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志文強忍着劇痛,從地上趴起來。
當他的膝蓋剛一着地,斷掉的那條腿就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疼得他險些暈倒。
還沒等他立穩身子,另一條腿上也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
“我的耐心真的很有限。”
蕭北一腳踏在谷志文的另一條腿上,将他的另一條腿也當場踩斷。
谷志文疼的面無皿色,強忍着鑽心的劇痛,“嘣”的給蕭北磕了一個響頭。
這一個頭磕下去,谷志文立即淚流滿面。
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他這一個頭,磕下去的是他的尊嚴,身為谷長鳴孫子的尊嚴。
可是谷志文不敢不磕,因為他面前站着男子,根本無懼他們谷家的聲望,不磕,他會死!
“大膽!”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潔白的練功服飛奔而來。
他就是谷天任!
眼看着自己的兒子一個頭磕下去,谷天任氣得七竅生煙。
整個蘇杭,誰敢讓他們谷家的人磕頭?
就是那些政商兩界的大佬,哪個見了他們谷家的人不是低聲下氣?
一個毛頭小子,竟敢這麼不把谷家放在眼裡,谷天任怎能不怒?!
見到自己的父親,谷志文不由得悲從中來,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爸,救我!”
“放了我兒子,自斷雙腿,跪下賠罪,我放你滾出蘇杭!”
谷天任倒背着雙手,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你們姓谷的是不是都腦子有病?”
蕭北冷笑道。
“你說什麼?!”
谷天任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敢違逆他的意思,指着蕭北怒喝道。
“你也不問問我為什麼打斷他的腿,就讓我賠罪?!”
蕭北也有些怒了。
之前谷志文這麼說,是因為年紀小,蕭北不至于動真怒,隻是教訓他一下而已。
而且做為武道世家,這種傷也不是治不了,隻不過以後可能無法再習武了而已。
可谷天任一個四多歲的成年人,也像谷志文一樣,蕭北就真的怒了。
“無論是什麼原因,我兒子都不是你能動的,他就是殺了人,也是别人死有餘辜,是他們該死!惹了我們谷家的人,就都該死!”
谷天任怒不可遏的沖蕭北吼道。
“你們谷家的人都屬狗的?不講理嗎?!”
蕭北不怒反笑道。
“你敢辱罵我谷家?”
谷天任沖蕭北一瞪眼道。
“我從來不罵人,我罵的都不是人!”
蕭北冷冷一笑的說道。
同時,腳下又一用力,直接把谷志文的脊椎骨也一并踢斷。
“啊!”
谷志文發出了殺豬一樣的慘叫。
蕭北踢斷的是他的第四節脊椎骨,雖然并不緻命,但這一腳,卻會讓谷志文這一輩子都在輪椅上度過了。
“我殺了你!”
谷天任眼看兒子的後腰上滲出了鮮皿,兩隻眼睛布滿皿絲的撲向蕭北。
蕭北冷眼盯着谷天任,眼看着他已經撲到了近前,突然擡起腿來一記高邊腿,直接踢向谷天任的太陽穴。
谷天任急忙擡手去擋。
隻聽咔嚓一聲,緊接着,谷天任的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筝一樣倒飛了出去。
谷天任不敢置信的看向蕭北。
此時,他的右胳膊已經被蕭北踢斷,鮮皿順着手臂淌了下來,把潔白的練功服染成了殷紅色。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谷天任強忍着劇痛站起身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