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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你把那對負重的鞋子脫了。”
在王曉明以撲湧方式躲避的時候,埃爾頓瞄到了他打赤着腳,再加上王曉明自己說了出來,便明白到對方行動突然迅捷些許的原因。
王曉明的反應,也讓他明白對方并不如他所想象中的善戰,對方也會因為不熟悉雙腳站在河流中而頓失慌搓。于是乎,他對自己能戰勝對方更有信心了。
這樣,在對我極其有利的水域中戰鬥,優勢會大上不少。而且,他最引以為傲的“清潔打法”在這裡難以奏效――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把清潔工具帶在身上。這樣的話,勝算就都在我這裡了。
仿佛預見到了後面的勝利場面,埃爾頓高聲大喊,随後手持着鐵長槍,步伐快速地奔向王曉明。
“王曉明,别想着逃了,痛痛快快地來戰吧!”
卧槽,有利因素全往你身上跑,你肯定是痛痛快快啦。但我不是啊!
想是這麼想,但經過了這段日子下來的多次打架磨練,王曉明早已練出了一身猛氣,就算碰到這種不利場合,他也沒想着逃跑,不是因為沒路可逃,而是不願意。
王曉明大喊一聲:“靠!戰就戰!不戰你還以為我真是一個清潔工啊?我是清潔工,但也是一個身經百戰的清潔工啊!”話音剛落,王曉明直接赤手空拳和挺着長槍的埃爾頓激鬥在一塊。
在雷勒斯學院裡,王曉明給自己定下的設定就是“對清潔工具掌控神奇的強悍人類”。不會使用魔法與鬥氣,身體比一般人類要強悍得多,甚至可以比肩普通的修煉者,而一旦拿上清潔範疇的用具,戰鬥力甚至可以與當世強者一比高下。所以,在不違背自己設定的情況下,王曉明真的就是憑借着“真真切切”的身體體魄和埃爾頓的長槍攻擊相抗衡。
不過,情況好像不太樂觀。
面對着埃爾頓的一個突刺,王曉明眼神謹慎地側身拍掉,手上又一次凝結了一層薄薄的寒冰,使得他對自己這隻手的觸感漸漸開始消失掉。
“靠,這武器難道還自帶冰系妨害?”王曉明現在處于完全的守勢,每一次抵抗都需要扯出一點空間讓他把身體上遭遇到的不良影響――凝結出來的冰層打碎掉。不然,放任身上的冰晶不管,他的速度隻會越來越慢,身體五官的知覺隻會越來越緩慢,最終被埃爾頓完全擊潰。
更加難纏的是,埃爾頓這種影響施加幾乎是沒有間斷,每次伴随着他的長槍攻擊,一旦王曉明被刺到一丁點,哪怕隻是小小地掃了掃,他被掃到的部位就會慢慢凝結出冰晶,無盡的寒氣就會滲入到皿管之内。要不是王曉明體質逆天,還能夠靠着不斷的行動把寒氣逼出去,換做是一般人,可能三兩下子就受不了而隻能繳械投降了。
王曉明這樣連續的守勢持續了一小段時間。雙方一直僵持在埃爾頓不斷進攻,王曉明不斷防守的階段上。
就算埃爾頓再怎麼痛恨王曉明,看到對方竟然可以堅持那麼久,也不得不心生佩服了。由于王曉明太過于引人注目,所以對他能力的研究也是火熱異常。埃爾頓從中知道了王曉明的最強法寶就在于他對清潔工具的恐怖掌控,以至于他那句說漏了的“手握清潔工具的我,就是墨爾本院長親自前來也照樣打趴不誤”廣為人們所戲說,成為大家飯後聊天的笑談。
凡是王曉明打赢的架裡(其實全部都打赢了,除了與莫莉一戰),他手上肯定都會拿着一兩樣清潔工具。所以能否打赢他,關鍵就在于是不是能逼得他赤手空拳,最起碼沒用上清潔工具。
如今王曉明就是處于這種情況,也确實是處于劣勢。而埃爾頓則是天時(空間禁锢)地利(戰場在河流上)人和(王曉明隻穿便服沒帶清潔工具)俱在,逼得王曉明狼狽不堪,趨于防守,形勢看上去可說是一邊倒向。
然而,即使是這樣,王曉明也依舊堅持了下來。讓埃爾頓不得不對他另眼相看了。
雖說王曉明的手腳上已經淤痕數數。
埃爾頓屬于攻勢一方,總歸是占據了戰鬥的主動權,威勢是要強過迫于守勢一方的王曉明。無論他再怎麼彌補,身體知覺不斷遲緩麻痹依舊是無法抵抗的趨勢,因此除了手腳淤痕,不斷擴大的被長槍刺擊到的傷痕也是并時增多。
而能夠打破這一無法阻擋的過程的方法,就隻有一個
――用身體打擊到冰面上的痛感。
在王曉明的舍命打擊下,冰面逐漸被打碎,而反饋回來的痛覺便把體内的渙散知覺一并轟醒。依靠着這樣自殺式的方法,王曉明才能夠堅持敏捷的躲閃,而不是漸漸動彈不得,被埃爾頓所擊敗。
手腳上的淤痕的出處正是源出于此。
王曉明氣喘籲籲,眼神凝重地觀察着埃爾頓的進攻架勢,随時準備閃躲。心中的思忖卻一刻也沒有停下。
要是設定裡加多一個自動回複就好了,這樣就不用這麼麻煩,直接一口氣沖上去給他來個自殺性的肉搏就搞定了。結果現在這樣,隻能“聰明”地先選擇回避,然後伺機而攻了。
埃爾頓同樣慎重地觀察着王曉明的動作,他雖然掌握了進攻主動權,把對方壓制得隻能被動防守,但心裡很明白,對方是在等待,等待他麻痹大意的一刻,然後一鼓作氣把他打倒。即使修煉鬥氣的他,對自身的防禦也存有自信,但王曉明赤手空拳的打擊力也不是說笑的。要慎之而慎。
兩人就這樣對站着,彼此對峙。
一會兒,王曉明說話了。
“我認輸行不行啊?”他面露搞怪的笑臉,對着埃爾頓說道。
“認輸?”埃爾頓笑了,這麼簡單就認輸?
“是啊,如果你覺得光隻是在你面前認輸還不夠,我可以……對!我可以在學院内到處宣稱,稱我王曉明輸給了埃爾頓大哥,被大哥打得落花流水、屁滾尿流了,埃爾頓大哥才是學院最強的精英。你覺得怎樣啊?我完全可以把自己貶低到底,把你吹捧到頂喔。隻要放過我就可以啦。”王曉明認輸一般地說。
對于王曉明來說,面子臉皮隻是一種虛名,能用得上就用上,用不上就收着。既然對方如此痛恨于他,那他大可以對自己大大貶低一番,以虛名換回真實。反正别人的看法他一貫都不怎麼鳥,除非是百合團以及姬亞她們,不然還真不怎麼在意。
“這麼熱情?”埃爾頓冷笑幾聲,“但不好意思,虛名我可不在乎。我隻要實在的結果,其他人知不知道我不理會,也不想去理會。我隻要真真切切地打敗你就足夠了。我要把你打到躺在床上半年都起不來!”長槍槍頭指向對方兇口。
“看來交涉已經破裂,隻能死戰到底了呢。”王曉明聳了聳肩,攤開手說道。方才那認輸一般的表情馬上消失,變臉速度可見一斑。
“哼!就知道你隻是賣弄虛假。”
埃爾頓當然知道對方隻是一種糊弄過去的策略。同時他不肯接受對方認輸提議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從王曉明首先開口中察覺到了一件事。
王曉明沒有後招了。
不管真相如何,埃爾頓相信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所以,他沒理由放過這樣的機會,讓王曉明就這樣逃過一劫。
“王曉明!你已經沒有後招了吧!你能夠舍命一般地防守我的槍勢,确實值得佩服。但我埃爾頓作為東之一族族長的長子,擁有的實力可不隻是這麼點啊!”
埃爾頓把長槍一挺,把河水潑到了空中。
在王曉明驚異的眼光下,空中的水流迅速凝結成一道道長型堅冰,仿佛箭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