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茹因為心裡彷徨,因為恐懼,她更怕自己做出錯誤的選擇,所以在最迷茫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是我。
她想跟我聊聊,她想見我,隻有見到我以後,她的心才能平靜下來,她才能做出最正确的選擇,不讓自己後悔。
可是現在呢?我們聊了也不過幾句,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最後我居然還把電話給挂了,許靜茹越想越來氣。
她一直哭,哭了整整一個小時,眼淚幾乎已經幹了。
望着地上被她摔爛的手機,她已經沒了脾氣。
“王小波,你這樣對我,會後悔的。”她在心裡告訴自己,也等于是告訴我。
不甘心終将戰勝她那僅存的一絲善意,她擦幹眼淚,去浴室洗了一下澡。
她反反複複地洗,把每一村肌膚都洗得無懈可擊。
穿了一件十分性感地睡衣,她出來了,從浴室出來的她猶如重生一般,已經不再是那個柔弱的許靜茹,她似乎變得強大了不少。
她彎腰撿起了地上的手機,慢慢地拼湊在一起。
雖然屏已經碎了,不過并不影響她發消息。
她隻給安以辰發了幾個字,讓他過來吧!然後手機又被她丢到了一邊兒。
她把門留好,自己躺在了床上,猶如行屍走肉一般。
安以辰是怎麼進來的她都不知道,直到那個人站在她的床邊,低頭俯視她的時候,許靜茹才注意到。
從這個角度看下去,安以辰正好看到許靜茹兇前的酥軟,特别的誘人,即便她現在是平躺在床上,似乎也一點都不影響。
為了方便辦事,許靜茹僅僅隻是穿了一件睡衣而已。
許靜茹看到安以辰後,也沒有從床上起來,她似乎已經不在乎那麼多了,隻是把臉轉到了一邊。
“想好了?不後悔?”安以辰問許靜茹。
他并不是個好.色的男人,對女人也沒那麼大的興趣,如果不是因為許靜茹還有利用價值的話,他又何必跟這個女人發生關系。
“别廢話。”許靜茹不想跟這個男人說話,甚至覺得多說一個字都十分的惡心。
“行,那我就不客氣了。”安以辰冷哼一聲。
安以辰也不想再廢話,他跳到了床上,對着許靜茹微微一笑,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可想而知。
不得不說,許靜茹這女的雖說腦子笨了點兒,心腸狠了點兒,好像也沒啥好的,不過用起來這感覺還是蠻不錯的。
剛開始安以辰也是報着完成任務的态度,不過很快他發現,越是深入地了解許靜茹,就越想深入。
當那個讨厭的東西進入許靜茹的時候,她眉頭緊蹙,不敢去想像。
這是她的第一次,居然就這麼斷送了。
而且很疼,她快要死了,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掉,她開始有些後悔了,但她好像已經沒有了退路。
“何必做出這副模樣呢?”安以辰的臉朝許靜茹貼了過去。
許靜茹地臉本來是轉向牆邊的,但因為安以辰過去了,所以她不得不轉過個方向,對着門口。
但最終還是沒能躲掉安以辰的唇,他們很快就深入地了解了彼此。
慢慢地,許靜茹那抵觸的情緒也消散了不少,起碼安以辰還是讓她有那麼一瞬間的快樂感。
這條動作,許靜茹一直想跟我做,可惜她都沒有機會,沒想到今天輕而易舉地就送給了安以辰,還真是便宜了這家夥。
“沒想到你反應還挺大的嘛!”安以辰在許靜茹耳邊輕聲地說了一句。
因為到最後,兩個人都忘了誰是誰,隻知道他們在做什麼,有個共同的目标,那就是讓對方舒服。
在完成這套動作的時候,安以辰十分滿意地從床上下去,他在對許靜茹笑,而此時的許靜茹連哭都覺得無力。
“滾。”許靜茹吼了一聲。
“我當然會走。”安以辰穿好衣服,在他離開的時候,他從桌子上帶走一個東西。
并不是許靜茹的,而是安以辰來的時候順手放桌子上的,正好對着這張床。
許靜茹突然意識到什麼,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她直接從床上跳了下去,攔住了安以辰。
“你拿的是什麼?”許靜茹驚慌地看着安以辰,還有他手裡的東西。
“你說這個啊!這不很明顯嗎?”安以辰晃了晃。
許靜茹伸手想去搶,不過她連碰一下的機會都沒有,而是被安以辰一個反手推到了地上。
“安以辰,你說話不算數,你不要臉,你這個騙子。”許靜茹現在是欲哭無淚了。
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到頭來才發現是被人利用了,在那一刻,她真的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嗎?我可沒說話不算數,我答應過幫你肯定幫,至于這段視頻嘛,我覺得你剛才表現不錯,尤其是最後哼的那幾聲,所以想留個紀念而已。”安以辰走了。
面對他的肆無忌憚,而且他這番無恥地說詞,許靜茹還能說什麼,她除了跪在地上哭泣還能做什麼?
但願安以辰真的能幫她除掉蕭燃,否則今天這麼做就太滑稽了。
望着床單上那滴皿迹,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滴皿本不該出現在這裡,更不該跟安以辰,但現實就是這般的無恥。
她瘋狂地把床單扯了下來,直接丢到了垃圾筒了,換上了新的,躺在床上再也睡不着。
隻要她一閉眼,腦子裡回放的全是剛才她跟安以辰在床上做的那些龌.龊的事,她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對嗎?
為了得到愛情,她犧牲了太多太多。
她曾對我說,她的第一次還在,如果哪天她真跟我在一起了,卻發現并不是,到時候她要怎麼解釋?
還有就是剛才安以辰錄下的視頻,這些都是對許靜茹的威脅,如果讓我看到了,後果不是一般的嚴重,安以辰拿視頻做什麼?
真的是留紀念嗎?許靜茹并不傻,她知道事情不可能這麼簡單。
隻是安以辰這隻笑面虎,太過神秘,誰也猜不透他到底想幹什麼,也正因如此,讓許靜茹十分的害怕。
許靜茹做了整整一個晚上的惡夢,她被一隻鬼掐住了脖子,根本就動不了,她拼命想掙紮,但不管她怎麼做都不行,直到被吓得滿頭大汗,她從那些夢裡醒了過來。
第二天早上,因為昨天晚上李赫搶了我的電話,我怕許靜茹會生氣,所以我就特主意地去找她,必要的時候再解釋幾句。
隻不過我在小區外面等了她很久,眼看就要遲到了,她這才慢吞吞地走出來。
整個人給人的感覺特别的不好,我甚至懷疑這還是我認識的許靜茹嗎?
平時那些陽光,那些朝氣都去哪裡了,怎麼今天就跟隻霜打焉的茄子似的,難道還在為昨天晚上的事不高興?
看來今天我要倒黴了,要不還是先主動過去,跟她說聲對不起吧!
我趕緊跑了幾步站到她面前:“小茹,昨天的事,對不起,都是李赫那家夥跟我開玩笑,把電話給挂了……”
她沒有理我,不知道是沒看見還是怎麼滴,反正她沒有說話,一直往前面走,垂頭喪氣的,好奇怪。
我緊跟在她後面:“小茹,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昨天晚上沒睡好?”我又問。
好幾個問題後,她突然哦了一聲,轉過頭來蒼白無力地瞅着我。
“你怎麼來了?”她居然問我怎麼來了。
我不是早來了嗎?都跟她說半天了,怎麼現在才反應過來。
我越來越擔心了,該不是出啥事兒了吧!還是在跟我裝,報複我昨天晚上挂她電話。
“小茹,你到底怎麼了,昨天晚上的事我真的錯了,對不起,能不有原諒我一次?”我說。
“好,原諒你。”她說。
啊……這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