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這次,我們胡家能夠提供一萬五千匹上等絲綢給齊兄,至於這價格嘛,三十八兩一匹!”
胡同沉聲說道。
齊山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齊兄,意下如何?”
胡同沉聲問道。
“告辭!”
齊山起身就走,連禮都沒行。
“齊兄這是何意?”
胡同大驚。
“胡老弟是在欺負我不了解絲綢的行情嗎?要是我今天放出消息,我要三十兩大量收購絲綢,我相信,會有大量的絲綢商人送貨上門。”
齊山沉聲說道。
“齊兄,三十兩,這價格也太低了!”
胡同苦笑道。
“這是我的最高價,要是胡老弟覺得價格低,可以不用和我們交易。”
齊山沉聲說道。
“齊兄,價格好商量,我們今日先喝酒!”
胡同急忙說道。
“我可沒有時間在這裡浪費,做買賣,最講究搶占先機,要是在這裡浪費了時間,被別人搶了先,我可就沒有賺頭了,既然胡家沒有誠意,那我隻好找別人了!”
齊山說著就走了出去。
“齊兄!”
胡同急忙追了出來,但是齊山一點面子都沒留,直接就走出了太平酒樓,回到了客棧。
緊接著,他的那些隨從再次出現在城裡,開始大肆宣傳,要以三十兩銀子一匹的價格大量收購絲綢。
“敢問你們這次要收多少絲綢?”
有人大聲問道。
“本錢有限,收完就走!”
齊山的人大聲說道。
“要收多少呢?”
又有人問了起來。
“多多益善,但是我們不接待散戶,交易量低於一千匹,就不要上門了!”
瞬間,人群都沸騰起來了。
低於一千匹絲綢的生意都不做,這是多大的手筆。
三十兩一匹,一千匹,那可就是三萬兩,低於三萬兩的生意不做,那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喊出來的話。
很快,這個消息就在全城傳遍了,那些大絲綢商們頓時有些蠢蠢欲動。
雖然三十兩一匹的價格有些低了,但是量大的話,可以幫他們迅速回籠資金,他們就可以為來年的絲綢提前湊集到大量的資金了。
因此,動心的人可真是不少。
躲在人群中的胡同聽到這些人的聲音,頓時大恨。
“特麼的,哪有這麼做生意的?一具談不攏就掀桌子!”
胡同氣憤的說道。
“大公子,我們該怎麼辦?”
胡同的隨從問道。
“沒有被的辦法了,再去找齊山吧!”
胡同沉聲說道。
“可是他才剛剛拒絕了我們!”
那隨從沉聲說道。
“沒關系,做生意嘛,臉皮就是要厚!”
胡同沉聲說道。
“公子,要不還是先回去和家主商量一下吧,三十兩一匹的絲綢,那可沒什麼賺頭了!”
隨從說道。
“爹將底線設在三十兩,自然有他的用意,既然現在他以三十兩的價格收購,那麼,我們隻能用這個價格出手了,否則的話,這一撥的絲綢生意,我們胡家可就趕不上了!”
胡同沉聲說道。
“公子,我覺得,還是要小心為妙,畢竟這齊山第一次來我們炎國,我們並不知道他們的跟腳,要不要等別人先試試水?萬一是騙子呢?”
隨從沉聲說道。
“說的有道理!”
胡同點點頭。
一千匹絲綢,那就是好三萬兩銀子了,可不是一筆小數目,要是被騙了,那可真是哭都沒地方哭去。
當即,他就決定先看看情況再說,如果齊山不是騙子的話,那麼他誇口要十萬匹絲綢,也一定不是空口白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