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白嚴嶺眼看自己的兒子被像個皮球一樣的打來打去,怒火瞬間就達到了頂峰,用手指着蕭北,沖執法堂的衆人道:“給我射死他,把他射成篩子!”
嗖!
上百架弩機,同時對準了蕭北。
就在他們的手指已經觸碰到扳機的時候,電梯門突然一開,從裡面傳來一聲大喝道:“我看誰敢!”
随着這個聲音傳來,白嚴嶺的瞳孔猛的一縮,因為這個聲音他太熟悉了,是王震山!
執法堂的衆人也吓得一縮脖子,王震山的聲音他們還能聽得出來。
“王總執事!”
高老急忙沖王震山鞠了一躬。
王震山一眼就看見上百個執法堂的高手,端着連弩機,齊刷刷的對準了蕭北。
吓得他魂都飛了。
就憑他們這些弩箭,傷得了人家蕭北?
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啊!
隻要他們一扣動扳機,這一百多人,一個都活不了。
他們死不死,王震山懶得管,可問題是,這些人都是武道裁事所的,嚴格說起來,都是他王震山的部下!
這特麼就不好解釋了,蕭北的怒火,是他能承受的?
“誰再舉着弩機,老子就他媽把他的胳膊剁下來,喂狗!”
王震山沖執法堂的衆人怒吼道。
一衆執法堂的高手急忙把弩機收了起來,齊刷刷的站成了兩隊,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白嚴嶺不禁扭頭看向王震山道:“王總執事,您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老子前一陣子,才下了嚴令,任何人,不得以武力欺淩他人,你忘的倒是夠快的!”
王震山目光冰冷的瞪着白嚴嶺。
“王總執事,您不知道,這小子太他媽狂了,您看看,就因為飯菜不合他的口味,他就叫人把您的酒店都給砸了!”
“我兒子正好也在這吃飯,實在氣不公,說了兩句公道話,結果,這小子喪心病狂,把我兒子打成了重傷!”
“像他這種武道界的敗類,就應該立即肉體清除,甚至,直接滅門!”
白嚴嶺指着蕭北,惡狠狠的說道。
蕭北不禁扭頭掃了白嚴嶺一眼,冷笑道:“白執事,你說謊的功夫不錯嘛,連眼皮都不眨一下,張嘴就倒打一耙嗎?”
白嚴嶺冷哼一聲,指着陳天來道:“酒店的經理就在這,他完全可以證明剛才我所說的一切,都是實情!”
“而且,剛才你是怎麼說的?王總執事來了,也不敢把你如何,小子,現在王總執事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倒是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啊!”
白嚴嶺之所以敢把所有責任都栽髒給蕭北,是因為他自信,陳天來絕不敢說出實情。
“王總執事,他說的話,你信嗎?”
蕭北沖王震山淡然一笑道。
王震山臉上的橫肉連着抽了幾抽,兇脯一陣巨烈的起伏之後,突然揚起巴掌,照着白嚴嶺的臉上就抽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白嚴嶺被王震山給抽得一個趔趄,要不是一名執事扶着他,這一巴掌就能能把他打趴下。
“我去你媽的!”
王震山咬牙切齒的瞪着白嚴嶺,用手指着一百多個執法堂的高手道:“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讓執法堂用連弩對準蕭先生?!”
白嚴嶺完全被打懵了,捂着臉,呆呆的看着王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