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溫知君消失2
孟弦厭惡的看了一眼,剛才被自己一個到手劈暈,現在躺在地上的那個藍羽姗,淩子良順着孟弦的視線看過去,也看見了躺在地上的人,他有點不好意思的沖着孟弦開口:“孟弦,我,我不知道這個女孩子是……”
孟弦揮了揮手示意沒有關系,回頭給了淩子良一個淺笑,然後孟弦對上夜降洛的視線,兩個人一起看向了桑七七的魂魄,孟弦歎了一口氣然後開口:“發生這種事情,該怎麼和她解釋。”
夜绛洛身體有些顫抖,她知道自己這次對不起桑七七,晏君卿和她非親非故,本來肯犧牲一條性命來救人就已經是很難得的事情了,現在在沒有經過她的同意便又犧牲了一條,不知道等一會兒該怎麼解釋。
夜绛洛深吸了一口開口:“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待她醒過來之後若是要我賠罪也要,道歉也好,不管做什麼,我,夜绛洛欠桑七七這份恩情我一定會記得,孟弦,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
孟弦聽了夜绛洛的這些之後話自己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了,然後走到桑七七的床頭,從夜绛洛的手中接過英招的羽毛,然後輕輕的往下按壓,将桑七七的魂魄送回桑七七的桑七七的身體裡面去。
待魂魄歸為之後,孟弦便小心翼翼的将桑七七身上的這些金針一一拔出來,再順時針的推拿身上的穴位,以幫助放松全身,讓魂魄更好的與身體融合在一起,做完這一切之後孟弦拔了一下桑七七的脈,然後皺了皺眉頭就放了下來。
之後孟弦走到晏君卿的床頭,看着還在昏迷的晏君卿,然後探探他的鼻息,再扒了扒他的眼睛,看夜绛洛一臉期盼的眼神之後,孟弦讓她将手帕打濕然後,将晏君卿手上和額頭上的這些皿迹擦拭掉。
夜绛洛站起來走到桌邊,從懷裡掏出一個手帕然後放進剛才淩子良打過來的水裡面,擰幹之後,夜绛洛半蹲在晏君卿的椅子邊上,拿起晏君卿的手輕輕的擦拭起來,皿迹已經凝固了所以有些難擦,在擦完額頭之後,夜绛洛還親吻了一下晏君卿的額頭。
這邊桑七七已經慢慢發出一些聲音了,孟弦站在桑七七旁邊看着她還沒有睜開的眼睛開口:“桑七七,快醒過來,桑七七。”
桑七七似乎是聽到了孟弦的聲音于是猛地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然後喘了一口粗氣,四下打量了一下開口:“我,我頭好痛,你們結束了嗎?”說着還捂着頭搖了搖。
那邊晏君卿還沒有蘇醒過來,夜绛洛一邊擔心的看着晏君卿,一邊詢問的眼神看着孟弦,孟弦大約是今天耗費盡力過大有些頭暈于是就扶着椅子開口:“你不用擔心,晏君卿他因為之前被溫知君占據了身體,所以現在靈魂與身體重新融合在一起需要一定時間。”
夜绛洛聽到解釋後才慢慢放下心來,然後讓淩子良搭把手把晏君卿扶回床上去,淩子良将手上的東西全部放在桌子上,
然後和夜绛洛一人扶一邊的将晏君卿扶到床上躺了下來,夜绛洛還幫晏君卿蓋好了被子。
這邊安置好了晏君卿之後,那邊孟弦已經完全體力透支了所以已經有些搖搖欲墜的昏倒了,淩子良見狀一個箭步沖過去扶起孟弦急忙開口尋問:“你沒事吧,你怎麼樣啊,孟弦,你别吓我啊,你怎麼了啊。”
孟弦現在眼前有些人影恍惚,沒有一點點的力氣開口說話,于是癱軟在淩子良的身上,淩子良将孟弦放到剛才晏君卿躺着的貴妃椅上,走道桌邊給他倒了一茶遞給他,然後用袖子幫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孟弦心裡一陣柔軟,看淩子良為了自己忙前忙後的樣子,還那麼溫柔的給自己擦汗,他在他的眼裡看出了焦急和擔心,這讓他很滿足,于是一把拽住擦汗的手開口:“我沒事,就是體力透支了,我想休息一會兒,你别忙了。”
淩子良反抓住孟弦的手開口:“恩恩,你休息,我就在這裡陪着你,你辛苦了,好好休息,餓了還是渴了就和我說,我去給你拿。”
孟弦點了點頭之後讓淩子良在自己衣袖裡把藥給自己拿出來,淩子良在孟弦的衣袖裡翻了翻,然後找出一個藍色的瓶子裡見孟弦閉上點了點頭,淩子良拔開瓶塞倒出一粒藥丸塞進孟弦的嘴巴裡,然後扶着他喝了一口水。
孟弦吃了藥之後昏昏沉沉的便睡了過去,淩子良将藥放回孟弦的袖子裡面,然後繼續幫孟弦擦着額頭的汗水,之後便坐在孟弦的身邊看着他安逸的睡着了,不知道為什麼淩子良心裡就像是一塊石頭落地了一般的安心。
夜绛洛見孟弦已經睡着了,淩子良守着他,于是就準備過去和桑七七說剛才發生的一切,但是自己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又看見桑七七一直抱着自己頭顯的十分痛苦的樣子,便走了過去拍了拍桑七七的背示意她也休息休息吧,桑七七便也躺會躺椅上休息了。
夜绛洛歎了一口氣然後看着這一室的人,打開裡間的門走了出去,剛走出去轉身将門關上之後,顔念和夜醉壁立刻走了過來詢問夜绛洛進展如何,夜绛洛淡淡一笑表示成功了,顔念和夜醉壁在露出久違的微笑。
夜绛洛打開大門,立刻就有一個侍衛走了過來單膝下跪開口:“見過女帝陛下,陛下有何吩咐?”
夜绛洛看了一眼外面的侍衛将整個清涼殿整個圍起來的壯觀景象開口:“沒有事了,你帶着他們下去吧。”
侍衛點頭稱是,便那些侍衛将列隊整齊之後小跑離開了,那些侍衛走了之後,清涼殿立刻比剛才要明亮了很多,夜绛洛站在門口看着已經快要下山的太陽,還有那光芒照射的紅色雲朵,都比平時的看起來更加美好。
夜绛洛輕輕的開口呼喚:“司南。”
立刻一道黑影站在夜绛洛面前,然後司南抱拳單膝跪地開口:“陛下。”
“司南,事情結束了,讓他們各歸各位吧。”
“是。”然後一道黑影立刻離去了。
夜绛洛關上大門之後,轉身走到顔念和夜醉壁的身邊開口:“阿醉,你和虹時抓起裡間裡面的那個躺在地上的女人,把她帶去密室,好好拷問她到底誰派來的,若是不說便灌她辣椒水,直到說為止,若是開口了便通知我。”
“是。”夜醉壁抱拳行禮之後,喊了一聲虹時,虹時便立刻從外面走了進來,随着夜醉壁走到裡間,不出片刻,虹時手裡提着還在昏迷的藍羽姗,夜绛洛看着明明已經醒過來,但是卻裝睡,但是又因為害怕閉着眼睛眼皮不停抖動的藍羽姗,然後揮了揮手。
夜醉壁和虹時帶着藍羽姗走了出去,顔念走到了夜绛洛身邊準備開口詢問的時候,夜绛洛到先開口:“顔念,我該怎麼辦。”
顔念疑惑的看着夜绛洛,夜绛洛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開口訴說了剛才發生的一切事情,包括自己剛才借用了桑七七兩條生命的事情,她的語氣裡面包含了慚愧和擔心,顔念聽着也是皺起了眉頭。
“她現在知道了嗎,裡面現在怎麼樣了?”顔念詢問道。
“不,她還不知道,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她便因為才醒過來有些不适應,所以又睡着了,孟弦因為今天太累了所以體力不支吃了藥之後便昏睡過去了,淩子良守着他在。”
“相爺呢,醒過來了嗎?”
夜绛洛看一眼裡間,然後搖了搖頭回答:“還沒有,孟弦說他因為之前一體雙魂,加上溫知君搶占了他的身體很長時間所以他需要一段時間重新将靈魂和身體融合,不需要擔心,我也想君卿他肯定很快就能醒過來了。”
顔念安慰的看了一眼夜绛洛,她的臉上明明是寫滿了落寞,正準備開口安慰一下她,夜绛洛便開口道:“顔念你去照顧一下落茗吧,桑七七今天恐怕是不能回去了,落茗那邊沒有人照顧我很不放心。”
顔念點了點頭之後,便起身離開了,夜绛洛看着顔念越走越遠的背影,然後又看着已經快要全部沉入山下的太陽,淡淡的吩咐了一聲宮女今天晚上的晚膳做的豐富點,侍女欠身行禮應聲道是。
夜绛洛翻身走回裡間看見淩子良還守在孟弦的身邊,便走到桌邊倒了杯茶,走到他的身邊将茶遞給他,淩子良接過茶喝了一口開口問:“夜绛洛,你說他們什麼時候會醒過來啊,我有點擔心,你說是不是我害的?”
夜绛洛拍了拍淩子良的肩膀開口:“不是你的錯,誰也不知道會發生這些事情,誰也不知道那個藍羽姗是來搗亂的,你也别擔心了,他們一定沒事的,我讓今天的晚膳做的豐富點,等會好好地吃頓飯。”
淩子良沒有擡頭看夜绛洛,也沒有回應夜绛洛,他現在隻希望能看到孟弦醒過來然後沖着他笑然後說子良我們去看風景吧。
這邊,密室裡面,虹時将那個女人扔在地上,夜醉壁看着那個女人,看起來明明已經醒過來,明明全身都害怕的在發抖了,但是還強壯着睡着了樣子,于是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在虹時耳邊淡淡吩咐着。
虹時出去了,不一會便拎着一桶水走了進來,夜醉壁提了提地上的女人開口:“你别裝了我知道你醒了,睜眼吧。”
但是藍羽姗已經閉着眼睛假裝聽不見,夜醉壁到時不着急慢悠悠的開口:“不醒是吧,沒關系,這桶裡裝的可是剛剛融化的冰水,可比井水涼多了,用來清醒的效果肯定很好,看來你想試試啊,虹時到吧。”
虹時便拎着一桶水沖着藍羽姗澆了下去,藍羽姗被冰水冷的一驚,然後瑟瑟發抖的睜開眼睛大口的呼吸着,夜醉壁看着眼前的這女人開口:“怎麼不繼續裝下去啊,繼續啊。”
藍羽姗看着眼前的兩個人還想奮力一搏假裝柔弱開口:“你們做什麼,我,我做錯了什麼,是不是剛才做錯什麼事情,對不起,我,我什麼都不懂。”
夜醉壁厭惡的看着藍羽姗沒有半點同情,虹時面無表情的看着這個裝可憐的女人,藍羽姗知道面前的這兩個人不簡單,但是自己絕對不能被問出來,那位大人給的條件可是十分豐厚我一定要逃出去,雖然沒完成任務但是也會拿到一半的報酬吧。
藍羽姗繼續假裝低頭哭泣,然後眼角瞄了一下虹時和夜醉壁,她估計這個穿的華麗一點的人應該是主子,既然是主子那麼功夫應該不錯不能動,那麼這個小侍衛應該隻會一點三腳貓功夫吧,沖他下手吧。
――到底是誰請了這個笨的一個人啊。
于是藍羽姗看準時機一掌沖虹時劈了過去,虹時拽着夜醉壁往後退了好幾步,然後将夜醉壁放在自己的身後開口:“王爺稍等,我馬上解決。”
夜醉壁抱着胳膊看戲一般的看着藍羽姗開口:“别打死了,至少要留着能說話。”
虹時點頭稱是,然後這次是他沖着藍羽姗一掌劈過去,藍羽姗有些驚訝,然後準備接下這一掌,沒想到在接近虹時三米的時候藍羽姗便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内力,心裡大叫不妙,但是想退已經來不及了。
藍羽姗咬着牙接下了這一掌,立刻被震飛了出去,躺在地上吐了一口皿,而且她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右胳膊的骨頭已經裂開了,而且自己也受了嚴重的内傷,但是自己一點什麼都不能說,于是吐了一口皿惡狠狠的看着虹時一眼。
夜醉壁走上前開口:“你還是不肯說嗎。”
藍羽姗抱着右手臂扭過頭去,虹時上前點了她的穴道,然後夜醉壁拍了拍手,然後便有幾個拎着和剛才一眼的木桶進來,裡面似乎也有水的樣子,藍羽姗猜測應該是冰水,她已經見識過了,很不屑了,澆就澆吧無所謂了。
哪知道那個桶裡面其實是一桶辣椒水,夜醉壁吩咐那邊的人抓緊藍羽姗,然後立刻有兩個人走過去緊緊的扣住藍羽姗的肩膀,夜醉壁灌了一壺辣椒水走到藍羽姗的身邊再次開口問:“還是不肯說嗎?”
藍羽姗雖然很害怕,但是還是什麼都沒說,夜醉壁捏住藍羽姗的嘴巴,扒開水壺的塞子然後開始往她嘴裡灌辣椒水,藍羽姗被辣椒嗆的不停發出“嗚嗚”的聲音,眼淚不停的往下流着,身體被點着穴,但是因為極度痛苦所以還是不停的發出微動。
灌了小半壺之後,夜醉壁走開了,然後虹時解開了藍羽姗的穴道,藍羽姗,癱軟在地上不停的嘔吐,咳嗽,崩潰的大哭,然後開口:“我說,我說。”
夜醉壁便回頭讓那些人去通知夜绛洛,并且拿一點幹淨的冰水過來,那人點頭稱是之後便匆匆離開了,不一會兒便端着一壺幹淨的冰水走了進來,夜醉壁拿着那壺水遞給藍羽姗,藍羽姗一把接過冰水,急急忙忙的灌了起來。
夜醉壁看她這樣子也是不忍心的歎了一口氣,畢竟也不過是個小姑娘,但是這個世道也是這樣啊,弱肉強食的規則。
這邊在和夜绛洛兩個人孤孤單單用這晚膳的淩子良兩個人,飯桌上面對着一桌子的飯菜一點胃口的有一下,沒一下的夾着菜,淩子良還是不是的看看孟弦的情況,夜绛洛也是時不時的回頭看看情況。
直到有人來報說藍羽姗肯開口說話了,夜绛洛眼裡閃過一抹得逞的笑容,于是放下手中的碗,然後站起來準備随那人一起一起過去,淩子良也将自己手裡的碗放下開口:“夜绛洛我和你一起去,這事我也有責任。”
夜绛洛沒有說話點了點頭,兩個人一起往密室走了去。
不一會兒兩個人已經到了密室裡面,看着躺在地上苟延殘喘的藍羽姗,而藍羽姗看淩子良也來了,于是意識到自己是不是還有一線生機,于是立刻沖着淩子良大哭起來,因為被辣椒水澆灌過所以聲音嘶啞:“這位哥哥,求求你,你救救我。”
淩子良皺眉頭看着躺在地上的藍羽姗,夜绛洛冷笑着開口:“不要再裝了藍羽姗,你是什麼身份我已經知道了。”
藍羽姗繼續裝這可憐開口:“我,我就是藍羽姗啊,我沒有什麼身份啊,剛才我是無心的,對不起,你們放了我吧。”
“無意的?你無意真是時候啊,每次都在關鍵的時候無意,藍羽姗你說你出生書香世家,那你的手上為什麼會有厚厚的繭子,别和我說是握筆的,握筆的繭子和握劍的繭子我分出來,你分明是練武多年了。”
夜绛洛看着愣在地上的藍羽姗繼續開口:“你怎麼會那麼巧,在那麼早的時候在宮門外被人欺負,另外你雖然表現的很害怕,但是你的眼神不是一個普通女孩子會有的,你的眼神暴露了你的一切。”
“呵呵,你看出來了,沒想到我的演技這麼差。”
淩子良已經捏緊了拳頭一直隐忍着在,開口發問:“你到底是誰。”
“她是流浪殺手,不屬于任何人,任何組織,也沒有人知道她具體會在哪裡,所以每次有人顧她殺人之後,她就會拿着賞金離開那裡,沒有人會找到她。
我猜藍羽姗也不是你真的名字吧。”夜绛洛冷靜的說完這一切。
藍羽姗冷笑笑了一聲開口:“你的消息還挺快啊,不過我也不是不懂的圓滑的人,我沒有原則,也沒有規則,所以如果我告訴你是誰,那你就要放了我。”夜绛洛點了點頭,不顧淩子良的阻止。
“爽快,我告訴,顧我的那個人是個女的長得還挺漂亮,名字我就不知道了,我從不問這些,但是她告訴我要是我辦完事了就去醉仙樓找她,你們自己去查吧。”
夜绛洛立刻想到了玲珑公主,對啊,她早該猜到了,溫知君是她的,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來阻止的,夜绛洛渾身怒氣十足。
藍羽姗開口問:“我是不是能走了,我什麼都說了。”
夜绛洛看着坐在地上的藍羽姗冷笑的開口:“是啊,你能走了,我們送你回,家。”
藍羽姗自然是知道這個回家是什麼意思,于是看着夜绛洛轉身離去的背影大喊:“你卑鄙,說話不算話,賤人~”話音剛落便被人為了毒藥立刻氣絕到底聲望,夜醉壁走了過去幫她合上了雙眼,然後讓人安葬了她。
夜绛洛和淩子良兩個人都沒說話,一路上夜绛洛看着月光慢慢的往回走着,淩子良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于是兩個人都相顧無言。
回到房間裡面的時候孟弦已經起來了坐在桌邊吃着糕點喝着水,那邊的桑七七也已經坐在貴妃椅上發着呆,淩子良見狀趕緊走了過去坐到孟弦身邊開口問:“孟弦,你沒事了嗎,你怎麼樣了,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孟弦放下糕點開口:“我沒事了,睡了一覺好多了,隻是有點餓。”
夜绛洛也走到桑七七身邊問:“桑七七,你,怎麼樣了?”
桑七七準備站起來行禮的時候被夜绛洛按住了,桑七七開口:“我沒事了,隻是我覺得身體裡面好像失去了什麼一樣。”
夜绛洛退後了一步,然後準備開口告訴桑七七一切的時候,桑七七先開口說餓了,于是夜绛洛立刻吩咐外面的人将剛才準備的那些菜熱一熱再端上來。
侍女們動作很利索的不一會兒便已經備好一切,然後桑七七和孟弦便開動了,淩子良和夜绛洛本來就沒有吃多少,被他們帶動着也是胃口大開的大吃了一頓。
吃過飯之後,四個人坐在桌子邊,一陣寂靜,四個人都不知道說點什麼,也覺得說什麼都很尴尬,桑七七覺得自己身體裡面好像失去什麼一樣,而且不知道為自己明明不是很累,但是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淩子良看着孟弦還有些蒼白的臉色心裡很是擔心,雖然他知道孟弦隻不過是體力透支了,但是心裡總是感覺怪怪,今天他差點暈倒的那一瞬間,自己的心裡害怕到了極點,突然有一種感覺一定不能失去他。
夜绛洛看桑七七一直在發呆的樣子,心裡也是怪怪的,很過意不去,于是下定決定開口把事情的原委告訴桑七七:“桑七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