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一個身穿白色禮服的女人出現再會場的門口,頭帶紫色禮帽,白皙的脖頸又細又長,帶着一條冰玉材質的項鍊,一眼就能看出那項鍊不是簡單的項鍊,而是帶有靈力的法器,一步一步優雅的走進會場,像隻美麗的白天鵝,高貴而美麗。
“那是白家大小姐,白舒雅。天呐,太漂亮了!不愧是京都第一美女,這氣質和容貌也是沒誰了。“
“誰說不是呢,白家大小姐不光是長得漂亮,本領也是一等一的,一直在部隊打拼,這麼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副營長,實在很了不得。而且這位白大小姐深受白老爺子的喜愛,在白家的地位很高,你看到你脖子上帶的項鍊沒,那可不是普通的項鍊,而是在聚寶齋買來的法器。“
“居然是法器,法器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買得到的。”
周圍人聽說語氣中就得帶着一絲豔羨,尤其是幾個小世家的女子,看着白舒雅脖子上帶着的項鍊目光發亮,除此之外也有幾分嫉妒,這麼好命的女人怎麼能不讓人嫉妒。
而看着白舒雅出現的的男士,則多是帶着幾分欣賞和趣味,沒有幾個男人不喜歡漂亮的女人,尤其這個漂亮的女人身份地位兼有。
聶薇薇站在原地,看着光芒四射,把所有人目光吸引了過去的白舒雅,不屑的撇了撇嘴,帶着幾分嫉恨。
明明身世地位相當,甚至她還要勝過白舒雅幾分,但是比起容貌和手段她總是要輸白舒雅幾分,尤其是白舒雅那個心機婊還特别會裝,把那些男人勾的魂都掉了。
好在她最愛的表哥不是那種庸俗沒眼光的男人,對白舒雅沒什麼特别,這樣她心裡多少舒服了一些。
這樣想着,聶薇薇往南宮晔那邊看去,結果看到南宮晔的目光居然也投向大門那一邊,臉上帶着幾分驚豔,氣的臉都紅了。
怎麼可以,她最喜歡,最引以為傲的表哥怎麼可以看上白舒雅那個不要臉的心機婊,她絕對不允許她看上的男人被白舒雅搶去。
因為太過嫉恨和氣憤,聶薇薇連南宮晔平時不喜歡和他人接觸的忌諱都忘在一邊了,居然走過去抱住了南宮晔的手臂。
“表哥,你不許看那個白舒雅那個讨厭的女人!“
南宮晔也是一時失神,不過不是在看聶薇薇,而是關注聶薇薇身後不遠處的身影,因為他有修為所以看得更遠,今天的小東西這樣打扮着格外的漂亮,白舒雅那樣的貨色算什麼,也因此他才會一時看迷了,居然沒有察覺到被聶薇薇靠近。
等感覺到聶薇薇抱着他的手臂,南宮晔臉上的險惡毫不掩飾,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推開了聶薇薇。
這個蠢女人,居然敢觸犯他的禁忌,要不是看在聶家的面子上,他就不是把她推開那麼簡單,會直接把人給踹出去。
雖然隻一瞬間就把聶薇薇推開了,南宮晔那種惡心的感覺依然沒有減少,衣服都被聶薇薇給碰髒了,本來想親自去迎接葉喬的,南宮晔潔癖犯了,大步往休息間去換衣服。
雖然聶薇薇知道南宮晔的禁忌,但是大庭廣衆之下這麼被人推開還是很丢人,尤其是有不少嘲笑的目光,不過她不敢對着南宮晔發作,隻能把這筆賬算到白舒雅頭上,都是這個女人勾引她表哥。
白舒雅這算是躺着也中槍了。
白舒雅表面優雅淡定,出席這種場合多了,她還是很享受這種萬衆矚目,被人豔羨的目光,見到有人跟她打招呼,嘴角勾起一個迷人的弧度,優雅的點頭一笑,又吸引了不少男士的目光。
而跟在白舒雅背後的白清雅,雖然今天打扮的很精心,看起來還算不錯,換了平時也算是出彩了,能赢得一些目光,但是可惜是站在白舒雅身後,所以愣是沒人注意到她,徹徹底底的别人忽視了。
白清雅費力很大力氣才能維持面上淡淡的笑容,從來都是這樣,隻要白舒雅一出現,屬于她的光芒就會被搶走,她本來也是天鵝,卻淪為一隻醜小鴨,這樣她怎麼人受得了,心裡早就埋下了深厚的陰影。
白舒雅不是沒有注意到白清雅的變化,對這個妹妹她也算了解了,當然知道她嫉恨自己,不過并沒有任何安慰和禮讓的意思。
就算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又如何,在白家,别說親姐妹,就是父母兄弟之間,哪個不存在算計,不過是為了兩個字‘利益’。
白舒雅甚至是享受白清雅這種嫉恨的,還有聶薇薇投來的的仇恨的目光,會讓人嫉妒說明她足夠優秀,可以站在頂端傲視他人。
尤其是南宮晔的目光投注在她這邊的時候,白舒雅那種驕傲又自滿的情緒達到了極點,雖然她喜歡的是顧臻,但是南宮晔這樣優秀的男人她也是很欣賞的,不過可惜的是南宮晔中途離開了。
隻是一瞬間的失落,白舒雅很快就恢複了情緒,繼續保持驕傲的姿态往前走,不過走着走着她就發現了不對勁,原本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似乎轉移了,于是淡定的轉頭往後看去。
看到同樣是一聲白色禮服袅袅婷婷走過來的葉喬,就連同時女人的白舒雅也露出了驚豔的表情,相比白舒雅透着女人味的高貴優雅,葉喬則是帶着幾分仙氣,就像是落入凡塵的仙子,孰高孰低根本不用評判和比較就已經出現在了大家心裡。
白舒雅經驗也隻是剛看到葉喬的一瞬間,随即就恢複了平時的優雅淡然,隻是心裡怎麼想的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一般的女人都不喜歡被人搶風頭,何況白家的女人,尤其是白舒雅還發現這個女人看起來有些熟悉,隻是記不起來那兒見過。
白清雅看到葉喬出現,有那麼一瞬間的嫉恨,不過看到身後的白舒雅,心裡就隻有暢快和幸災樂禍了。
她還不了解白舒雅這個虛僞做作的女人,那表面的不在乎和淡定都是裝出來的,說不定心裡怎麼懊惱呢,以前都是她搶别人的風頭,終于又一次也輪到她被别人搶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