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前輩,我來向您介紹一下,這位是盧克元盧先生,咱們省城恒宇國際的總裁,同時也是我們蘇省的首富。”
聽到玉玑子的這番介紹,中年男子的臉上,明顯露出了幾許傲色之色。
身為蘇省首富,他無論走到哪裡,都是所有人觀注的焦點,更是受人追捧巴結的中心。
在他看來,雖然有求于玉玑子,但憑他的身份,蕭北也必然像其他風水大師一樣,對他點頭哈腰,百般奉迎。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蕭北隻是非常平淡的點了下頭,甚至連手都沒和他握一下,便坐到了對面的椅子上。
盧克元見狀,不禁皺起了眉頭,神情極為不悅的盯着蕭北。
難道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子,還想等他主動上前打招呼嗎?
就在這時,玉玑子急忙轉身,指了指蕭北,神色頗為恭敬的介紹道:
“盧先生,這位就是我昨天和您提起過的蕭前輩!”
“别看蕭前輩年紀輕輕,但是在道術方面的造詣,連貧道都望塵莫及,隻要蕭先生肯出手相助,您那個項目的問題,必然能夠迎刃而解。”
盧克元挑了挑眉,面帶幾分戲谑的笑容道:
“哦?連道爺都搞不定的事,這位蕭先生卻能手到擒來?”
說到這,盧克元嘿嘿冷笑了幾聲,眯起眼睛,冷聲道:
“道爺,其實我在做地産生意之前,也結識過幾個江湖上的朋友。”
“您的這一手抛磚引玉的手法,似乎差了點意思啊,想讓這位小兄弟在蘇省風水界裡上位,也用不着這麼興師動衆吧?”
不等玉玑子出言反駁,盧克元便擺手打斷道:
“聽我把話說完,我家鄉有句名言,癞蛤蟆上路,也變不成軍用小吉普!”
“這位小兄弟有些刻意的故作高深了,想賺我盧某人的錢,就得懂我盧某人的規矩!”
說話間,盧克元用手輕輕敲擊了幾下桌面,顯然是在提醒蕭北,主動去給他敬茶!
玉玑子見狀,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皺了下眉頭,冷聲開口道:
“盧先生,如果不是田城首求到我的門上,你認為貧道會為了那些黃白之物,親自登你的門?”
“你可以污辱貧道,但不能污辱貧道的救命恩人!”
顯然,盧克元把玉玑子當成了一個江湖騙子,把蕭北當成了他的同夥。
蕭北泯了口茶水,直接無視了盧克元,轉而沖玉玑子道:“你是說,求你出手的人是田文龍?”
玉玑子神情略顯尴尬的點了下頭,歎息一聲道:“不錯,正是田市首讓我幫忙想想辦法的,難道蕭先生也認識田城首?”
蕭北點了下頭,皺眉問道:“田文龍不是那種趨炎附勢之人,他怎麼會為了恒宇國際的事,讓你出手幫忙呢?”
“唉。”
說到這,玉玑子一拍大腿道:“這件事說來,都怪貧道學藝不精啊,恒宇國際在省城新開發的一個樓盤,自從破土之日,已經接連出了四五起命案。”
“而且個個死狀離奇,貧道本以為,用九龍鎮煞之法,就可以壓住這股邪穢,可結果卻是事得其反。”
“就在前天下午,又有兩名工人,意外從塔車吊上面摔了下來,并且,剛剛打好的地基,也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斷裂。”
“我懷疑......”
玉玑子的話未說完,蕭北便輕笑一聲,打斷道:“道長,不必懷疑了,你的猜測是錯誤的。算了,既然盧總不相信我們,我們又何必多此一舉?”
“大不了恒宇國際放棄那個項目也就是了,不好意思,我下午還有一個面試,失陪。”
蕭北站身來,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包廂。
“哼!玉玑子,這就是你找來的人!還口口聲聲讓我放棄那個項目,那可是價值三十多個億的新湖開發工程,就算他那條命,也不值三十個億!”
蕭北剛走出包廂,身後便傳來了盧克元的怒吼聲。
玉玑子冷冷的掃了盧克元一眼,輕哼一聲,也轉身沖出了包廂,去追蕭北去了。
眼看着蕭北和玉玑子的背影走遠,盧克元死死的攥着拳頭,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兩個江湖騙子,竟敢把他一個人晾在這,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