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大吼一聲,喝止住了兩名執法堂的高手,而後冷聲質問道:“你們要幹什麼?動私刑嗎?”
“以白大少的行徑,淩遲處死,都是輕判輕罰!”
蕭北倒背着雙手,悠悠的說道。
“哦?”
中年男子掃了蕭北兩眼道:“白大少有什麼過錯啊?說來我聽聽!”
蕭北根本懶得跟他分辯,直接把電話錄音播放了出來。
兩位老者聽完這段錄音,也不由得皺了下眉頭。
“你就是秦巡閱吧?我想請問你,在婚宴上,要跟新娘子當着上千名賓客媾和,是個人就幹不出來吧?他是豬還是狗,他們白家人,做這種事都是不避人的嗎?”
“是不是他們白家的人結婚,任何一個賓客或者是路人,都可以當着一衆親友的面,跟他們白家的新娘子媾和呢?”
幾句話,說得白嚴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指着蕭北罵道:“你個小雜種!少他媽胡說八道!”
“秦巡閱,你這麼欣賞白大少的基因,怎麼不讓他幫你們家也改良一下基因呢?尤其是你兒媳婦,也應該讓白大少多多幫忙!”
中年男子的臉色一沉,怒道:“蕭北!請你注意你的言詞!本巡閱所說哪一點錯了?那些賤民為什麼生而低賤?”
“就是基因不好,如果留下了白少的種,他們全家都能憑着這個,雞犬生天,有什麼謬誤之處嗎?”
此言一出,連松山執法堂的衆人都神情一變,這特麼說的是人話嗎?
難道這些大人物,連做人的最基本道德底線都沒有了?
“那照秦巡閱這麼說,是不是你家裡的基因也不太好,所以,才沒坐上全國武道裁事所總執事的椅子啊?”
蕭北冷笑着質問道。
“你!”
中年男子咬了咬牙,冷笑道:“你蓄意傷人,無故緻人傷殘,以武力欺壓良善,随便哪一條,都能治你的死罪!還不跪下領罪!”
“秦巡閱,您這麼說就有失公允了吧,現在是蕭先生的酒店,被白浩宇......”
王震山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就挨了一記響亮的大耳光。
中年男子指着王震山的鼻子道:“這沒你說話的份!滾開!”
“秦巡閱,我身為一省總執事,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嗎?!”
王震山捂着臉,神情義憤的說道。
中年男子冷哼了一聲道:“你?你的問題,容後再議,至于北省總執事的人選,我會向上面重新舉薦的!”
言外之意,王震山現在就等同于被免職了。
白嚴嶺得意的掃了王震山一眼道:“王總執事,不對,現在應該叫你王震山!我曾經多次暗示過你,不要與我白家做對,更不要逼人太甚!沒想到吧,報應來的這麼快!”
說完,白嚴嶺哈哈大笑了起來。
“哼,别以為隻有你們白家上面有人,我們王家,也不是吃素的!”
王震山咬牙說道。
“你認為,你們今天還能走出去嗎?”
白嚴嶺獰笑着說道。
從中年男子進門那一刻起,在場的所有人,除非是站在白家一邊的,其餘所有人,都必須要死!
尤其是蕭北,既然他想将自己的兒子處以極刑,那就讓他嘗嘗被淩遲的滋味!
白嚴嶺對秦巡閱充滿了信心,尤其是郭老和嚴老也在,蕭北就更沒有翻盤的機會了。
“你們想殺人滅口?”
蕭北看了中年男子一眼,眉頭緊蹙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