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章 她的男人不好搶
“巧兒,玉兒,你們說本王美嗎?”
玉蘭王撫了撫鬓角,再拿起一面銅鏡,陶醉的看着自己花容月貌般的臉蛋。
“美!”
“這曼羅國啊,王是最美的美人。”
兩個婢女異口同聲附合,其中一個還說:“王的美貌是如一朵盛開的玉蘭花,是任何男子都無法抗拒的,要不短命女皇的男寵,怎麼個個都被女王迷得神魂颠倒。”
“對啊,星族那位爺,可是為了咱們王登上女皇寶座,對前任女皇下手了。要不是秦寶寶捷足先登,現在的曼羅女皇可是王啊!”
“好了,隔牆有耳,你們兩個給本王閉嘴。”
玉蘭王笑得花枝亂顫:“一個沒長開的丫頭片子,哪會是本王的對手,你們等着,曼羅國的女皇遲早會是本王的。”
“聽說承親王對他的王妃很是深情。”
玉蘭王對着銅鏡自我賞析:“你們說,他會喜歡本王這種美人嗎?”
“哎啊,王你真是的,珠玉怎麼可以與塵埃相比?”
搖扇的婢女捂嘴偷笑:“聽說承親王妃姿色平平,不過是一個商家之女,怎麼和高貴的王相比呢?等承親王一見了王,一定會驚豔無比,甘願拜倒在女皇的石榴裙下。”
風影一路踩着屋頂跟随轎子,簡直聽下下去了。
這個什麼玉蘭王也真夠自戀的,竟然敢和自家王妃比?
還珠玉與塵埃相比?
不要太搞笑吧!
他家王妃是世上獨一無二的,是唯一讓王爺看得上眼的。
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偏偏是他家王爺最讨厭的,北漠第一美人都敏郡主美吧,他家爺也沒有拿正眼看過,風影還不信了,這個玉蘭王美得過都敏郡主的姿色。
真是可笑。
這趟曼羅之行看來也不無聊啊,算是有一場好戲看。
第二天,得了驿館官員消息的陸思塵和小三兒,這次出奇的齊心協力,一早守在驿館門口,等着承親王洗漱完,要陪着領略曼羅的風土人情。
一聽到玉蘭王盯上承親王,小三兒和陸思塵感覺那個女人不安好心,他們再不動作,到時候玉蘭王真成功勾搭上承親王,隻怕自家女皇會很背動。
當然,這種可能性很小。
因為他們是知道的,當初在北漠京城,一個傾國傾城的都敏郡主,也沒有令承親王動心過。
再說了,鳳染傾是他家女皇陛下的摯友,那個女人手段通天,她的男人不是那麼好搶的。
雖然承親王被玉蘭王拉攏的可能性很小,但是小一和小三兒還是出奇的一緻,想要将任何可能性扼殺在搖籃内。
盛情難卻!
等待曼羅女王從月族回來還有幾天時間,陌子寒也想借着了解一下曼羅的風土人情,打探丫頭的消息。
小三兒感覺世界玄幻了,因為身邊的陸思塵沒有撒謊,承親王的确笑得如沐春風。
當承親王從驿館走出來,一拱手說:“有勞二位!”
小三兒愣了好久,在陸思塵與承親王寒喧時,他才回過神來,湊過上去說:“能為承親王效勞,是在下和陸大人的榮幸。今天先帶王爺參觀我曼羅國神女殿,然後再一路沿着花道,去郊外花田賞花。”
玉蘭王一早到了驿館門口,卻被驿館官員告知:“玉蘭王殿下,三爺和陸大人一早上驿館,已經陪着北漠承親王領略曼羅風土人情去了!”
“什麼,該死的,這兩個蠢貨!”
玉蘭王放下簾子,一張花容失色的臉扭曲了:“去神女殿。”
一路上婢女小心翼翼出主意:“殿下,女皇最器重的是陸思塵和那個三爺,我們可以對付前任女皇一樣,派美人攏絡三爺和陸大人。”
“你當本王沒有派人去做嗎?”
玉蘭王怒氣沖天:“那兩個蠢貨也不知道被秦寶寶灌了什麼迷魂湯,硬是不為所動,派去的那些人,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為本王打探到,氣死本王了。”
“王請息怒。”
婢女極小心的說:“等絡攏了北漠這條大魚,有的是秦寶寶好看。”
玉蘭王還在驿館門口,陸思塵和三爺已經領着承親王進了神女殿。
曼羅的神女殿莊嚴肅穆,陌子寒站在大殿裡,隐隐感覺有一種力量在召喚他。
那種感覺與當初在神醫谷墓穴的感覺很相似,他被那種力量牽引,不知不覺走到一扇屏風前。
“承親王留步!”
小三兒和陸思塵見他還要往上前,慌忙前去拉扯:“那是神女殿密室,除了有神女皿統的人,任何人不得踏入一步,否則會被神女的力量反噬。”
然而,陌子寒已經被那股力量牽引,繞到了屏風後。
屏風後,的确有一扇厚重的木門,莊嚴古樸,看來經這由扇木門,可以進入密室,上得塔頂。
可是他卻止步了!
因為那扇木門上刻着丫頭的畫像,她騎在鳳凰上,身上神輝籠罩。
一看到那道魂牽夢繞的影子,陌子寒整人已經吊滞!
曾經,曼羅女王私闖承親王府,便是拿着這樣一副畫像給丫頭看,說騎在鳳凰上的女子是秦氏先祖秦袅。
而這畫像上的女子,與當初她和丫頭在冰棺裡看到的一模一樣。
畫上的女子不是丫頭,是秦凫,是丫頭的外婆,他和丫頭夫妻同體,也是他的外婆。
他身上的琉璃墜已經在隐隐發熱,跟當初在神醫谷墓室的那種感覺一樣,他知道是因為琉璃墜的緣故,才隐隐感覺一股召喚的力量。
好奇怪!
丫頭、琉璃墜,到底與曼羅國的傳承有什麼關聯?
這似乎關系到一個驚天的秘密,可是卻缺少打開秘密的瑣匙,似乎能觸摸到一線靈光,但是這線靈光又突然被迷霧遮掩,讓人看不清前面的風景。
丫頭像個香饽饽,先是被曼羅女王試探,然後無緣無故的親近。
然後,木氏一族出自曼羅,楚雲飛是木氏一族的傳承人,那麼他接近丫頭,一定有目的,絕不會是無緣無故。
這中間,到底有一個什麼樣的秘密?
“承親王,不能再往前了。”
小三兒和陸思塵追上來,一看到承親王對着畫像沉思,卻能不被那股力量反噬,也是驚了一跳。
他們将他拉出屏風後,然後解釋說:“那幅畫像,是我曼羅國先祖,最後一任神女。”
陌子寒很奇怪:“為什麼是最後一任?”
“因為自神女消失後,接任我曼羅國女皇之位的,再也沒有神女誕生。”
小三兒搶着解說:“聽說百年前,隻有不受生死門反噬,成功進了密室的人,才能繼任女皇傳承,是上天認定的女兒國繼承人。百年以來,再也無人能順利走進密室,所以女皇之位暫時由神女的族人繼任。若是哪一天,有人能真正走進密室,那便是神女皿統複活了,是曼羅各族認定的女皇。”
這麼說來,秦寶寶的女皇之位并不那麼安穩?
各族表面歸順,私下卻各有心思,暫時臣服于她,不過是看在她是神女族人的份上。
若哪一天,真正的神女出現,那麼曼羅要易主呢?
正因為如此,秦寶寶才要在各族廣納男寵,穩固自己的地位。
并且,還要費盡心力利用男寵控制各族間的平衡。
而她背後,還有各股勢力虎視眈眈,比如說風影昨天一路盯梢的什麼玉蘭王,據說是秦寶寶的堂姐,可這個堂姐存的虎狼之心,更是與前任曼羅女王的死有關,同時,還有各部族之間的混亂。
騎馬沿着花道行走,陌子寒還在思考曼羅國的秘密到底和丫頭之間有什麼關聯?
他隐隐感覺他家丫頭似乎對于曼羅國很重要。
但面前籠罩着一層迷霧,看不清切,看來隻有等見到神醫谷的外公,問起曼羅秘辛,才能得知真相。
花道盡頭,煙柳林處,水泊河旁,停着一輛華麗的轎子。
陌子寒一行打馬行過,轎簾掀開,想起一道如珠玉落盤的嬌語聲:“前面可是北漠承親王殿下?”
等着陌子寒勒馬,回頭!
玉蘭王想以最驚豔的方式出場,可惜馬上那道修長的影子似乎在欣賞花影,馬是勒住了,壓根沒有回頭。
而小三兒和陸思塵對望一眼,心裡早已呵呵呵了,真是不自量力。
當初是他們随曼羅女王上承親王府找的王妃,自然知道那兩幅畫像的秘密,誰才有可能是曼羅國真正的天女,他們是知道的。
“這不是玉蘭王嗎?”
小三兒嘴欠,仗着曼羅女王寵愛,也一向不将玉蘭王放在眼裡。
“這麼巧,玉蘭王也是來賞花的。”
“沒錯,本王的确是來賞花的。”
無奈承親王不回頭,驚豔的場景沒法發揮,玉蘭王隻得走下來,以内力灌入丹田,嬌聲道:“聽說北漠的承親王來我曼羅國了,前面那位可是?”
這聲音已經夠大了,可是陌子寒一直在欣賞遠方的風景,壓根當作沒聽到,時不時還和一旁的風影交流兩句,像是在議論花海奇景。
玉蘭王很尴尬,小三兒和陸思塵眉來眼去,竊笑不已,越來越感覺承親王很是親切,原來對他們如沐春風,卻可以對玉蘭王視而不見。
更令玉蘭王受打擊的是,承親王既然看不見她,那她主動走上前去,想引起他的注意。
可惜了,她讓婢女扶着,身姿婀娜走在前頭,剛看到承親王俊朗的側臉。
陌子寒一指花海:“陸大人,那片花田最美,本王先行一步。”
然後,玉蘭王看到承親王縱馬飛奔,過了前面的石拱橋,往前面的花海中奔去。
整個過程,連一個眼角的餘光都沒有瞟過來。
玉蘭王深受打擊,花容扭曲,哼了一聲:“不識擡舉。”
“誰不識擡舉?”
陸思塵還是那麼憨厚的樣子,一臉恍然大悟:“玉蘭王說的是承親王殿下嗎?本官一定要如實轉告玉蘭王剛剛所言,北漠是泱泱大國,不知道這句不識擡舉,承親王會不會怪罪下來。”
“哎啊,玉蘭王殿下沒去過北漠,可能不知道,北漠承親王性情有些不一樣,一般的女人,醜的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小三兒得瑟的騎在馬上笑,一指前面的花海:“殿下請看,這浩瀚無邊的花海,自有他心裡最美的一片,其它的,在他眼裡是閑花雜草。”
說完,陸思塵和小三兒得意的對望一眼,從來沒有那麼看對方順眼過,哈哈狂笑幾聲,丢下一臉花容失色的玉蘭王,騎馬揚長追着陌子寒而去。
什麼是一般的女人、醜的女人?
什麼又是閑花雜草?
區區一個禮部尚書和秦寶寶的一個男寵,也能如此奚落自己?
她何時受過這等奇恥大辱?
“氣死本王了!”
玉蘭王面色扭曲上了轎子:“那個承親王眼瞎了嗎?本王貌美如花,他竟然不看一眼,當真是氣死本王了!你們兩個說說,本王入不了他的眼嗎?”
“王息怒!”
婢女吓得跪在轎子裡,戰戰兢兢道:“一定是三爺和陸大人在承親王面前說了女王壞話,若是他看了王一眼,一定會被傾倒。”
“沒錯沒錯,一定是三爺和陸大人從中作梗,他們一向忠于女皇陛下,所以故意和王對着幹。”
“打道回府,這花海不遊也罷!”
玉蘭王一臉怒容:“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單身匹馬來我曼羅,我還不信拿不下他,等他嘗過本王的滋味,一定會食髓知味。好了,先回王府,等他從花海回驿館,正式下個請函,約他在花軒閣相見。”
“記住,這回你們可仔細了,速速打探清楚他來曼*什麼?”
玉蘭王嬌哼一聲:“投其所好,不信他不來赴宴。秦寶寶可以做到的,本王也能為他做到。”
玉蘭王的得力助手,得了她的吩咐,一個上驿館買通驿官去,一個找宮裡和尚書府的眼線,各顯神通。
當下午陌子寒回到驿館裡,驿官将一張繪着花海的請函遞到他手上。
“尊貴的承親王殿下,我曼羅國玉蘭王有請殿下明晚上花軒閣一叙,說是有要事相商!”
陌子寒素有潔癖,自從恢複記憶後,凡是與别的女人有關的東西,他更是潔癖嚴重了,看着那個繪着花海的貼子,一臉嫌惡。
風影隻得接了,進了房間掩上門打趣道:“主子豔福不淺,今兒主子拒絕的意思那般明顯,這是還不死心,非要将主子撲倒才甘心。”
“髒!”
陌子寒惜字如金,除了丫頭,任何女人在他眼裡都髒得很,而像都敏郡主還有玉蘭王這種眼讒他的女人,更是髒污不堪。
“這個玉蘭王到底玩什麼花樣?”
風影打開那個貼子,随意瞄了一眼想扔進廢紙簍,不過最後那行字,倒是徹底讓他震驚了!
他聲音有些顫抖:“主子,她說她知道王妃的下落……”
“什麼?”
陌子寒從風影手裡搶過貼子,輕輕捏了一角,将最後那行字反複仔細的看,由一開始的興奮,到漸漸的神色如常。
“驿館的人并不知道我此行曼羅的目的,昨天我們一路尾随陸思塵,知道這個消息的,隻有三兒和陸思塵,這兩人的确是曼羅女王的心腹,斷不會出賣秦寶寶。”
陌子寒嫌惡将紙片扔進廢紙婁:“皇宮和尚書府有玉蘭王的眼線,這個消息應該不是真的。”
風影感歎一聲:“這個世界上怎麼有那以多不要臉的女人?”
他想到都敏郡主,眼讒他家主子的,跟小青姑娘搶他家爺的,都是壞女人。
“那這個什麼花軒閣,王爺不去也罷。”
“不,關于丫頭的消息,萬分之一的可能,本王也要握住。”
陌子寒語聲清朗,溫和的拍一下風影的肩:“閑着也是閑着,明天你随本王去花軒閣會會玉蘭王,如果她敢騙本王,本王一定會讓他跌得很慘。”
風影抖摟了一下。
主子人是溫和不少,并不意味着他會對每個女人都很溫柔,那些入骨的溫柔,都是為自家王妃準備的。
這個玉蘭王糾纏不休,如果再加上騙自家爺,那可真是有好戲看了。
風影敢擔保,憑着他家爺的手段,玉蘭王這朵嬌花,一定會很快凋敗的。
玉蘭王全然不知道他惹了不應該惹的人,聽到驿館那邊傳信過來,說承親王答應上花軒閣赴約,歡喜得不知所以。
第二天用過午膳,折騰了一堆人為他描眉抹粉,挽發的挽發。
妝容抹了又畫,發髻散了再挽,反反複複折騰,銅鏡裡的女子美豔逼人,連身邊的婢女也一個個看呆了,她才滿意的點點頭。
王府外面的天空已是晚霞滿天,是時候去赴約了。
馬車在趕往花軒閣的路上,她身邊一個婢女擔憂的問:“王讓奴婢在信中說知道承親王妃在何處?萬一承親王問起來,發現王騙了他怎麼辦?”
“這個勿需擔心,本王在花軒閣的頭号雅間略施了點手段。”
玉蘭王自信的一笑,千嬌百媚道:“等他問起承親王妃來,已經嘗過了本王美妙的滋味,恨不得夜夜承歡,哪裡還有功夫去管一個姿色平庸的王妃?”
“如此,奴婢安心了!”
那婢女神色恭謹,總算舒了一口氣,那天在大街上匆匆一瞥,總感覺那個北漠承親王不簡單。
似乎不是好惹的主?
除非将他一舉拿下,自家王用媚功将前任女皇的男寵迷得神魂颠倒,隻要那個承親王沾過王的身子,一定會将什麼王妃忘得一幹二淨。
“好了,你也不用操心了!”
玉蘭王知道自家婢女忠心,明媚的一笑:“你啊,到時候隻管守在門口,不管裡面有什麼動靜,千萬不能進來擾了本王的好事,明白?”
陌子寒帶着風影早一步到了文軒閣的雅間。
玉蘭王還沒到,雅間很幽靜,燃得香料也很好聞,淡淡的。
屋子裡的桌面上,花瓶裡插着一束素雅的花,與房間相依相映,更添雅緻。
陌子寒瞟一眼那束花,眸光深幽,如果沒有記錯,昨天途經花田時,妖孽三兒指着一片花田跟他介紹過曼羅國的名花。
此花叫曼羅花,最是能增添男女情趣,據說曼羅國男女私會,都會在屋子裡插上這樣一串花。
原本這也沒有什麼,但是妖孽三八卦,還眨間眼神秘兮兮特意說過,此花插在某種特制的香料裡,男人猛浪得沒法擋,但是歡好過後,會筋疲力盡。
看陌子寒态度溫和,他更是打趣過:“王爺不如挑幾株曼羅花種到行宮去,等找到王妃,一定知道其中的妙處。”
然而就是這樣一種增添情趣的花,好巧不巧燃在雅間裡,并且同時還點着薰香。
“風影,你說本王是不是已經被人算計了?”
“這個女人不知死活,竟敢算計主子頭上,好大的膽子。”
風影厲色道:“主子,給她點顔色看看。”
“丫頭常說,人若犯我,斬草除根,她是本王的小紙老虎,可本王是個男人,要做一隻真正的猛虎。”
陌子寒掏出一個玉瓶,和風影一人啃了一顆白烨給的百花玉露丸。
推開窗,恰好看到街對面一處挂着燈籠門口人來人往,很是熱鬧,他詭異的一笑:“風影,街對面那是曼羅的青樓嗎?”
“沒錯啊,主子。”
風影跟随他久了,隻須自家爺一個眼色,看到主子嘴角那抹意味深長的笑,已經知道主子的打算。
“主子放心,風影一定辦好此事。”
“還不夠。”
陌子寒淡淡道:“辦好此事,一定要去找妖孽三和陸思塵,告訴他們這個消息,說本王受玉蘭王相邀,在花軒閣雅間商議要事。”
“嗯,主子,屬下明白。”
這邊剛交待好,外面傳來腳步聲。
姿容明媚的玉蘭王打扮得花枝招展,推開門走進來,一進來笑意盈盈:“承親王,久等了!”
“本王剛來。”
陌子寒溫潤的一笑:“玉蘭王在信上說,有本王王妃的消息,此事當真?”
“這,自然是真的。”
她情意綿綿給陌子寒送了個秋波:“此事本王想和承親王私下談談。”
她瞟了一眼風影:“還請這位小爺避讓一下,方便本王将消息私下告訴王爺。”
陌子寒給風影使了個眼色,風影推開門出去了,他還有事情要辦呢!
酒菜端上桌,雅間裡隻剩下陌子寒和玉蘭王。
聞着薰香的味道,盯着承親王一張俊美的臉龐,玉蘭王感覺整個人心猿意馬。
“玉蘭王……”
陌子寒暗自發笑,看來他猜測的不錯,這麼一會,這是藥效發作了。
“哎,王爺别說話。”
玉蘭王嬌媚的一扭腰肢,執起酒壺:“來,咱們先飲一杯酒。”
“本王自己來。”
不等曼羅王越過桌子撲過來,陌子寒已經拿起就近一個酒壺,滿上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