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
因為車裡有孩子,房車又是全封閉的,蕭北一擺手,沒接他的香煙。
“之前沒聽過您的大名啊!”
那名保镖遞了一張名片給蕭北道:“在下何濤!”
蕭北接過名片,沖何濤笑了笑:“我不是北省人,隻是到這邊來遊玩的!”
何濤稍稍愣了一下,祁山周邊雖然是個旅遊聖地,但是從去年秋天開始,附近就怪事頻發,已經有大半年沒人過來旅遊了。
“蕭先生,您有把握救活我們甜甜小姐嗎?”
何濤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畢竟連周老都說這種病症根本救不活了,而蕭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卻信誓旦旦的樣子,多少會讓人起疑。
蕭北微微搖頭道:“這還要到了地剛才知道!”
說完,蕭北便倚靠在座椅上,微微閉上了眼睛,不再搭理何濤了。
何濤又掏出香煙來遞給龍一,龍一甚至連理都沒理他。
除了蕭北之外,龍一壓根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甚至連他們的生死,龍一都漠不關心。
要不是立了誓約,其實連蕭北也沒被龍一放在眼裡。
畢竟蕭北也好,嬰甯也好,準确的說都是他和龍二的手下敗将。
......
車子一路開進了上河村,剛一進村,蕭北便感覺到了一絲寒意。
這股寒意,與祁山上的那種怪異感覺十分相似。
蕭北猛然睜開眼睛,向四下裡望了兩眼,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天色早就黑了下來。
周圍不時的刮過一絲陰風,沒錯,就是陰風!
這種風與一般的風不同,無論你身在何處,隻要陰風一過,你身上都會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村子裡還有許多人家裡亮着燈,隻是沒有任何聲響,周圍靜得出奇。
“再往前走就是礦山了,我們就不跟蕭先生一起去了!”
何濤拍了拍司機的肩膀,示意他把車子停下。
蕭北微微點了下頭,沖龍一道:“扛着那個女人,咱們徒步過去!”
龍一面無表情的拎起甜甜的衣領,就像扛包一樣,把她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何濤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把肚子裡的話給咽了回去。
“老大,他們把甜甜小姐帶過去,不會出事吧?讓白少知道了這件事,咱們可就有大麻煩了!”
司機掏出一根香煙遞給何濤,遠遠的看着蕭北一行人的背影,略顯擔憂的說道。
“所以說,千萬不能把甜甜小姐被兩個大男人帶進礦山的事說出去!”
何濤吐了個煙圈,平靜的說道。
“也不知道他們進去之後,還能不能出來!”
司機也有些緊張的向礦山的方向望了兩眼。
何濤冷笑了兩聲道:“他們出不出來不重要,倒是姓蕭的萬一真救了甜甜小姐,反而會有些麻煩啊!”
救命之恩,難保甜甜小姐不會以身相許,到時候這才是最難向白少交待的。
反而她死了,何濤等人也就徹底解脫了,一個十八線的小明星而已,她死了,白少還可以找别人。
“前面好像有人!”
中年婦女抱着女兒正向前走着,突然身上打了一個激靈,等她擡起頭來的時候,發現不遠處,有一個很模糊的身影正向他們這個方向走過來。
不等蕭北開口,龍一便冷笑道:“那不是人!”
這簡單的四個字,吓得中年婦女雙腿一軟,差點癱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