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丹藥的品質,作為煉丹師,簡道一就算煉丹術不大行,但是辨别丹藥的品質還是沒問題的。
天呐,居然是上品的築基丹。
這還是葉喬不想太過招搖,刻意在最後一步收尾成丹的時候慢了一點,才是上品築基丹,而不是極品。
不過就是這樣,已經是讓簡道一師徒非常驚訝和不可置信,師徒三個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丹爐裡煉成的丹藥,數了一遍又一邊,是八顆沒錯,而且顆顆都是上品,一樣的品質。
“這不是在做夢吧?”丹書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試圖讓自己更清醒一些
“不是做夢,是真的,葉前輩一爐丹藥練出了八顆上品築基丹,真是不可思議,這樣的本事,就是傳說中的丹派老祖也做不到,難道咱們修真界又要出一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煉丹大師了?”
丹彌比起丹書的狀态好一點,雖然覺得這件事情真的很驚奇,但是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心裡更多的是激動和振奮。
“不是要出,是已經出了,就憑葉道友這一手出神入化的煉丹術,來兩個丹派老祖也比不上,真是奇迹一般的存在,這樣的天才居然讓我遇見了。”簡道一又是贊賞又是感歎,心裡的激動比起兩個徒弟隻多不少,他就是個丹癡,畢生的精力都投注在煉丹上,這樣的煉丹天才,哪怕隻是在一旁看着她煉丹,也是天大的榮幸了。
簡道一從葉喬這次煉丹中學到不少東西,雖然比起葉喬的煉丹術不值一提,但是他自己确信自己又精進了不少,要是能多看幾次葉道友煉丹就好了。
葉喬見到簡道一師徒的失态并不驚訝,其實剛開始發現自己的成丹率幾乎是以前的兩倍的時候,葉喬也是驚喜和訝異的,這樣的成丹率,葉喬在修仙界的時候從來沒有過,一爐築基丹頂多能夠成丹五顆,已經是最好的結果,平時多是三四顆,一下就翻了兩倍,其實是菩提靈樹的功勞。
菩提靈樹作為佛界至寶,能夠淨化世間萬物,包括靈材,煉制丹藥的時候葉喬不自覺的就加入了幾縷菩提之力淨化丹藥,将不好的東西剔除過濾出去,成丹率就大大的增加了。
“這幾顆築基丹簡道友可收起來。”葉喬隻是随手煉制丹藥,雖然她自己還添加了幾味靈材,不過是不怎麼珍貴的幾種靈植,既然有心要和簡道一打交道,葉喬也就不計較這點東西。
聽到葉喬這話,簡道一心一跳,好容易才忍住心裡的欲望拒絕了。
“我收起來?這、這怎麼可以,這是葉道友煉制出來的,雖然是我提供的靈材,但是這用一顆築基丹抵扣就足夠了,還是我占了便宜,畢竟這些靈材在我手裡,哪怕是再多幾份也未必能夠煉制出築基丹,更别說這是上品的築基丹。”
“簡道友不必客氣,我和杜道友是朋友,常聽杜道友提起您,說您是為值得尊敬的長輩,對他幫助不少,第一次拜訪,這爐築基丹就算是我一個晚輩給您的見面禮,簡道友不嫌棄禮薄的話就請收下。”
當然不會嫌棄,簡道一師徒三人覺得腦子壞掉了才會嫌棄,之前不收是不想白白拿人東西,既然葉喬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丹彌和丹書之前覺得葉喬有多麼狂妄,現在就覺得葉喬有多麼謙虛的難得,這樣的天才煉丹師,修為這麼高,居然還在師傅面前自稱晚輩,這麼尊敬。
“葉道友太客氣了,既然如此,這築基丹我就收下了。“簡道一說着用玉瓶将丹爐中的築基丹小心翼翼的收起,品質這樣好的築基丹,在隐仙門來說也能算是重寶了,重要的是隻要上交一粒上去,其餘都是屬于他個人的。
當然,簡道一不會白白收葉喬的見面禮,其實他心裡明白,葉喬如此,肯定不單是因為杜柏南的原因,必然有所求。
本來他請葉喬他們過來,也是看在杜柏南的面子上,讓他們在隐仙門行事能夠方便幾分,至于葉喬具體目的是什麼,如果能幫的他會幫,不能的話,他也隻好把築基丹給退回去,或者用同等價值的靈材交換。
簡道一說起來是隐仙門難得比較有底線原則的人,不願做出貪墨别人東西的事情,主要葉喬還是杜柏南的朋友,當然還有一個原因,葉喬既然能夠這麼輕松容易的煉制出築基丹,肯定能煉制更好的丹藥,哪怕葉喬不願意再給他煉制丹藥,能夠在煉丹術上指點一下他也是好的,當然,他不會叫人白白幫忙。
葉喬見簡道一收下了築基丹嘴角勾起了一絲幾不可見的弧度,果然對于簡道一這等丹癡來說,最大的誘惑莫過于丹藥上的東西,事實上這等品質上好的丹藥,對于任何修煉者來說都是一種誘惑。
“葉道友這次來隐仙門,不光是來玩這麼簡單吧,有什麼目的不妨直說,隻要是不危害隐仙門的,我會盡力幫忙的。“簡道一不是喜歡拐彎抹角的人,直截了當的問道。
葉喬也沒有隐瞞,将這次來的目的說了,她這麼做也是因為事先從杜柏南那兒對簡道一有所了解,事實上那些人和隐仙門的人勾結,對于隐仙門的利益也是一種侵犯,甚至很可能造成嚴重的後果,這和隐仙門一直以來的宗旨是不符合的。
光憑那些人針對修仙者研究出來的各種陰損的手段,對于隐仙門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威脅,不光是對隐仙門的威脅,對于修仙者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危險,這一點,相信隻要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明白,當然不包括那些利欲熏心,已經被權利和利益沖昏了頭腦的人。
簡道一對門内之人和那些人勾結是知道一些的,不過他在隐仙門來說就是一個技術宅,争權奪利的事情什麼時候都有,所以并沒有太在意,隻是沒想到情況會嚴重到了這種地步,如果真的如葉喬和顧臻所說,那麼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再坐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