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嶽昨晚來過總院,去病房看過媽媽。
他拿來了一塊補天石,找到了陳老教授,當做藥引子配了藥,給昏迷中的媽媽服用過後,她的病情立即出現了好轉。
看到病人醒來後,在醫院内不眠不休一個晚上的陳老教授,驚喜異常,這證明他發表的那篇理論,具備高水平的可執行性,請謝柔情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沈嶽。
呆愣了很久,謝柔情混亂的腦思維,才逐漸清晰,分析出了這些信息。
她感覺好像是在做夢。
看她雙眸有水霧浮現,嬌軀不住的輕顫,陳老教授以為她歡喜傻了,說姑娘你先在這兒安坐會兒,我去給病人檢查下。
柔情确實歡喜傻了,因為母親病情有了好轉的迹象。
可又有誰知道,她現在特想嚎啕大哭一場,拼命捶打着*膛。
謝柔情的智商,足夠她能分析出前晚她給沈嶽借錢時,他為什麼要拒絕了。
理由很簡單,被東洋人耗子二點五億才拍走的補天石,他也有!
既然他有那種寶石,那麼幹嘛要借錢給謝柔情,去拍賣櫻花會所的那塊呢?
于是,那厮才幹脆說不借錢,隻因他昨天就會來京華,雙手奉上補天石,來挽救謝母。
可謝柔情卻誤會了他的意思,心灰意冷下上某交友平台自賣救母,并被金主“接單”。
這還不是最讓謝柔情想拿腦袋撞牆的。
是安晴代替她,昨晚參加競拍失敗後,說是去酒店陪金主了。
安晴給她發來的最後一條消息,是昨晚九點五十分左右。
現在又是幾點了?
太陽啊太陽,已經升起來了。
安晴,已經陪着金主“春眠不覺曉”了啊。
她的清白,她的一輩子,就這樣葬送!
本來,這一切可以避免的,隻要謝柔情相信沈嶽,相信在她遇到困難時,他絕不會置之不理。
可她沒有相信他,從而葬送了安晴原本美好幸福的一生。
“錯,都在我。都在我。嗚,嗚嗚。”
謝柔情雙手揪着秀發,嘴裡發出貓兒般的嗚咽聲音,從椅子上出溜到了地上,以額觸地,用力撞着地闆,砰砰有聲,幸虧值班室内沒人。
她想自殺。
以自殺的方式,來向安晴說聲對不起,來告訴對陳老教授自稱是謝母女婿的某個混蛋“不開玩笑,你能死嗎”,來懲罰她對沈嶽的不信任。
但她又不能死。
安晴已經成了金主的人,從此後還不知道會過什麼樣的日子呢,也許以後不能常常侍奉在母親身邊,如果她死了,誰來照顧媽媽?
“混蛋,是你葬送了安晴的終身幸福。你,這個當姐夫的,必須擔負起來。把她,從金主手裡救出來。要不然,我就活生生的咬死你!”
謝柔情忽然想到了什麼,停止了愚蠢的碰頭動作,擡起梨花帶雨般的臉,啞聲喃喃道:“你一定要拯救安晴,一定。”
在别人眼裡,能夠一擲千金的金主,那是絕對不好惹的存在。
可沈嶽是誰啊?
這厮可是七種武器之一,一号殘魄黑刺的傳人,有個擔任最高警衛局大局長的十叔,還是京華豪門葉家的孫女婿……
如果,他連小姨子都拯救不了,那麼他還有什麼臉活着!?
沈嶽确實沒臉活着了。
假如有把刀在手裡,他肯定會一刀刺進心髒,瞪大不甘的雙眼,朝天怒吼狗日的老天爺啊,你能告訴我這是咋回事嗎?
正因氣憤于小妖精竟然不相信我嶽哥,私下在某交友平台上自賣救母,他才憤然出手接單,先去過醫院和陳老先生搞定該怎麼挽救丈母娘的事後,再跑來泰山酒店2002号套房,決定用最最男人的方式,好好懲罰她。
沈嶽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他要用羞辱性的霸占方式,來警告小妖精,以後膽敢再質疑老子對你的滿清愛意……
毫無疑問,拍賣補天石失敗,隻能五千萬自賣的殘酷現實,讓小妖精徹底心灰意冷也不要臉了,完全按照“金主”的要去,用被子蒙住腦袋,撅起渾圓的雪月,唱起婉轉的歌謠,遭到了他慘無人道的懲罰。
金主懲罰了她一次,還不解氣,又毫不憐惜她是第一次,落紅在朦胧燈光下都那樣鮮豔,在點上一顆煙稍事休息了下後,又化身牛哄哄的騎士,大力拍打着那輪雪月,策馬奔騰。
可以肯定,剛經人事的小妖精在第一次時,叫的雖然騷,可隻是敷衍性的。
但第二次開始沒多久,她就發自内心的婉轉嬌啼起來。
小妖精無法壓制生理上的快樂反應,讓沈嶽更加的生氣。
因為他覺得,小妖精隻能這樣叫給他聽,可現在,她卻叫給了“金主”!
懲罰,必須得野蠻懲罰她。
反正她身材性、感豐盈,不像小白姐那樣帶魚般的小身闆,爬一次就累個半死。
就這樣,在滿腔怒火中的大老爺刻意懲罰下,第四次後,小妖精全身心的徹底崩潰,放棄了女性最後的矜持,胡言亂語說哥哥啊,那個啥死她吧……
沈老闆那方面的功夫再強悍,可終究不是鐵打的,尤其在來時的動車上,某個七星美女還曾經給他撸過,接連折騰四五次到淩晨後,他也受不了了,就這樣抱着小妖精癱倒在床上,很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知道,小妖精比他還要更累。
畢竟她是剛經人事,就遭到數次的野蠻轟炸,身心早就崩潰,還能張着嘴的喘氣,就已經算是不錯,絕不會在沈嶽終于放棄進攻後,還能看看他是誰。
事實上,也确實這樣。
等金色朝陽從窗外灑到沈嶽臉上,把他從香甜的睡眠中喚醒中,緩緩睜開眼時,他和小妖精依舊保持着淩晨他停止征伐後,卻沒有分開的側卧動作。
她的腦袋,還蓋在被子下面,隻有滿頭的青絲撒出來。
所有的火氣都傾瀉出去後,沈嶽感覺好了許多,看到小妖精的雪臀還是紅腫後,開始内疚了。
無論小妖精有多麼的作死,可惡,昨夜終究是她的初次。
初次就遭到了男人慘無人道的野蠻轟炸,換成哪個女孩子也受不了的。
“好吧。做為彌補,我以後會更加好好疼愛你。”
沈嶽心裡默默的說着,右手順着小妖精光滑的後背,緩緩輕撫向上,去掀被子。
她滿是亮晶晶汗漬的嬌軀輕顫起來。
她,醒了。
按說,她初次遭到如此長時間的野蠻轟炸後,不睡到午後兩點是絕不罷休的。
但她心裡裝着事啊。
一是為母親擔心,二是為以後的命運擔心,三是她還沒看到金主的樣子。
換誰,再累,哪怕渾身骨頭散了架那樣,也會在渾渾噩噩的睡夢中,被人輕撫後背時,立即醒來。
小妖精醒來後,立即揪住了蒙着頭的被子。
她不敢面對金主。
不對,應該說是不敢面對殘酷的現實。
拽了兩下沒把被子拽開後,沈嶽就知道她是咋想的了。
邪惡的笑了兩下,故意捏着嗓子:“嘿嘿,小美人兒,感覺不好意思了啊?”
小妖精沒說話,可依舊死死拽着被子的動作,卻證明大老爺說的沒錯。
“那我就讓你好意思些吧。”
某人的邪惡因子,再次在陽光升起後爆發,好好歇息六七個小時的惡棍,再次從緩到急,發揮起了它的本色。
小妖精開始如泣如訴……
當被無法遏制奇異的感覺瞬間把她包圍,終于張開小嘴發出婉轉的鳴叫時,沈嶽一把扯住被子掀開,右手托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擡起頭後,哈的狂笑:“哈,小妖精,睜開你的桃花眼,看看老子是……”
老子是沈嶽。
這一點毋庸置疑。
但小妖精……卻不是謝柔情!
沈嶽那雙八點零的钛合金狗眼,告訴他:“女孩子雖然和小妖精七分相似,卻比她更年輕。尤其眉宇間散出的氣息,哪怕是在無法遏制的奇異中,也沒有他所熟悉的風、騷。隻有不谙世事的書卷氣息。尤其她的嘴角邊,還有顆紅色的,小小的美人痣。”
就像有炸雷,在沈嶽耳邊咔嚓炸響,瞬間讓他無限懵逼。
轟炸的動作停頓,钛合金狗眼幾乎要瞪出眼眶,好像蹲馬桶老半天卻拉不下來那樣伸着脖子張着嘴,足足三分鐘後,才吃吃的問:“你,你是誰?”
在被子被猛地掀起來,臉蛋被金主托起後,安晴就知道她必須要正眼面對現實了。
現在,她已經别無所求,隻希望金主相貌能過的去,以後能對她好點。
金主發呆時,她不住輕顫的眼睫毛,緩緩的睜開,眯着雙眸看向那張臉。
很好。
這是安晴看到金主長相後的第一反應。
其實在決定代替姐姐時,安晴就擔心金主是個五六十,大腹便便還又滿臉橫肉的半截老頭子。
雖說安晴沒有任何的選擇餘地,但又有哪個女孩子在任命,必須向陌生男人奉獻出一切時,不希望他能長的有點人樣?
命運還是很青睐安晴的。
差點把她折騰死的金主,不但不是讓她怕的半截老頭子,還是個眉清目秀的年輕人。
這厮小模樣也許不算太帥,還有滿臉淫邪的笑,可他眉宇間卻有同齡人沒有的東西。
那是什麼東西呢?
安晴呆呆望着這張臉,好像過了一萬年那樣,才想起來:“男性魅力。”
終生獻給的對象,會是個這樣一個男人後,安晴感謝悲摧的命運,總算青睐了她一次。
就是這厮說話挺野蠻的,自稱老子,還嗤笑安晴是桃花眼。
尤其那笑聲,更鼓蕩着得意的邪惡。
就好像,他做了啥了不起的大事。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霸占了京華大學四大校花之一的謝安晴終生,也算是了不起啦。
安晴的芳心剛剛被命運安撫了下,金主呆比半晌後問出來的話,又讓她心中忐忑起來。
本來,安晴就和姐姐有七分相似,更何況金主是在小視頻上看到謝柔情的,那麼在現實中,不該發現她們不是同一個人。
絕不能漏餡!
就算是漏餡,我也要說服他,我比姐姐更年輕。
安晴迅速打定主意後,強笑了下,輕聲回答:“我,我就是無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