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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9章 立棍第一步

貼身家丁 紫微 2686 2024-01-31 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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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若山撓撓頭:“燕兄,咱們是不是有點……有點壞呀,其實,田橫這老頭不錯的說,我這惡人做的,有點……嘿嘿……”

  燕七道:“這哪裡是有點壞啊,這分明是大大的壞,壞的頭頂生瘡、腳底流膿。我說大少爺,你這是坑了田橫。”

  林若山一臉無辜,登起了眼睛:“我說小舅子,怎麼是我坑了田橫呢,分明是你指使我去做的,你才是那個大大的壞人。”

  燕七哼道:“我可不承認。”

  “你……”

  林若山氣的肚子膨脹,像是圓鼓鼓的氣球。

  “哈哈!”

  燕七逗夠了林若山,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咱們的壞用在了刀刃上!這是善良的壞,是懲前毖後的壞,是改邪歸正的壞。咱們這次使壞,可以給田橫壞出一個錦繡前程,領着他走上康莊大道。你說,咱們壞的值不值?”

  林若山大笑:“嘿嘿,真值,太尼瑪值了。”

  燕七打了個響指:“走,咱們去大廳看一場好戲。”

  ……

  會議大廳。

  氣氛嚴肅。

  夏明借故稱病,倒是沒有前來開會。

  八九十位官員齊聚一起,沒人吭聲。

  誰都能看得見,蔣東渠那一張鐵青的臉,耷拉的老長,比驢臉還長呢,眼睛似獨狼一般,透着股狠厲,那表情,能吓死個人。

  鼻頭那腥紅的一點,越發殷紫。

  這些,恰恰說明蔣東渠處于暴怒的邊緣。

  衆人大氣都不敢喘!

  燕七一進來,就看到蔣東渠擺出一副臭臉。

  後面,站着哼哈二将。

  這哼哈二将,就是熊富才和黃之凱。

  燕七見了這哼哈二将,心裡冷笑。

  同樣是副侍郎,差距卻不一般的大。

  昨天一番測試,立刻就将田橫和王永建選出來,熊富才和黃之凱這倆貨則露出了狐狸尾巴,徹徹底底站在了蔣東渠一邊。

  而且,也是這倆貨告密。

  你們啊,前程算是到頭了。

  燕七才不怕蔣東渠呢,越是看着蔣東渠臉色鐵青,愠怒暴躁,反而越開心

  ,露出氣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春風滿面:“蔣侍郎早上好啊,咦,一大早晨就黑眼圈?咋的?昨晚沒睡好?失眠多夢?記憶力減退?體虛盜汗?四肢乏力?看來,你還是腎虛啊。”

  衆人想笑又不敢笑。

  心裡也對燕七佩服不已。

  看到沒,這就是敢摸老虎屁股的家夥。

  明知蔣東渠氣的要發飙了,言辭依然如此犀利。

  不服不行啊。

  衆官員雖然很佩服,但卻做不到燕七這般膽大包天。

  蔣東渠恨得牙癢癢的,怒視燕七:“我睡不睡得好,還要你來管?我是不是腎虛,也和你沒有幹系。”

  燕七坐在下面,鼻子哼了幾聲,脫口而出:“蔣侍郎有些不知好歹啊。”

  噓!

  衆人噓聲一片。

  “燕七又要放炮了?”

  “好厲害,直接罵娘了。”

  “太犀利!”

  ……

  蔣東渠騰的一下站起來,竄到燕七面前:“你說誰不知好歹?”

  燕七聳聳肩:“當然是說你啊!”

  蔣東渠沖到燕七面前:“我是你的上司,你敢以下犯上,諷刺我不知好歹?”

  燕七針鋒相對:“就說你不知好歹又怎樣?我問你睡得好不好?是把你當作上司,當成同僚,關心你,愛護你,為你分憂解難,可你竟然還惱羞成怒,敵視于我?哼,說句不好聽的,要是路邊的阿貓阿狗,死了、殘了,我問都不會問一句。真是的,關心你還出錯了,好心當成驢肝肺!”

  蔣東渠鼻頭殷紅擴散,紅了一大片。

  燕七這厮,真是巧舌如簧,你這是關心我嗎?

  分明是損我。

  就你還好心呢。

  當我是傻子,聽不出你的弦外之音?

  熊富才趕緊拉着蔣東渠回去,小聲嘟囔:“侍郎大人,莫要生氣,莫要中了燕七的圈套,咱們平心靜氣說話。”

  蔣東渠這才回去坐着,臉色愈加難看了。

  衆官員吓得大氣都不敢喘,氣憤十分壓抑。

  唯有燕七潇灑自如。

  心裡美滋滋。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必須要給衆人做個榜樣。

  什

  麼榜樣呢?

  唯有我燕七敢與蔣東渠這惡人針尖對麥芒。

  這是我的實力。

  衆人看在眼裡,會記住燕七的強硬。

  以後,若是不得蔣東渠的歡心,被燕七欺負,便可以找燕七做依靠。

  他純粹是為了立棍,在衆人面前表現的亮眼,讓衆人知道,他是個敢于直面強權的人。

  果不其然!

  許多人看着燕七,眸光晶亮,羨慕者大為有之。

  尤其是田橫和王永建,你望我,我望你,對燕七佩服的要死。

  心裡卻對自己的膽怯感到羞恥。

  兩人竊竊私語!

  “看看人家燕七,年紀輕輕,二十郎當歲,怎麼就像餓狼一般,呲着牙,誰都不怕?”

  “是啊,再看我們,就像是一條被馴服的狗。”

  “麻痹的,真應了那句話:狼行千裡吃肉,狗行千裡吃屎。”

  “燕七吃肉,我們吃屎!”

  ……

  田橫和王永建好一陣自嘲。

  餘下那些員外郎、郎中令,竊竊私語,不停的瞄向燕七。

  羨慕的眼神,根本掩飾不住。

  熊富才站在上面,揮揮手:“都吵什麼?都吵什麼?肅靜!還不快肅靜!咱們現在開會呢,你們有沒有點官員的樣子?交頭接耳,擠眉弄眼,不重儀表,還有沒有點素質?”

  員外郎、郎中令們果然不敢再說話。

  畢竟,級别差着熊富才太多。

  燕七哼哼一笑:“狐假虎威!”

  熊富才下不來台,怒視燕七,嘴巴張合。

  燕七笑了:“熊副侍郎想說什麼,隻管說,我定然會奉陪到底的。”

  這一句奉陪到底,太尼瑪強硬了。

  熊富才想到燕七的厲害,不敢造次,隻好将滿肚子的話忍回肚子裡。

  他又不傻!

  燕七這厮太過厲害,連蔣東渠都在嘴上讨不到便宜,他有何德何能,搶白過燕七?

  蔣東渠憋了好半天,終于恢複了幾分理智,眼眸頗有威嚴的巡視四周:“現在開會了,你們不要随便說話,小心我發飙,誰敢造次,将你們趕出工部。”

  衆人不敢說話,支棱起耳朵,聽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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