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蕭燃也講了,她在鄉下還有好多厲害的叔叔阿姨,就算酒吧老闆的人真追了過去,也非必會讨到便宜。
但目前來看,這事兒隻能被擱淺,至少要等到幾個月後,爸媽從國外回來才能繼續進行。
因為蕭燃的事兒,今天晚上我又失眠了,實在沒事兒可做的情況下,我又騎自行車出去了。
不知不覺就轉到了酒吧外面,或許我并不是無意的,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等了好久,蕭燃終于收工了,我沖她十分熱情地招手,再也不想掩飾臉上的笑。
蕭燃揮了揮手,走了過來:“你怎麼又來了?”
這次不用我提醒,她自覺地跳到了車上,我腳一登車子開走了。
“剛好路過,你信嗎?”我把臉轉向蕭燃,哈哈地大笑起來。
“鬼才信你。”她也被我逗笑了:“小心,看路。”
由于剛才把臉轉到了後面,所以沒看路,現在車子在我手裡劇烈地搖晃了起來,吓得蕭燃兩隻手嗖的一下抱住了我的腰。
看到她這反應,我更樂了,又故意把車頭晃了幾下,蕭燃在後面連連尖叫起來。
“你故意的吧!”她一巴掌拍在我的背上。
“沒有,明明是路不好,你看,又來了。”哈哈,我又故意晃了幾下。
蕭燃這次也拿我沒辦法了,隻能老老實實地抱住我,或許我們都很喜歡這種感覺。
“對了,跟你說個事兒。”蕭燃突然嚴肅了起來,沒有再說。
我也認真起來:“你講。”
“以後我可以不用做陪酒的工作了。”她說話的口氣很鎮定,以至于我半天才反應過來。
然後我樂了,比她還要高興:“真的嗎?難道你們老闆大發慈悲,放你走了?”突然間,我對她們老闆有了另一種看法。
至少他也不是真的那麼壞,對蕭燃還是不錯的。
“哪有那麼好的事兒。”蕭燃話鋒一轉,我突然又樂不起來了,她繼續說道:“老闆讓我給他當保镖。”
艹,從陪酒到貼身保镖,蕭燃這算是升遷了嗎?我是不是應該恭喜她?
“你答應了?”我問她。
“嗯,我覺得做保镖總比做陪酒好吧!而且晚上也不用去熬夜,他需要我的時候會給我打電話,我覺得還可以就答應了。”蕭燃說道。
聽起來好像是比以前好很多,但是蕭燃有沒有想過,酒吧老闆是什麼人,像他這種身份的人肯定得罪了很多的人,想要他腦袋的人也不少,這樣的話蕭燃會很危險。
以前做陪酒至少不會把命丢了,但現在做保镖就不一定了,随時在玩命兒,我覺得還是不好。
“要不你再跟他說說,我總感覺做保镖太危險,萬一……”我現在已經開始擔心了起來。
蕭燃卻把頭貼在了我的後背上,她緊緊地抱住了我。
“沒事的,我的身手你還不信嗎?”蕭燃跟我的想法不同,她想的是,就算丢了性命也總比丢了清白好,清白對于她來講是最重要的,因為她的身子她隻會給一個人,隻是這些話她從來沒有跟我講過。
“我知道你厲害,但畢竟你是女生,不适合做這些。”我繼續說道。
說着說着,我竟然騎過了頭,早就過了我們住的小區。
“騎過了,怎麼辦?”我特尴尬地說了句。
“累嗎?”蕭燃問我。
“還好。”我說。
“今天晚上我們不回家好不好,一直騎下去。”她說。
一直騎下去,我這兩條腿是不是就可以不要了?
明明她的要求很荒唐,但我竟然會答應她,看來我也是瘋了。
她一直靠在我的背上,特别的安靜,溫暖的雙手抱住我,而我就騎着自行車一直騎,一直騎,然而并不感覺到累。
但就在我們都覺得很幸福的時刻,我突然來了一個急刹車,我再也沒辦法往前繼續開了。
“怎麼突然停了,累了嗎?要不換我吧!”蕭燃說道。
我沒有回答她,因為我看到了前面不遠處,那是許靜茹住的小區,我竟然不知不覺騎到了這裡。
當然,這并不是讓我驚訝的地方,現在可是零晨二三點,許靜茹竟然在路上站着,這讓我十分的驚訝,而且她還并不是一個人。
跟她在一塊兒的男人也讓我吃驚,是安以辰,大晚上的,兩個人在這裡有說有笑,難道不讓我覺得奇怪嗎?
“是許靜茹,她怎麼會跟安以辰在一起?”蕭燃也看到了。
我也很想知道,我甚至想沖過去問,他們怎麼會在一起。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沒辦法繼續往前一步,尤其是看到許靜茹跟安以辰有說有話的時候,我真的沒辦法過去,坦然地面對他們。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回避,或許離開才是我最後的選擇。
我踩着自行車倒了回去,許靜茹跟安以辰并沒有看到我。
隻是這樣,我心裡就會有一個疙瘩,我甚至不知道明天該怎麼去面對她。
“你還好吧!”一路上,我的話也變少了,蕭燃用手戳了戳我的背。
“沒事。”沒事那是假的。
“或許他們隻是随便聊聊,并不是你想的那樣,要不明天你去問問許靜茹吧!”蕭燃說道。
但願真是這樣吧!但願真是我想多了,但我知道,明天看到許靜茹我肯定問不出來。
我怕知道結果,也怕聽到自己想的那個答案。
回到家裡,我們都睡了,其實也沒睡兩個小時,很快就天亮了。
第二天早上,見到許靜茹是在校園裡,她正往教室裡面走,我剛好也到了。
她轉身就看到了我,特歡喜地跑過來拉着我的胳膊跟我有說有笑。
隻是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看到她跟安以辰在一起,我就覺得特别的難受,甚至想爆發,但她一直在對我笑,我又不知道說什麼。
“怎麼了,感覺你怪怪地。”許靜茹問我。
“沒事,可能晚上沒睡好吧!”晚上确實是沒睡好,我根本就沒有睡着,眼睛一閉就想到她跟安以辰兩個人站在一起。
“昨天晚上你幾點睡的?”我還是忍不住旁敲側擊地想問她。
她的回答很自然:“你知道的,我沒有晚睡的習慣,女孩子嘛,都不喜歡熬夜。”
她的意思就是說她昨天晚上很早就睡覺喽?但我為什麼會看到她零晨二三點了還在街頭?當着我的面兒撒謊,也可以這麼順理成章嗎?
“怎麼了,你好奇怪哦!”許靜茹總感覺我不對。
好吧!那我就盡量顯得自然一些:“哪有,都說了,昨天晚上我沒睡了,走,進教室去。”
我的手摟住她的腰,在上面輕輕地摸了一下,她覺得有些癢就扭動了幾下。
進到教室裡,看到她坐到安以辰旁邊,我這心啊,就像針在紮似的。
下課後,我把李赫拖了出去,或許是我疑神疑鬼了,但我憋在心裡就是難受。
“昨天晚上,我看到許靜茹跟安以辰單獨在一起,你覺得正常嗎?你是老司機。”我問李赫,這方面的事兒,他比我了解。
他想了想:“肯定不正常,安以辰那家夥肯定是在打許靜茹的主意,我看你得小心了,别到時候頭上頂個大草原你還不知道,這可是男人的恥辱。”
我知道李赫擔心的,這也是我擔心的。
但當時我也隻是看到他倆站在街頭,并沒有做什麼,總不能因為這個就跑去質問許靜茹吧!
“真有那麼嚴重嗎?那我該怎麼辦?”我特焦急地看着李赫,現在也隻有他能幫我了。
我知道安以辰從一開始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所以他的所作所為才讓我覺得害怕,而這一切,許靜茹并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