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月等人在十幾個護衛的保護下,來到一塊人稍稍少一點的空地,“自己挑,寫上自己的心願,給自己一個美好的期望。”
“謝王妃!”每個人手裡拿着一盞孔明燈。
“小軒要寫!”小軒開口,也沒有人敢和小少爺搶筆,也隻好等小世子爺寫好,輪着來。
“喂喂喂,他們在幹什麼?”周圍人雖少,但還是有人注意到離月這群人。
“誰知道呢?”
“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小軒寫好後,在離月的幫助下,孔明燈緩緩升起,燈上的寫着極其規整的爹爹媽咪,相親相愛一生一世,沐以軒。
“寶貝兒子,這是你的願望?那你有沒有和自己有關的願望啊?”離月欣慰,這小娃子,真好,自己也很幸運。
“沒有,小軒希望媽咪開心!不要哭!”小軒搖了搖頭。
“哇塞,什麼情況?我見過街上挂着的,水裡漂着的,可是沒見過天上那個飛着的燈籠啊!”
“那個,請問一下,你們這個是在哪裡買的?”這時,一輛馬車駛來,停在了離澤身後。
“前面橋頭附近,不過應該沒有了,我可以賣給你,五十兩!”離澤開口了。主要是他沒什麼心願,銀子宜多不宜少。
“你這是搶錢吧!”
“不是搶,是缺,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去前頭附近碰碰語氣,指不定還能買到呢。”離澤也不在意。
“公子,我家少爺說買了!給你!”小侍從聽到價錢臉都黑了,本想開口嗎,卻被自己家少爺止住了。憤憤不平的遞給離澤五十兩。
離澤将孔明燈遞給了侍從,接過了銀子,笑了笑。
這時其他人也因為聽到了是從的一句怒喝,轉過頭,看着離澤,哇哇哇,這小子太雞賊了,我怎麼沒想到倒賣出去!哇哇哇,虧了虧了。看着自己燈籠上已經畫上了歪歪扭扭的的祈願語,罷了罷了。
離月笑了,頭腦不是一般的好,是個營銷的好手。
“離澤,你去和夏雨說一聲,直接将老者帶回客棧,我們這邊也沒事了,就回客棧了。”
離澤點了點頭。這一刻小軒還在和丁念耳語說着什麼秘密。
當然從丁念和小軒的神情就知道,一定是為了中午賭場那一擔子事。
“好了,回客棧吧,既然你們已經當了一下午的苦力了,那賭場一事就一筆勾銷吧!”
“謝王妃!”因為夫妻二人的實力,所有沒有以其他的身份,而是就是以王爺王妃的身份出行,所以侍衛們也沒有改稱呼、
然而,後面有一個人黑臉了,因為他剛剛和小軒達成協議,一百兩,讓小軒求求情。這一刻心疼地呼吸不暢了。
“小子,能不能把銀票還我!”一路上,丁念追着小軒,哀求連天。
走在城裡維護秩序的士兵快累瘋了,這人擠人,都快扁了,攔都攔不住!不過也還好,攤位銷售的數目不多,看着這好賣的程度,有些燈籠商家也想模仿,奈何它是用蠟燭更本升不起來,後來也就作罷,決定過後找老人商量商量。
不過士兵對着飛在天上燈籠也還是蠻好奇的,看着一個又一個的燈籠升上了夜空,銀色的月亮也羞澀的躲進了雲層。
不過聽着夏雨報的價錢,二十幾号人都懵了,這價位,估計也就富貴人家買賣,這錢都夠自己一年的奉銀,還不止,越往後,價格還越高。
把一旁的老者吓的都沒有動作了,如一個木頭一樣,瞪着眼,張着嘴。怎麼也回不過神。夏雨則越來越開心,兩隻眼睛放着光,嘴更是高興得合不攏。
“好了,還剩最後一個!誰出價高,誰得!”
“三十兩!”
“四十兩!”
“六十兩!”
“一百兩!”
“還有沒有人要加價!”夏雨激動不已,問了三聲,沒有人開口了。
“一百兩成交!”這位小姐,這燈歸您了!
這時,離澤也已經到了夏雨賣燈籠的橋頭,“喂,王妃說了,把他帶去客棧!”
老者這一刻才真真切切的聽到離澤對離月的稱呼,這一刻他的腦子才稍稍有些清醒,之前鑒于離月一行人的獨斷專行,腦子裡,全是自己辛酸收集油脂的困苦生活。王妃,居然是王妃!
“兩位,今日的那位小姐是王妃?”老者還有些不确定。
“是啊!她很随和,你也不用擔心。”
“那,小姐旁邊的那位就是王爺?”
“沒錯,王爺就是有些冷,其實人還不錯,不過也多虧了王妃,王爺才有些改變。”夏雨一邊數着手裡的票子,一邊又極其認同自己的話點頭。
“哇塞,賺了這麼多!好了,老人家,跟我去趟客棧吧!别人主子等久了!”
“哎哎!”老者麻木了,傻了,如機械般更在兩人身後。
另一邊,守在城外的士兵,嘟嘟喃喃,“大人也真是的,怎麼派我們來做這麼無聊的事,這大晚上的,烏漆嘛黑。”
“哪裡黑了?不是還有月亮嗎?”
“诶,怎麼有兩個月亮?”
“不止,好多個!你們看,好多啊!”
“是燈籠!是燈籠!”
“真的有天上飛的燈籠!好漂亮!”
一行人看癡了,第一次見到這壯觀的景象。視線從城裡飄到城外,天空裡的孔明燈,趁着東北風飄去。
“天哪,還看,射啊!那邊是森林!”
聽到一聲驚呼,所有人會過神來,才明白了自己今晚的任務。這才個個仰頭放箭,突然他們明白了今日的任務的意義。
夏雨帶着人回到客棧,“主子,今日賺翻了!整整一萬兩啊!”
“草民有眼不識泰山,還望王爺王妃恕罪!”
“起來吧!”
“謝王爺!”老者這才顫顫巍巍的起身,低着頭彎着身子,不敢擡頭。
“坐吧!”離月用下吧指了指,老者身後的長凳。
老人一驚,又跪了下來“草民不敢!”。
“餘浩!”沐陽也看出了老者這一刻其實已經腿軟了,就叫了一聲餘浩,餘浩走到老者身邊,把他扶到凳子上。
“王爺,有什麼事盡管吩咐。”
“吩咐,倒是沒有,就是聊一聊而已!”
“王妃有事直說!”老者也漸漸明白,其實沐陽都不怎麼說話,主要是他懷裡的女人。
“嗯,今日我也問過你,就是關于松脂的采集問題。”
“嗯嗯,草民記得!松脂采集不易,沒有好的容器采集,而且還很要時間!”
“嗯,這些我也明白,我就是想你說一聲,采一棵栽一棵,‘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我隻想讓你銘記這一點,至于點天燈一事,我會和說縣衙一聲,吩咐一聲定個規矩,有違者,嚴懲不貸。”
“是,草民明白!”
“嗯,夏雨給他五百兩!”
“五百兩?主子,這狗他吃幾輩子了!”
“我叫你給他!”
老者更是驚得不得了,五百兩,确實夠自己活幾輩子。
“哦!”夏雨依依不舍的掏出了五百兩給了老者。
老者小心翼翼的接過夏雨遞過來的銀兩,聲音也因為激動顫了幾顫。“謝王妃!”
“嗯,你要明白,大自然也有自己的準則,過渡的利用,并不是長久發展,需要知道,如何能保證後世子孫還有森林這個東西存在。”
“草民明白了!”
“嗯,相關的事我也會知會縣衙,一切照章辦事,否則,就算你有錢,也不一定有命花!”
“是!”老者很明白,老老實實就是最保命的做法。老者走後。
“夏雨,每人一百兩!”離月話一出,在座的人都兩眼放光,尤其是丁念,今天剛剛主動被小軒诓去了一百兩,這一下回來了。
抓着一百兩,心裡又安穩了。
“夏雨你拿二百兩,剩下的給沐陽。”
“我不需要,給餘浩存賬裡吧!”沐陽搖了搖頭。
“主子,要不我給你做賬方先生!”
“不用,我怕你貪污我相公的銀子!還是讓餘浩來。”
“主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有那麼不靠譜嗎?”
“有!”不知離月一個,幾乎所有人都異口同聲。
“哼,不用幹活,樂得自在。”
“心兒,怎麼了?”離月這才注意到一旁的心兒有些心不在焉。
“心姨在想羞羞的事!”
“少爺,說什麼呢?”又瞟了一眼餘浩,先前放孔明燈的時候,餘浩偷偷親了他。
“主子,聽夏雨說今晚有舞會,心兒想去看看!”
“對啊,有啊,就在那邊的戲台,我還以為你們累了,都回來了呢?”
“舞會?你們要去嗎?”離月看了看其他人。
“行,那就去吧!”所有人都在點頭。
離月走到戲台時,戲台上已經開始跳舞了,舞台旁邊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在彈琴,離月等人也走到前面的茶桌上坐着。
撫琴男子對着離澤微微勾唇,點了點頭。
離澤熟視無睹,當沒看見,不過心裡還有有些不舒服。
“離澤,你什麼時候認識的?”
“我不認識!”
“不認識,人家朝着你微微笑?”離月不相信。
“離澤,你不會趁我去和屍體打交道的時候,出去浪了吧?還和一個男人?”丁念喝了一口茶就吐了出來。
“你嘴巴就不能幹淨點?是不是和屍體呆太久了,嘴裡也有屍臭了?”
“說什麼呢,我和屍體打交道,又不吃!”
“真沒關系?”夏雨也開口問了,隻是因為看台上的人不舒服。
“沒有!你沒愛信不信!”
“嗯,認不認識,一會就明白了。”沐陽看到一個小厮朝着自己這邊走來。
“也是,這出戲,也就心兒喜歡看,沒意思,除了那個彈琴的琴音還能聽聽,舞蹈真不怎麼樣,還沒我自己跳的好。”
“王妃會跳舞?”
“會啊,隻是不輕易跳,改日給你們跳一個!”
“可以今日跳嗎?”
“今日?”
“嗯嗯。”
“行,那我們一會回去就給你們來一段。”離月賊兮兮的笑了笑。
“人來了,看看這邊什麼情況,再回去吧!”沐陽已經看到小厮走到桌前。
“好!”不過後來,所有人都後悔自己應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