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坐在燕七懷中,扭動腰身,磨磨蹭蹭,心間蕩漾着愛的火花:“七哥,你不知道人家有多想你。”
燕七感受到元寶的熱情,笑嘻嘻道:“以前我不知道,現在抱着你的身子,我什麼都懂得了。”
身子滾燙,分明是動情的表現。
燕七乃是花叢老手,豈能不知道這點常識。
元寶環繞着燕七的脖子,身姿蕩悠悠:“七哥,夷洲對我真的不重要,不管有沒有夷洲,你都是我的王。”
燕七道:“夷洲對你或者不重要,但是對我們的寶寶卻很重要,我們的寶寶總要有栖身之地吧?”
“而且夷洲的地理位置特别重要,地處于南海要塞,又和琉球、倭國連接,必須要特别把握的人駐守在這裡,我才能夠放心呀。”
元寶嘟着紅唇:“那好吧,為了我們的寶寶,我就要了夷洲。”
燕七摸了摸元寶的肚皮:“沒有寶寶怎麼辦呀?”
元寶咬着燕七的耳朵:“現在就要。”
“哈哈哈。”
燕七大笑,抱着元寶向床邊走去。
可是,他窘迫了。
好好的一張床,被武田美智用内力震碎了。
元寶指了指桌子:“七哥,那裡有桌子。”
燕七道:“扶案而立?也不錯!元寶,這可就要辛苦你了。“
元寶羞羞的說:“不辛苦,我還挺喜歡的……”
“哈哈,你喜歡就好。”
燕七壞壞一笑,讓元寶扶着書案,伸手去掀元寶的裙子。
……
好一通天雷勾動地火。
許久。
元寶承受雷霆暴雨,樂不可支,美滋滋的睡了過去。
燕七褲子也沒穿,就這麼抱着元寶。
許久!
武田美智回來了。
他看到燕七沒穿褲子,抱着熟睡的元寶。
“大人,做完了不正經的事,也不知道穿上褲子。”
燕七道:“元寶睡着了,我抱着她,怎麼穿褲子。”
武田美智道:“不會放到床上,就那麼稀罕元寶?”
燕七撇撇嘴:“告訴我,床在哪裡?”
武田美智向床那邊望去,隻有一地的碎屑。
這時候,她才想起,床被自己用内力震得粉身碎骨。
武田美智俏皮的吐了吐香舌:“沒有床,那你們怎麼……怎麼玩的?”
燕七看了看書案。
武田美智秒懂:“玩的可真花花。”
燕七道:“你要不要玩一玩?”
“切,我才不要,我可沒有那麼花。”
武田美智走過去,為燕七提褲子,總不能讓燕七光光的呀。
她給燕七提褲子,親切的接觸。
燕七這厮很給她面子,雄姿博發。
武田美智心裡慌慌的:“大人,你想什麼呢?”
燕七癡癡的望着武田美智:“我在想你。”
“大人,你又逗我。”
“我沒有逗你。”
“我……”
“配合一下?”
“這……”
“來嘛。”
“大人,你還抱着元寶,沒處放,又不好出去換床……”
“你把被子鋪在地上,将元寶放在上面。”
武田美智也心間蕩漾。
兩人合力,将元寶放在地上鋪好房褥子上。
相視一笑。
兩人不約而同,走向書案。
武田美智提醒燕七:“大人可要知道,我明日還要和德川承彥議事,千萬不要讓我夾着腿走路。”
燕七道:“我心裡有數。”
“大人做什麼事情都有數,就是當驢子的時候沒數。”
“好像,敢罵我是驢子,那我就要做一回驢子。”
“大人,我怕……”
……
翌日!
德川承彥找武田美智,商讨南海問題。
武田美智昨夜瘋狂,雖然很滿足,但卻也不堪撻伐。
玩的嗨,睡得少,早上自然少了許多興緻。
回想起昨夜的癫狂,很是過瘾。
但也幸虧燕七适可而止,不然,今日定然無法夾着腿走路。
武田美智道:“英主在拖延什麼?趁着燕七這幾天心情好,與我關系還不錯,就應該快刀斬亂麻,将南海事情辦好。可是,英主這檔口,偏偏要搞什麼茶話會,這不是主次不分嗎?”
德川承彥被武田美智夾槍帶棒的損了幾句,心中生氣。
真晦氣!
身為英主,竟然被武田美智給訓了一通。
若非我現在有求于你,豈能這麼忍氣吞聲。德川承彥氣呼呼的說:“我身為英主,初來琉球,當與琉球百姓見個面,慰問一下,南海貿易問題,也不急于一時。”
武田美智聞言,更加猜測到,德川承彥要借用茶話會,對燕七搞事情。
她冷冷說:“英主将我的話置若罔聞,執意搞什麼茶話會,我自然無法阻攔。”
“但是,我把醜話說在前頭,若是過幾天,燕七不再這麼友好,那南海問題若是談不攏,可别把責任推在我的頭上。一切,都是英主咎由自取。”
說完,昂首挺兇,轉身就走。
“你……”
德川承彥沒想到武田美智這麼拽,跩的武田美智像英主,而他成了受氣包。
八嘎!
德川承彥忍着怒氣,找來三井落:“千名琉球代表,可曾篩查出來了?”
三井落道:“英主放心,我已經選出了一千名琉球代表。他們都是家族的族長,或者出類拔萃之人,在家族中,有一定的影響力。”
“甚好!”
三井落道:“你先請五十個人進來,我要和他們先說點事情。”
“是!”
三井落不知道德川承彥賣什麼關子,猶猶豫豫請來五十個琉球小家族的族長。
他就立在一旁,想看看德川承彥玩什麼花樣。
沒想到,德川承彥對三井落說:“你先下去吧,我要單獨和這些族長聊一聊。”
“是!”
三井落沒有辦法,隻好下去,想要偷聽也不成了。
……
德川承彥看着這五十人,揮揮手。
親衛拿着金條,擺在衆人面前。
“你們聽我的話,每人一根金條,足夠你們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若不聽我的話,一個個就等着砍頭投胎吧。”
五十人一聽,不寒而栗。
德川承彥吓唬了這幫人好一通,冷笑着說:“想要這些金條很簡單,隻要,你們如此這般,這般如此……這些金條,就是你們的了,聽懂了沒有?”
衆人不敢得罪德川承彥,更想要金條,連忙答應下來:“聽……聽懂了。”
“聽懂了就好。”
德川承彥揮揮手:“你們下去吧,記住,要守口如瓶,誰敢洩露天機,我屠他全家。”
衆人吓得不寒而栗,渾身篩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