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永江對他們的确過于熱情了,不隻盛情款待,還給他們安排了那麼多年輕貌美的少女侍候他們。
有些事,做得太過了,反而有些假了。
尤其天永實在想不出來,自己能給許永江帶來什麼好處。
他是土埋了大半截的人了,天煞門根本不可能收他這個老棺材皮子。
越想,天永越覺得天孝說的有道理。
“不管他了,明天一早,咱們親自去一趟蘇杭。”
天永眯着眼睛說道。
就算許永江給蕭北通風報信,一天時間,蕭北能逃到哪去?
跑了和尚跑不了廟,蕭北在蘇杭還有若大的一個北雪集團呢。
何況,據白賀羽那的可靠消息,蕭北的前妻還是冰沁集團的總裁,他總不能連夜卷着這麼大的一份家業逃出蘇杭吧?
“師兄,萬一......”
天孝倒不擔心蕭北,而是許永江這個老混蛋,跟武道協會的人竄通一氣,要保蕭北,還真是一個大麻煩。
雖然他們不怕武道協會的人,可殺人太多,必然會引來武道協會對他們天切入門的追責。
“哼!”
天永冷哼一聲道:“許永江那是人老成精的人,無論他出于什麼目的去給蕭北通風報信,都不會跟咱們撕破臉的。”
這點自信,天永還是有的。
像他們這種正統宗門的門内弟子,在武道世家面前,簡直如同天神下凡一樣的存在。
許永江最多隻能暗中相助于蕭北,絕不敢正面跟天煞門的人作對。
“好,拿到蕭北的雙手,咱們盡快趕回去向師父交差。”
天孝狠聲說道。
第二天一早,蕭北換了一身衣服,拿出黃符紙和朱沙筆,在櫃台前練習着更高階的黃符術!
剛到上午十點,就有兩個神情傲然的年輕人出現在了雜貨鋪的門口。
天永打量了蕭北幾眼,冷笑道:“你就是蕭北?”
“是我,有事?”
蕭北掃了天永和天孝一眼,淡然的說道。
“有事?”
天永獰笑着沖蕭北勾勾手指道:“過來,跪下吧!”
正幫着蕭北打掃衛生的方中旭,不禁擡頭看了這兩貨一眼,不耐煩的歎了口氣,甚至連多看一眼的心情都沒有。
這種貨,不是第一次來雜貨鋪鬧事了,但是,他們的下場,不用猜也能想得到。
别說蕭北脾氣好與壞,裡間屋裡正在吃點心刷某音的姑奶奶就不好得罪。
此外,還有一個身形飄忽的古裝大美女,估計也挺餓的。
蕭北連眼皮都沒擡,繼續畫着符篆。
見蕭北壓根沒理他,天永頓時勃然大怒。
“蕭北!滾過來,跪下!”
天永怒吼道。
“知道我們是誰嗎?!敢對我們不敬,你找死!”
天孝向前跨出一步,用手裡的短劍一指蕭北。
“你們是誰啊?”
就在這時,玲花飄然從旁邊的屋子裡,來到切近,扇呼着一雙大眼睛問道:“要是中了邪來求符的,要提前預約喲。”
天永和天孝瞬間就被玲花的話同時激怒了,他們是來興師問罪的,不是來看蕭北畫符吞水的!
“我們是天煞門的人,奉門主洛長安之命,來向你讨要兩件東西!”
天永一臉傲然的說道。
在他看來,天煞門的招牌一亮出去,蕭北還不得跪拜迎接。
那可是武道玄門之中,真正的古武宗門啊。
别管大小,至少是武道協會都得罪不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