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村長有這樣的公心,電的應用廣泛,隻要通上電了,村裡的生活會有一個很大的改變,到時候村裡大家夥也一定會感激村長為大家所做的。”
“村裡大家夥也是盼着能用上電,用電多方便啊,為了這事這兩年我和陳勝沒少往政府跑,可是上頭總是沒有一個明确的答複,大家夥也都有些灰心了,沒想到秦同志你會願意幫助我們,是你給了我們大家希望,要是村裡真的能用上電,大家都會感激你的。”
付寶生到底不是毛頭小夥子了,哪怕心裡再企盼,表現的再高興,可卻不會因此而失了精明。到底是老人,有句話說吃過的鹽比人吃過的米還多,雖然秦然把這事給包攬下來,可光是嘴皮子上說話是不牢靠的,得拿出實際的行動來,不然也隻是空話。不過秦然是京都來的人,又說是顧臻的親戚,比起一般人說話,還是要讓付寶生相信一些。
秦然是聰明人,變‘蠢’的時候也就是在葉喬面前,總顯得有些發傻。作為秦家人,他交際能力毋庸置疑,尤其是他遊戲花叢間的人生态度,這方面可以說是他的強項,村長的話已經有些直白了,他不可能聽不懂,不過并不介意。
他忽然到來,雖然是從京都而來,還有有身份證明,但是到底是陌生人,村裡人對他或多或少還有些猶疑這是一定的,他打算有不短的一段時間要呆在這兒,等顧臻回來,所以想要和村裡人打好關系。
而一個陌生人想要和村裡人打好關系,小恩小惠對一般人還可以,和葉喬關系走得近的幾家,看得出來都是有些骨氣的,不會為了這麼一點利益就對他态度有所改變,這就是他為什麼會來找村長的原因。
他到芳林村來,其他且不論,第一個不方便的就是用電,對已經習慣用電的人來說,真是太不習慣了,一到晚上就黑乎乎的,生活上各種不方便,推己及人,果然一問村子裡的人也是盼着有一天能通電的,而且比他想象的還要企盼。
其實這個時候全國大多數地方都已經用上電了,也就是像芳林村這樣偏遠的山村,但是上頭還是很為這些窮苦的老闆姓着想的,對這些地方已經有了政策,不過實行下來并不是所有的官員都認真負責,就有芳林村這樣的例子。
不過對芳林村的人無可奈何很難辦到的事情,對于秦然來說隻是一件小事,和上邊打句招呼就能辦到,知道是他秦公子在關注,下邊的人一定會加緊着手去辦這件事情。
“村長不必如此,我這樣做也是因為二表哥一家。二表哥因為一些原因和家裡失散了,這些年來我們一直在找他,生怕他在外面受了苦,後來好不容易打探到他的消息,才知道他是到了芳林村。我們不僅對二表嫂母女感激,對收容了養育了二表哥的這片土地同樣存着感激之情,這麼一點小事也算是我們對芳林村的一點回報。”
付寶生聽秦然這麼說,心裡又更踏實了,無緣無故的好總是讓人心裡忐忑,秦然是為了顧臻才這麼做的,這就說得通了。
“那村裡的這件大事就拜托秦同志了,有什麼需要的秦同志隻管吩咐,我們全村上上下下都聽秦同志的安排和吩咐。”
雖然這件事情并不需要這麼大陣仗,不過村長的态度還是很讓人舒服的,秦然擺了擺手:“不必,隻需要派個合适的人選和我一起去縣城,到時候負責通電建設相關事宜。”
“這個容易,就讓陳勝跟你去吧,我老了,有些事情力不從心,村裡的很多事情都是陳勝去辦的,他的能力是咱們村公認的。”
付寶生想也不想的說道,陳勝這個後生是有前途的,以後這個小山村不一定能留得住,趁着這個機會能夠結識一些人也好,以後對陳勝會有幫助的。尤其陳勝和顧臻關系好,而秦然自己說是顧臻的表弟,那就更好了。
秦然自然也知道陳勝的,這個男人雖然是在偏遠的小山村長大的,但是能和顧臻成為好朋友,也有過人之處,光是人品就過硬,二表嫂似乎也很信任陳勝夫妻。隻是他試着接觸過陳勝,陳勝對他的态度一直是防備疏遠的,帶着幾分審視,似乎怕他借着顧臻親人的身份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傷害到顧臻夫妻,或者根本沒有相信他的說辭。
若是能借着這次機會和陳勝交好,是秦然求之不得的事情,二表哥的朋友也是他的朋友,相信為了村裡能夠通上電,陳勝就算心裡不願也不會再和之前那麼疏離疏遠了,村長果然很會辦事。
“那就這樣說定了,陳勝這個人我知道,很有辦事能力,這件事情交給他來辦一定會辦的好。”
秦然從村長家走出來,就看到陳勝牽着馬車從縣城回來,看到他臉色并不是很好,秦然這樣看外表就是個富貴的花花公子哥兒,陳勝是個務實肯幹的,對這類人最不待見,尤其這個人現在還打着顧臻的名義住在葉喬家。
顧臻那邊陳勝不擔心,對待這所謂的親人,顧臻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陳勝擔心的是葉喬,怕好不容易變好了的小姑娘又被秦然給哄騙了帶壞了,偏偏這人就是賴在葉家不走,今天本來想和顧臻商量一下這件事情,可惜沒找着人,在陳勝心裡,秦然就是個隐患,早些走人他才能安心。
回來見到秦然笑的一臉深意欠扁的樣子,陳勝臉色更加不好了,也不知道這厮跑到村長這兒來做什麼。
“付叔,那家夥來做什麼,不是又打什麼鬼主意吧?!”
付寶生叼着一根煙斜眯了一眼:“說什麼呢,說話客氣一些,人家秦同志遠道而來好歹是客人,你别那家夥那家夥的叫,多不禮貌。”
付寶生态度的轉變陳勝自然能感覺得到,以前他這麼喊秦然,付叔也沒說過什麼,可見也不怎麼看得慣秦然這個做派,今天這事怎麼了,陳勝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