,轉身又上了三樓。
三樓的樓梯口沒人守着,因為侯彪的小弟除了在看場子的,就都在這裡了。
一上來,蕭桦就聽到有人在吼:“我艹你妹,炸啊,這都不炸,你打你嗎的牌!”
蕭桦一出現,三個正賭得興起的家夥立刻就望向了他。
“你他嗎誰啊,誰讓你上來的?”
到了這裡蕭桦就不再壓抑自己了,走過去就是一巴掌,将罵他的那家夥牙都扇掉了兩顆。
“我艹!敢來我們夜春宮惹事,老子們還真是從來沒見過。”
另外兩人并沒有被蕭桦吓到,而是起身從旁邊的櫃子上一人抽了一把刀出來。
不但如此,又有幾個人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一見蕭桦,其中一人立刻叫道:“那不是那不是開法拉利的那小子嗎,怎麼自己送上門了,快去叫彪哥!”
一共五個人,全部拿着刀,将蕭桦圍了起來,還有一個跑到最後那房間通知侯彪去了。
蕭桦在思考,要不要動手,哪怕面對這些家夥,他其實也并不想暴露太多的東西。
這些年在西方,蕭桦經曆了無數次生死,若不是謹慎,哪怕以他的實力,也不可能活着回來的。雖然在國内他不太可能有生命危險,但一旦身份暴露,報仇的事可能就會面臨來自最高層面的壓力了。
這是蕭桦不願看到的,所以哪怕面對這幾個蝼蟻,他也沒動手,他想直接擒住侯彪,既能達到敲山震虎的用意,也不會讓自己顯得太超常。
和蕭桦想的一樣,這些侯彪的小弟也沒立刻動手,既然有人通知老大去了,那肯定要等老大發話。
很快,最裡面的房間有個小弟走了出來,對其他人喊道:“把那小子帶過來。”
蕭桦直接走了過去,見他這麼識趣,這些小弟也沒對他動手動腳。
來到這寬敞的大房間,蕭桦發現侯彪正坐在沙發上與人談論着什麼,兩人一人摟着一個幾乎相當于什麼都沒穿的美女,便喝酒便聊天。
看見蕭桦進來,侯彪很有興趣地打量了他幾眼,問:“你來我這是求饒還是幹嘛?先說好,老子對男人可沒什麼興趣。”
侯彪的話讓蕭桦一愣,他搞不懂侯彪為什麼會莫名其妙說出這樣的話,但這并不重要。
然而就在蕭桦準備動手的時候,原本背對着他的男人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嗖”得一下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手中的酒杯也摔在了地方,發出清脆的破碎聲。
所有人的神經都緊繃了一下,蕭桦很郁悶,因為他搞不懂這家夥為什麼反應那麼大。
侯彪也很郁悶,皺眉道:“你搞什麼鬼!”
然而那男人根本沒理侯彪,而是一轉身,對着蕭桦就跪了下去,“我發誓,我隻是來這裡玩的,并不是要找人對付你。”
蕭桦很是疑惑,因為他根本沒見過這家夥。
侯彪則大吃一驚,他知道對面那人是誰,那可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侯家少爺侯永明啊!在麓南這地方,侯家人居然會向人下跪,這說出去根本沒人回信。
可事實就發現在他眼前,這讓侯彪又不得不信。
見蕭桦似乎不明白,侯永明忙解釋道:“其實侯彪是我哥哥,他是我爸的私生子,所以我就是來他這裡玩玩。”
蕭桦明白了,原來這家夥是侯家的人,但随即他就眉頭一皺,問:“你看過我照片?”
侯永明忙擺手道:“沒沒沒,是那天的宴會,我見過你。”
蕭桦這才點了點頭,揮手道:“一邊去吧,我不是來找你的。”
說着,蕭桦便走了過去,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事情出了點意外,但也證明侯家确實沒敢洩露他的身份。
直到蕭桦坐下,侯彪和一衆小弟依舊張大了嘴巴望着他,特别是侯彪,此刻更是不知道該是繼續坐着呢,還是站起來,或者幹脆跟侯傑明一樣,跪在地上?
連侯家都惹不起的人,他一個依靠侯家作威作福的人哪裡敢惹?
但侯彪并不想跪,因為隻要一跪,他的威信就沒了,以後就再也沒法帶這幫小弟了。
在道上混,最重要的就是面子,你的面子要是沒了,那誰還跟着你混?
蕭桦笑望了一眼坐立不安的侯彪,然後說了一句讓侯彪渾身冒汗的話。
“我本來是來殺你的。”
在這種情況下還敢說出這種話,換做其他時候侯彪肯定會哈哈大笑,把這當成最好笑的笑話。可此刻,他一點笑意都沒有,而是立刻起身,學着侯傑明的樣子跪在了地上。
面子是什麼東西?
有特麼的命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