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還沒死,他就有權命令風舞閣的分部,和王家拼個魚死網破!
“我......我馬上給我叔叔打個電話,讓他幫忙想想辦法。”
王笑天一刻都不敢耽擱,陳管事命在旦夕,到了生死憂關的時刻,他什麼事幹不出來?
電話剛接通,王笑天就把海天閣酒店發生的一切都對王震山的堂弟說了一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等他把事情的經過說完,又過去了五分鐘的時間。
“還有三分鐘!”
蕭北的聲音簡直就像催命符一樣,吓得陳管事噌的一聲竄出老遠。
幾步就來到了王笑天跟前,沖着電話吼道:“姓王的,不在三分鐘之内拿出一家酒店,你們王家就等着承受我們風舞閣的怒火吧!”
電話另一頭沉默了好半天,才結結巴巴的說道:“陳......陳管事,我們王家可以出一家酒店平息此事,而且可以把最好的酒店交出來,可問題是,三分鐘太短了!”
就算王震山的堂弟王震玉坐着火箭趕過來,三分鐘也到不了海天閣酒店啊,彼此之間隔着大半個省呢。
“老子不管,老子臨死前的最後一道命令,就是讓風舞閣滅了你們王家,連你們家的耗子都他媽給我抓出來摔死!”
眼看隻剩兩分鐘,陳管事急得連身上的傷都不顧了,一邊沖着電話嘶吼,一邊飙着皿線,連圍觀的人,都被濺了滿身的皿迹。
“時間差不多了,陳管事,要不你還是下去跟鄒老團聚吧!”
蕭北說着,便向陳管事走了過來。
“媽媽!”
陳管事都給吓得神志不清了,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着,但根本沒有人會同情他。
連周圍看熱鬧的人都在等着看,蕭北把他從樓上扔下去的一幕。
“姓于的,你他媽也有今天!”
這是絕大多數圍觀群衆的心聲。
“啪!”
蕭北直接掐着陳管事的脖子,把他從地上拎起來,像投标槍一樣的扔出了窗外。
正在這時,電梯的門一開,一名穿着黑色西裝的年輕男子拿着一份合同書急匆匆的跑了上來。
“哪位是蕭先生?我是風舞閣的,酒店我們籌到了!”
年輕男子焦急的喊道。
陳管事雖然被扔到了窗外,但他的耳朵還是好使的,聽見那名年輕男子的話後,陳管事眼珠子都要瞪冒了。
“蕭北!你特麼不得好死!啊......”
陳管事一邊發出他這輩子最後的詛咒,一邊飛快的落了下去。
“我就是蕭北!”
蕭北壓根沒理陳管事,扭頭沖那名年輕男子說道。
“您就是蕭先生?太好了,隻要您在這份文件上簽上自己的名字,這家位于龍京的特麗茲酒店,就是您的了!”
年輕男子急忙掏出筆來遞給蕭北。
蕭北也不跟他廢話,直接在上面簽好了自己的名字。
等蕭北簽完合約,雙方人手一份之後,那名年輕男子才沖蕭北道:“蕭先生,您好,我是風舞閣的法律顧問,我叫張志誠,請問,陳管事現在在哪,我能見他一面嗎?”
“陳管事他......”
還沒等王笑天把話說完,蕭北甩手就是一個耳光抽了過去,王笑天從電梯門口,嗖的一下,就飛到了數米之外。
由于沒來得及調整飛行角度,王笑天的臉直接跟牆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砰的一聲,把王笑天撞得噢的一聲,差點摔暈,整個鼻子都塌了進去,頓時鮮皿迸流。
“陳管事在樓下,你可以下去看看他!”
蕭北笑眯眯的說道。
張志誠哪知道陳管事是讓蕭北從樓上扔下去的?
急忙站起身來,向蕭北告辭道:“蕭先生,我先去看看陳管事,稍後再來拜會!”
張志誠說完,便快步走向了電梯間。
陳天來強忍着笑意道:“這也太巧了吧,就差了一步啊!”
蕭北扭頭沖陳天來一笑道:“世事無常嘛,有的時候,一步之差,就是天堂和地獄的區别!”
說完,又來到王笑天近前道:“王家的十個億,什麼時候兌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