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顧臻都能得到傳承,還有她之前遇到過的仙界大能布下的陣法,或許很多年前,這裡靈氣濃郁,有很強的修仙者,當然也有魔修者,既然修仙者這邊有傳承,魔修未必就沒有。
葉喬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而且不論是之前的祭壇,還有種種,雖然沒有證據證明是魔修幹的,但是都帶着魔修的痕迹。
南宮晔和顧臻聽葉喬這麼說,也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如果那些人跟魔修有瓜葛,或者根本就是魔修在背後主使的,感興趣的肯定不會是金銀珠寶,而是魔族需要的東西,通常都很邪惡。
這可真不是一個好的猜測,偏偏這個可能性還很大,不過好在葉喬現在身懷菩提靈力,不管是任何邪魔歪道,她都有天然的克制作用。當然,這個克制是在一定的能力範圍内才有效的。
葉家那邊,顧臻和葉喬一回來,葉铮和葉幸就得到了消息,立刻就趕往了喬園,正好也有事情要和他們商量。
這段時間葉喬和顧臻不在京都,葉家和顧家,還有南宮晔等等幾家一起聯手,政府那邊也大力支持,将京都來了個大翻盤,不管是方家還是白家,亦或者是聶家,但凡和那些人有牽連的,都沒有放過。
方秀芝母女解決了,他們也終于可以認回妹妹了,不用擔心因為方秀芝母女,葉喬不肯認他們。
到了喬園,卻見到有個女人跪在喬園門口,一副凄凄慘慘的模樣,甚至見有人來了,鬧着要自殺,說葉喬不肯讓過她,她就死在喬園門口,引來了不少人在周圍看熱鬧。
“安安,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跪在喬園門口做什麼?“葉铮不放心的問道
“還跪在那兒呢。“
葉喬連眼皮子都沒掀一下,聶家徹底的被南宮晔給弄垮了,聶啟雲進了監獄,聶薇薇哪怕知道是自己做錯了,但是性子倔強,落魄到塵埃都不肯低頭,唯獨聶啟雲認回來的私生女聶珍珍,大約是聽說了傳聞,聶家是因為得罪了葉喬,南宮晔為了替她出氣才整垮聶家,卻是跑到喬園門口,跪求葉喬讓南宮晔放過她,稱她也是受害者。
這樣的小醜,葉喬根本不屑搭理,沒想到這私生女不依不饒,居然纏上了她,難道是以為她好說話,還是說以為她需要一個善良的名聲?
葉喬呵呵了兩聲,聶珍珍不來招惹她還罷,她沒有那個閑心去關注一個小醜,既然心機耍到她頭上來了,葉喬不介意讓她更凄慘一些,當即吩咐了管家。
葉铮和葉幸當然不會覺得葉喬這麼做不對,就算葉喬不出手,他們也會出手,雖然聶珍珍這樣做影響不了什麼,但是到底對葉喬的名聲不好,葉喬自己不在意,他們卻不允許任何人抹黑自己的妹妹。
對于葉家,葉喬其實心裡已經承認了兩個哥哥,但是那個到現在還沒有露面的生父,葉喬卻是興趣缺缺,沒有表示明确的态度,葉铮和葉幸雖然失望,但是葉喬願意認他們這兩個哥哥,他們心裡多少還是欣慰了一些,至于其他的隻有慢慢來,而且現在他們的精神主要都在那隻幕後黑手上。
這段時間京都風雲變幻,查出來的東西也很多,當年喬家的事情,也跟這隻幕後黑手脫不了關系,喬家那件引起滅門之禍的寶貝,傳聞是開啟寶藏的鑰匙,所以那些人才千方百計的要得到。
但是這東西真的沒有在葉喬手裡,以前沒人相信,但是據最新消息,喬家還有别的後人存在,而且用那東西就在那所謂的喬家後人手裡,還用這東西為魚餌,把人引到塞城。
“喬家居然還有後人在,是什麼人?“葉喬同樣對這件事情很關注,聽聞喬家還有後人在,立馬問道
“據說是你表哥,當初忠心的管家用自己的兒子替代了你表哥,讓你表哥逃出了那場禍事,事情是真是假無從考究,不過這時候你那所謂的表哥恰巧出現在塞城,時機太巧合了一些。“
葉喬也明白,這個時候喬家後人出現,有可能是回來複仇,但更有可能是那些人設下的圈套,如果喬家的後人真的出現,她不可能坐視不管,一定會去調查清楚。
不光是葉喬,關于寶藏和那寶貝,當年那麼多人參與其中,得到了消息,一定也都會去探探虛實,所以一個不知真假的消息,就能掀起,就連政府都很關注。
不管是因為哪個原因,塞城都成了關鍵。
而這一次,南宮晔和顧臻都會一起去往塞城,當然葉喬也是一起去的,邱家主和周家主身上的問題隻有葉喬能解決,還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人也是這樣的情況,不過應該不會太多,這種蠱下在人身上有限制,而且數量也會有限制。
所以才回京都沒兩天,葉喬又随着他們一起啟程去塞城,不過這次走的時候,簡道一非要跟着葉喬他們一起去。
顧臻和南宮晔都沒有反對,簡道一活了這麼多年,為人老道經驗豐富,又是金丹期修士,一起去也是個助力。
這一次,一起同去的還有不少人,不過都是各自出發,顧臻和葉喬他們的行程是保密的,并沒有和其他人一起,隻是約定了彙合的地點。
四人都是金丹期修仙者,出門的時候又是用了隐身符,所以哪怕有心人一直盯着,也沒能掌握住他們的行蹤。
在有心人發現葉喬他們已經離開的時候,葉喬他們已經到達了塞城。
杜柏南最後發出消息是在塞城的一個小賓館,他們最先的目的地就是這個小賓館,看能不能查出什麼線索找到杜柏南,找到了杜柏南,對于塞城的情況就能有個基本的了解,當時杜柏南那番話,分明是查到了些什麼,隻是當時還有些不确定,所以并沒有說出具體是什麼,後來就是去了杜柏南的消息。
葉喬他們先是隐身在賓館裡查探了一番并沒有發現什麼,一切似乎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但是這個時候這麼正常,顯然是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