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雅聽了葉喬這話就去看方嫣然,還沒開口問,就看到方嫣然這難看的臉色,就真有些好奇這個多管閑事的女人無端插進來的女人是誰了,居然能讓方嫣然這般反應。
白清雅也不傻,方嫣然這樣的反應,最起碼說明了兩點。一是方嫣然和這個女人之間必然有什麼過節,不然何至于臉色那麼難看;二就是這個女人其實身份不簡單,不然方嫣然早就出口攻擊了,哪裡會隻是臉色難看,卻沒有說什麼,反而是這個女人先開的口。
“嫣然,這女人是誰你知道?”白清雅可沒心思估計方嫣然的心情,她現在就好奇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麼她以前從來都沒見過,其實白清雅是見過的,隻不過當時葉喬臉上用了個小法術,又過去了這麼久,所以她忘記了,以至于把葉喬當成個陌生女人,要知道葉喬可還坑過她一把。
方嫣然憤恨的瞪着葉喬,要不是因為這個野種回來,她們母女也不會落的今天這麼狼狽,被葉家那父子三人逼到這個地步,連這次來南宮家,都是她撇去過去一聲傲氣,放低身段,小心讨好白清雅才能跟來的。
她心裡有多委屈沒人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葉喬這個野種,這個野種居然還兩次三番主動來挑釁她,幫着方小雅姐弟說話。
不過要她說出葉喬的身份,告訴大家葉喬才是正派的葉家大小姐,哪怕她現在被趕出葉家了,她也覺得難堪做不到。
别以為她不知道這些人其實都在背後笑話她是個假千金,被趕出葉家是遲早的事情。
“嫣然,你怎麼不說話,她是誰呀?”
白清雅等不到方嫣然的回答,又催了一聲,有些不耐煩了,她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尤其是方嫣然是她大發善心才帶進來的,當然不是真正的上心,隻是虛榮心作祟,為此她還在父母面前求了好久,才把這個名額給了方嫣然,方嫣然居然有這種輕慢的态度對她。
“清雅,我……”方嫣然祈求的看着白清雅,希望她不要再問了,讓她親口說出葉喬的身份實在是一種難堪
可惜白清雅哪裡會管方嫣然是什麼心情,她的耐心已經耗盡了:“讓你回答個問題有這麼難,吞吞吐吐的做什麼,不要以為我已經帶你進來了你就可以過河拆橋,不然我保證可以讓你好看!”
白清雅把話說道這個份上,方嫣然就算再難堪,也隻能忍着,目光噴火的看着葉喬,帶着遷怒。
“這女人是葉家從外面找回來的野種。”方嫣然既然把話說出來了,自然不會說的好聽,反正她們母女已經和葉家鬧到這種地步,算是撕破臉皮了,她也沒必要對葉喬客氣。
大家聽到這話,關注的可不是方嫣然口中故意放重口音的野種二字,而是這女人居然就是傳聞中的葉家流落在外的大小姐,真正的葉家女兒,還嫁到了顧家的女個幸運的女人。
當時顧臻的妻子是葉家大小姐的消息被人知道之後,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女人真幸運,流落在外面這麼多年,還是在那麼偏遠的小山村長大,居然也能嫁得這麼好的男人,而不是嫁的村夫,這不是幸運是什麼?
就算在京都的世家豪門千金中,也沒幾個能比葉喬嫁得好了,尤其顧臻這麼年紀輕輕居然就當上了師長,史無前例,前途無量,怎麼就會有運氣這麼好的女人,哪怕圈子裡把葉喬傳的再不堪,但是嫁了就是嫁了,而且不管如何,她都是被顧家承認維護的顧家二少奶奶,顧老爺子親口放出的話,沒人能懷疑。
所以方嫣然話說完,在場的人除了方小雅幾人,都是帶着羨慕嫉妒還有不可思議,等等各種目光看着葉喬。
方小雅幾人看到葉喬出現眼睛就亮了,本來他們想要跟葉喬打招呼的,不過聽到葉喬故意問方嫣然的話,才沒有開口打亂葉喬的計劃,幾人都目光閃閃的看着葉喬,期待着葉喬。
尤其是方志恒,現在葉喬不是他的偶像,已經是他心裡的女神,這輩子追随的目标。
“原來你就是顧家二少娶回來的那個村姑,不過看起來似乎也不是那麼像村姑。“白清雅看着葉喬,說話不是那麼好聽,雖然她和葉喬似乎沒有什麼過節,但是女人對于比自己漂亮的生物,大多生出來的都是嫉妒,尤其葉家這樣的,不光是長得漂亮,嫁的也好。
村姑,呵呵,最近她很少聽到這樣無理的話了呢,怎麼一點都不覺得生氣呢。
葉喬沒有生氣,方小雅幾人聽到白清雅這話的時候臉色就很不好看了,這時候他們也顧不上想白清雅是白家的人,白家不是他們得罪的起的了。
“我們大姐大是正牌的葉家大小姐,可不是那什麼不知所謂的冒牌貨,嫁的是顧家最有前途的顧師長,用不着羨慕嫉妒恨,就算嫉妒也嫉妒不來,不是誰都有這麼好的命,嫁給這麼優秀的男人。當然,我們大姐大長的這麼好看,也是你們嫉妒不來的。“
方小雅自己是女人,最知道這些人想的是什麼,說出來的話着實氣人,别說白清雅等人的臉色不好看,方嫣然更是快要氣死了,她的身份是她這輩子最大的痛處了。
方小雅看到自己這話的效果,臉上的笑容就燦爛了:“我這麼說你們還别不服氣,不然你們比比看,比身世也好,比嫁的男人也好,比相貌也好,比本事也好,哪一樣是你們比得上的?啧啧,人呐,就是命,命好誰嫉妒都沒用。”
葉喬好笑的看着方小雅一副戰鬥機的樣子,站在面前維護她,她居然沒有發揮的地方了。
“安安,你怎麼在這兒,我才離開一會,你就跑不見了,害得我到處找你!”
南宮晔看到葉喬心裡就松了口氣,這個時候,葉喬修為還沒有回複,哪怕在南宮家自己的地盤上他也不是那麼放心,畢竟人多眼雜,那些人又蟄伏在暗處,随時可能動手,不讓在眼皮子底下他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