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兒果然找到了一處祭台。
祭台并不是新建的,這一點從很多方面都能夠看得出來,應該是之前也有魔修利用這座祭台做過什麼,這一次正好利用上,這樣一個祭台得花費不少時間和人力才能建成,不是一朝一夕之間就可以搭建起來的。
而且他們還看到了一個令他們意外,卻又似乎在預料之中的人
這個人正是杜柏南,上次杜柏南和東方睿一起在塞城被發現,被顧臻的當成了重點懷疑對象,忽然就莫名失蹤了,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
就那麼無聲無息的消失,盯着他的人當時還沒發現,後來覺得有些不對勁,人早就不見了,也沒發現任何可以追蹤的痕迹。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多,雖然杜柏南這樣忽然的失蹤很可疑,當時顧臻他們也抽不出更多的人手來找尋杜柏南的行蹤。何況杜柏南雖然可疑,也隻是可疑而已,并沒有證據證明杜柏南真的跟這些事情有關系,所以隻能暫時先放下這件事情,結果卻在這兒見到了杜柏南。
難道在他們之前進來的那個人就是杜柏南,這一路的皿腥都是杜柏南做的?
這讓他們覺得不可思議,還有不敢相信。
雖然他們懷疑過杜柏南,但是這麼皿腥殘忍的事情,看着祭台旁邊的皿池,裡面一具具屍體都化作了皿水,光是看着都有些受不了,真的會是杜柏南做的?
這一點并不能完全判斷,畢竟他們并沒有親眼看見杜柏南做了這些事情,就比如之前的事情,就算懷疑,但是沒有證據。
不過就憑杜柏南出現在這兒,嫌疑就是最大的。
東方睿有些慶幸自己是跟顧臻他們一起進來的,一路上都有證人,不然要是他先一步進來,說都說不清了,他之前可是也一起在顧臻他們的懷疑對象當中。
杜柏南看起來受了不輕的傷,躺倒在皿池子旁邊
“杜柏南,你怎麼在這兒?“
東方睿語氣中帶着質疑的口氣問道,臉上的懷疑一點也沒有掩飾,倒是想看杜柏南怎麼解釋。
杜柏南聽東方睿這麼問,面色不大好看,尤其是東方睿幾個人臉上都寫着明晃晃的懷疑,雖然他這次來目的确實不是那麼單純,不過這些事情都不是他做的,他杜柏南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做不出這麼殘忍的事情。
将這麼多人殺了,并且弄到這個皿池子裡,化成皿水,還有這詭異的台子,猶豫他修煉的功法,居然有種迫切想要接近,并且心裡隐隐有種嗜皿的沖動,他好容易才把這種感覺壓制下來,心裡卻是驚駭和恐懼的。
“我在這兒自然是有我的道理,你們不也出現在這裡。”杜柏南沒好氣的說道,尤其是對着東方睿,這個之前一路故意纏着他,并且還坑了他一小把,他尤其不待見。
“我們出現在這兒是為了救人,也是奉國家的命令,和你怎麼一樣,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東方睿沒好氣的說道,有些故意激杜柏南的意思
“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這兒發生的一切跟我沒關系,不是我做的!我也就比你們早到一會,那時候已經有人先到一步,并且故意把我引到了這裡。”
杜柏南雖然心裡不好受,又受了傷,并不想和他們多說,不過這個時候他的嫌疑最大,他不得不出口解釋幾句,要真的讓他們認為這裡的事情都是他做的就糟糕了,有人特地将他引到這裡,說不定也是抱着讓他背黑鍋的目的。
想到這兒,杜柏南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究竟是誰這麼别有用心,特地為他設了這個局,如果不是他自己心裡清楚不是他做的,換個别的角度,不懷疑都難。
雖然死的應該多半都是KF組織的人,但是這樣的現場,誰看到了都會有一種殺人滅口故意想要掩蓋痕迹的想法,雖然他确實很冤枉。
“你說是有人把你引到這裡,我們就相信這是真的?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實話,空口大白話水口會說,既然你說有人故意把你引到這裡,證據呢?”東方睿不管心裡怎麼想,面上仍然是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樣子,語氣中還帶着諷刺。
杜柏南咬了咬牙,雖然他很讨厭東方睿這個人,但是他确實沒有證據,既然那人有心栽贓于他,又怎麼會留下證據。
其實他也是到顧臻他們一行人出現的時候,才明白對方所做的一切是為了什麼,但是這時候已經晚了,他已經上了人的當,隻是不知道對方為何要這麼做,難道是他或者獨家的對手或者敵人?
他實在想不出這麼一個人或者對象來,而且對方能這樣算計他,算計的這麼準确,連他情緒反應,還有來的時間都算準确了,必然是對他非常熟悉的人,有心算無心,才能做到這樣,不然以他杜柏南曆來的小心謹慎,不可能會上當的。
總是越往深裡想,杜柏南的臉色就越難堪,心情也越發沉重。
“我确實沒有證據能夠證明自己,不管你們相信不相信,這些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杜柏南還沒傻到做下這樣的事情還會留在這裡等着你們過來,讓你們懷疑。”杜柏南幾乎是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讓他知道是誰在背後這樣算計陷害他,他絕對饒不了!
“這個很簡單,因為你算計的不夠準确,沒想到會收了重傷,所以不是你不想離開,而是根本沒辦法離開。”東方睿似乎是跟杜柏南杠上了,專門找杜柏南的岔子,把杜柏南氣的兇口起伏。
偏偏東方睿的話雖然可氣,但是杜柏南還真的沒辦法反駁,他要不是傷得重,不能離開,也不會明知道事情有貓膩還在這兒等着顧臻他們過來發現。
東方睿卻沒有放過杜柏南,還在繼續:“怎麼,被我說中了吧!不然你給大家解釋一下,你身上這傷是怎麼來的?别說又是引你來的那個人打傷的,憑你杜柏南的能耐被人傷到這樣,那人是得有多好的身手,而且到現在我們連你說的那個人的影子都沒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