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梁飛的動作,驚吓了不少人,也引起了容昌許的注意。
容昌許看了眼梁飛,眉頭微皺。
“宴會結束之後,今天就别走了,留家裡吧,我有話跟你說。”
容昌許說完之後轉身離開,梁飛臉色一瞬間變得十分蒼白。
再看容音,看到梁飛被自己的父親批評,臉色竟然也不是很好,容音看了眼梁飛,動了動嘴唇,最後還是沒說什麼。
“走吧。”
容音道,帶着薛東離開了這場晚宴。
回去的路上,一直很粘着薛東的容音竟然也沒怎麼說話。
兩人到達别墅,伍雙雙正舒坦的坐在别墅的涼亭裡,看着露天影院。
“寶貝,回來啦,看電影嗎?”
伍雙雙笑道。
“我累了,你看吧。”
容音說着也沒看伍雙雙一眼,同樣沒有理會薛東,打開别墅的大門走了進去。
伍雙雙猴精似的走到薛東身邊。
“做人不能太過,這才多久,就厭煩了?”
薛東卻是沒有理會伍雙雙的廢話,而是在考慮一些事情,正準備擡腳進客廳,伍雙雙一把勾住了薛東的脖子。
薛東本能的擰住伍雙雙的手,本來好兄弟勾肩的姿勢,瞬間變成了押解犯人的姿勢。
“啊!手要斷了!”
伍雙雙痛呼道。
薛東這才反應過來,松開了伍雙雙,常年的警惕意識使得他對旁人的觸碰十分敏感,尤其是自己意識遊離的時候。
“不要随便碰我。”
薛東道。
伍雙雙活動活動手臂。
“你這種酷酷的性格,也許會博得女人一時的喜歡,但是一旦在一起了,誰受得了整天跟一座冰山在一起,尤其容音這樣的大小姐。”
伍雙雙道。
“你了解容音多少?”
薛東問道。
“很多,而且非常深入。”
伍雙雙說着挑了挑眉。
“那在床上,可不是一般人能搞定的,也就是我,身經百戰!”
薛東也不知道自己哪裡出了問題,竟然坐在這裡向伍雙雙這種人詢問關于容音的事情。
一把水果刀架上吹得天花亂墜的男人的脖頸。
“給我好好說!”
冰涼的觸感使得伍雙雙瞬間凍住,輕輕挪開脖子上的刀刃。
“我是稍微誇張了那麼一點,不過說真的,容音确實是個尤物......”
“你們床上那點事我不想聽。”
薛東打斷到。
“我和她就那點事啊,她很少帶我去公衆場合,所以今天容音帶你去參加宴會,我挺意外。”
“梁飛你見過幾次。”
薛東繼續問道。
“也就兩三次,不過容音絲毫不避諱,我看梁飛對我也是一副視而不見的樣子。”
“手表你是怎麼拿到的。”
“那天他回别墅,和容音談事情,說了一下午,後來去洗澡的時候把手表放在了試衣間,我就随手拿了。”
薛東無語,不過這确實很像伍雙雙的行事作風。
和伍雙雙聊了一會,他知道容音的事情并不是很多,薛東便沒有再問,夜風涼涼,露天影院正在上映米國大片。
兩人漸漸安靜下來,開始沉浸在電影情節中。
薛東很少會有這樣的閑暇時間去看大屏幕電影,上次這樣看電影已經記不得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偶爾這樣放松一下自己,感覺也還不錯。
電影結束之後,薛東起身離開。
“怎麼樣,我選的電影還不錯吧!”
伍雙雙關了設備,跟上薛東的步伐。
“品味還可以。”
薛東道。
“你說你,放着樓上一個白富美不管,在這裡跟我一個男人看電影,你這樣吊着女人是沒用的,像容音那樣的女王,新鮮感也就一陣子,我勸你還是去哄哄她。”
伍雙雙道。
“她不是你情人嗎?”
“那我情人可多了,而且容音一天看得上你,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我現在可是風口浪尖,你幫我轉移一下槍口,我應該感謝你才是。”
伍雙雙說着又想拍薛東的肩膀,剛剛碰上薛東的衣服。
“啊!大哥,手!手!”
“大哥,你對别人的觸碰這麼敏感,經常受到迫害麼?”
伍雙雙捏着手道。
薛東掃了伍雙雙一眼,沒有回答,而是直接走上了樓。
容音的房間就在自己房間的隔壁,此時門正半開着。
“蘇徹。”
薛東經過容音門口的時候,隻聽容音軟軟糯糯的聲音喊道。
“蘇徹。”
外面的人沒有回應,容音又喊了一聲。
薛東于是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房中隻點了一盞暖黃色燈光的床頭燈,視線不是很明朗,容音此時正癱坐在床邊的沙發手,手裡拿着一個空酒杯。
身上穿的還是那件吊帶晚禮服,但是因為喝醉衣服明顯的有些淩亂,一邊的肩帶也滑落下來。
臉頰绯紅,眼神迷離,明顯是喝多了。
聽到腳步聲,容音微微擡頭,有些眼神不清的眯起眼睛。
“你......咯!”
剛準備說話,便打了一個酒嗝,手中的酒杯也因為無力握住,滾落到地闆上。
容音于是彎腰伸手想要去撿酒杯。
喝醉了的女人,哪裡還有什麼儀态,平日裡優雅的模樣全無,也不管自己的衣服掉了大半邊,一時春光無邊。
容音伸手摸索,眼裡看着杯子,但是那杯子好像一直在動,抓了兩下都沒抓住。
最後就見自己的視線裡出現了一隻手,抓住了那隻調皮的杯子。
探身的動作讓容音覺得有些累,容音幹脆直接跪坐在地毯上。
“給我。”
好像撒嬌一般的口吻,容音嘟着嘴巴說道。
薛東将酒杯遞給容音。
“蘇徹,沒有酒了。”
容音又嘟囔道。
“你喝醉了。”
薛東道。
“才沒有,我隻是喝了一點點。”
容音說着拿手指比劃出一點點,看起來還怪可愛的樣子。
薛東看了看茶幾上的幾個空酒瓶,無奈。
“很晚了,早點休息。”
薛東說着準備将容音扶起來。
“不,我不睡,我一點都不困,你去拿酒給我。”
容音指揮道,剛剛站得遠還不覺得,這一靠近,沖鼻的酒味使得薛東微微皺眉。
“你不能再喝了。”
薛東道。
“你憑什麼管我!”
容音說着就想一把推開薛東,結果身上沒有一點力氣,反而一個趔趄倒入了薛東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