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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之前參加過中醫大寒的蕭北蕭神醫,親自來到景聖醫院坐診的消息,蘇杭數不清的患者,幾乎一下子就把景聖醫院的大門堵得水洩不通了。
就在衆人排着長隊,翹首以盼的等着讓蕭北把脈的時候,門口突然來了一輛加長的黑色勞斯萊斯。
從車裡走下來十幾個老外,簇擁着一個膚色白皙,身材高挑的白人美女一起走進了醫館。
這個白人美女,正是瑪蒂爾德。
走進景聖醫院的大門之後,便直接朝着人山人海的中醫科診室走去。
來到門口,她還特意摘下墨鏡,往蕭北的方向看了一眼。
确定蕭北在醫館之後,才拿了一張号牌,跟其他的病人一起排起了長隊。
蕭北看病的速度幾乎是用秒來計算的,無論什麼樣的病患,都是看一眼就能說出病症,而且一分鐘之内就開好方子。
看得瑪蒂爾德兩眼發直,連儀器都沒有,脈也不摸,瞅一眼就開方的醫生,她真的沒見識過。
連原本打算看曾嶽東和張老等人的病人,也都紛紛到挂号台那改了号牌,挂上了蕭北的号。
曾嶽東頭一次悠閑的喝起了茶水,單是蕭北望而知其病這一手,曾嶽東就打心眼裡服氣。
“您就是蕭醫生嗎?”
瑪蒂爾德把号牌放在蕭北桌子邊上的木盒裡,皺着眉頭問道。
蕭北看了瑪蒂爾德一眼道:“你除了有點月經不調之外,沒什麼大病,不用吃藥,注意按時上床睡覺即可,下一位。”
瑪蒂爾德被蕭北一句話給說懵了,她的确最近兩個月因為經常熬夜,有些月經不調。
她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蕭北是怎麼看出來她月經不調的。
“小姐,麻煩你讓讓,後面還有人等着。”
蕭北皺了下眉頭。
他可沒功夫跟瑪蒂爾德廢話,眼看後面還有長長的一溜長隊,這得看到什麼時候去啊?
瑪蒂爾德咬了咬嘴唇,還是無奈的站了起來。
“小姐,你是專程來找蕭先生的吧?”
曾嶽東笑呵呵的問道。
“沒錯,你也是中醫大夫,你能說說他為什麼連儀器也不用,脈也不用摸,就能知道病人得了什麼病嗎?”
瑪蒂爾德非常好奇的問道。
她非常想把蕭北的檢查手法學到手。
如果世界醫學協會也能像蕭北這樣給病人看病,就不用每天都排那麼長的隊了。
“他這個呢,在中醫裡叫望而知其氣,又叫望而知其病,望聞問切你懂不懂啊?”
曾嶽東皺了下眉頭問道。
畢竟瑪蒂爾德是個老外,西方人沒幾個了解中醫的。
曾嶽東感覺自己說的這些,瑪蒂爾德根本不會懂,說了不等于白說嘛。
“中醫我知道,許國濤我也認識的。”
瑪蒂爾德随口說出了一個她幾年前拜訪過的中醫大師。
“哦?你認識許老?”
曾嶽東不免有些吃驚,許國濤是和自己的爺爺齊名的十大國手之一,醫術與曾萬山不相上下。
“當然,我叫瑪蒂爾德,在他那裡學過半年中醫。”
瑪蒂爾德很自豪的一挺兇脯道。
在世界醫學協會此次到龍國來的十幾個人當中,她是唯一一個學過中醫的。
而且按西醫的學期來劃分,她整整學了一個學期呢。
“才學了半年啊?”
曾嶽東微微搖了搖頭,學了半年能可能連皮毛都學不到啊。
“學半年怎麼了,我蕭大哥不也才學了幾年嘛。”
方中旭一臉壞笑的調侃道。
“閉嘴!”
曾嶽東白了方中旭一眼,這個大洋馬能跟蕭北那個怪胎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