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喬見顧臻那霸道不容置疑的樣子,撇了撇嘴,她以後可是要拿這一門手藝賺錢的,醫院的錢那麼好賺,她早就有分一杯羹的意思,顧臻的要求還真不能答應,誰知道以後會不會遇到不得已的情形,這絕對是無理要求。
而且秦然不是說了,男人不能慣,一慣就容易慣出毛病來,顧臻本來就夠霸道了,她每次條件反射似的聽顧臻的話,都成了本能,一遇到顧臻就沒原則了,這樣不行,她得學會反抗。
這話是秦然什麼時候說的來着,對了,是那次葉喬寄東西給顧臻,秦然這吃貨被這一大包吃的給,赤果果的嫉妒顧臻,所以在老祖耳邊吹了風。
秦然本身也是覺得葉喬太乖太單純,又表現的那麼一心為顧臻,把家裡什麼好吃的都搜羅給顧臻給過去,以後顧臻肯定是要回歸顧家的,男人的心還真沒個準,他既然在心裡把葉喬當成了妹子,怕妹子吹虧,所以時不時的提點葉喬兩句。
果然顧臻之前的顧慮是沒有錯的,讓秦然跟葉喬在一起,會帶壞了他的好媳婦兒。
顧臻見葉喬不說話,而且一臉倔強的神情,就知道這小東西在跟他犟着
“你又不是沒有男人,想要做實驗,以後隻管拿我的身體做,别再打别人的主意。”顧臻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裡還帶着點酸味,見葉喬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
“這麼看着做什麼,你男人的身材不會比任何人差。”顧臻鬼使神差的又說了這麼一句
葉喬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幻聽了,這還是顧臻麼,這是顧臻能說出來的話?太挑戰她的接受度了,她怎麼覺得顧臻那張故意闆着的黑臉有些可疑的紅色呢,難道顧臻也會害羞?
葉喬怎麼覺得那麼好笑呢,她不能笑,不能笑,不能笑,不然顧臻會惱羞成怒的。
葉喬盡力的憋着,不過那眼裡的笑意還是跑了出來,她覺得她在顧臻面前越來越掩藏不住情緒了。
記得剛來到這具身體,她還能把顧臻騙的團團轉,越是熟悉,和這具身體的契合度越高,葉喬發現自己性格有很大變化。
這種變化雖然讓她變得沒有以前那麼冷靜,但是也讓她以前那顆冰冷的心開始暖化,感覺活着的意義不再隻是為了飛升成仙,生活也不再是一味的修煉,有了别的色彩,所以這種變化葉喬也說不上好壞,應該是好的吧,最起碼她挺喜歡這樣的生活。
葉喬那樣子讓顧臻瞅見了,顧臻也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那完全是腦子裡一沖動跑出來,有些懊惱。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想收回是不可能了,小東西想笑就笑吧,反正沒别人。
顧臻本來是這樣想的,他一個大男人,說了做了,幹脆大方一些,可看小東西那想笑不笑,你說不笑吧,又偷偷瞅着你笑的模樣,顧臻覺得他要是不嚴肅一些,以後在小東西面前就沒有威嚴了,本來就是個狡猾的小東西,以後還不得更讓人傷腦筋。
“看看你這什麼樣子,我再警告你最後一次,不許看别的男人的身體,不然别怪我……”
顧臻話還沒說完,葉喬聽到那句不許看的别的男人的身體,就想到顧臻自誇的那一句,捂着肚子哈哈的笑了起來,笑的肚子都疼了還止不住。
顧臻拿這樣的葉喬真是沒辦法,無可奈何的望了望天,然後回頭看了看都快笑的要倒到地上去了的葉喬,無奈的搖了搖頭,一把把人撈了起來:“真是個沒良心的小東西,就那麼可笑!”
葉喬笑了好一陣才停歇,想起顧臻的承諾,心裡越發稀罕眼前這個男人,如果這個男人不知被一衆女主女配觊觎的男主該多好。
“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許反悔,我還有好多想法,以後我就拿你的身體做實驗了。”
“我顧臻從來說話算話!”顧臻很不喜歡小東西質疑他,不過小東西和小腦瓜子還真厲害,不知道又琢磨出了什麼好東西,之前小東西給他的藥丸,連部隊都讨要了一些,說是要拿去做研究,看能不能有什麼新的突破。
先進的技術隻有掌握在國家手裡,才能受益更多人,白家憑着手裡掌握的那些藥劑配方,當成和國家交易的砝碼,隻注重家族和個人的私利,完全不顧國家利益,這樣的行為隻要是稍微有些愛國之心的人都看不慣,何況是顧臻。
顧臻雖然沒有把葉喬的消息透露,但是葉喬給他制的那些藥卻毫不吝啬的交給了上邊,拿到了國家的研究部門,一旦能夠有新的突破,就是對前線那些戰士最大的福音。
當然,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對小東西的安全沒有任何影響的情況下。
顧臻承認,在某些方面他也隻是自私的人,不然他完全可以把藥的來源交代出來,不過是為了保護小東西。就是這樣,他對小東西都有些愧疚,畢竟他未經過小東西的同意就把那些藥丸和藥劑交給了部隊,那是小東西為他準備的。
葉喬不知道顧臻心裡此時所想,對于顧臻這麼相信她,心裡不感動是不可能的,先别說讓自己在他身上做實驗,就是她之前和秦然那樣,換個人肯定誤會了,顧臻卻什麼都沒說。
“大哥,你對我真好!”葉喬靠在顧臻身上蹭了蹭顧臻的兇膛,男人的懷抱很暖很可靠。
“你個沒良心的小東西現在才知道啊。”顧臻見葉喬對他親昵的樣子,心裡很受用,比任何甜言蜜語更能感受到小東西對他的親近
“大哥,你怎麼就那麼相信我呢?!剛剛我和秦然那樣,換個人肯定要誤會了,可你為什麼一點都不懷疑我。”葉喬到底把心裡的疑問問了出來
“我自己媳婦是什麼樣的人,我能不知道?要是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随便懷疑你,那就不配做你的丈夫,何況剛剛你不也和我解釋了,至于具體的,我相信回頭你一定會把事情的原委跟我說清楚的,是不是?”
顧臻說到這兒,聲音越發輕柔,對懷裡這個小東西,他也算摸着了一些門路,果然小東西吃他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