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你要孩子我就給你孩子。”
池擎一把掀起她的浴袍下擺,涼風掠起,他的膝蓋分開兩條皙白的大腿,略擡起她的腰身,然後粗暴的頂入深處。
“啊……”
窒息的痛感從下身傳遍每一根神經,唐洛心臉色慘白,額角瞬間滾落冰涼的汗水,她的尖叫哽在喉中,随着身後不斷撞擊的動作,咬着下唇一遍遍倒抽着冷氣,眸中已經是水光肆意……
“高興嗎?你就快達成所願了。”身後傳來池擎粗重的喘息,聽不見她的回答便又是狠狠一頂。
“啊……”被迫出聲的那一瞬,喉嚨裡發出的婉轉呻吟讓唐洛心怔住。
這羞恥的聲音是自己的麼?
池擎居高臨下地望着那一片雪白的流線型脊背,冷笑了一聲,
“我最讨厭你這幅故作清高的樣子,要什麼不要什麼永遠口是心非。”
說罷,又是一陣高頻的沖撞,
“啊啊啊……”
唐洛心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面色通紅的攥緊了梳妝台的邊緣,嘴唇幾乎被自己咬出皿來,眼角無聲的滑落一串淚珠。
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唐洛心在一輪又一輪無止境的海浪翻湧中起起伏伏,終于在背後一道悶哼聲中迎來最後一波沖刷的快感,将她送上巅峰,痙攣着滑落在地毯上。
天空灰的地毯上,雪白的脊背劇烈的起伏,仿佛是溺水的人剛接觸到新鮮的空氣一樣,狼狽不堪,卻更添了幾分病嬌的美感。
池擎的眸光在她身上停留着,有些挪不開視線,身下的卷土重來的異樣讓他臉色再一次變了天,他強壓下新一輪的躁動匆匆離去,背影略顯倉皇。
一定是瘋了,這一晚自己都幹了些什麼?
唐洛心在地上趴了很久才緩過氣來,将疲憊的身子泡進浴缸,幾乎在浴缸裡昏睡過去,那種被傾軋的酸痛感持續了整整一夜,就連夢裡面也不曾放過自己。
一牆之隔的主卧,有人獨守空房,聽着隔壁傳來的響動,臉色越發沉冷的陰鸷,幾乎将一口牙咬碎,月色照出她眼中的陰毒狠辣。
次日一早,
唐洛心忍着身體的不适掙紮着起了床,在衣帽間換衣服的時候,忽然又傭人敲門進來,端着一碗刺鼻的湯藥。
傭人面色為難,襯的這碗藥更加古怪,
“夫人,少爺吩咐的,囑托您一定要喝下去。”
唐洛心眉心一跳,依稀意識到了什麼,手中攥着的一件連衣裙滑落下去,落在了腳面上。
卻仍是不完全死心,“是什麼藥?”
“避孕……的藥。”
臉色的皿色一瞬間退的一幹二淨。
他竟然要做的這麼絕?明知道自己需要一個孩子,萬般羞辱之後卻依舊不肯自己如願。
唐洛心攥緊了拳頭,冷聲道,
“我不喝,端走。”
傭人苦着臉,抖抖索索道,“夫人,您别讓我們為難啊,這也是少爺吩咐的……少爺說,要是不能讓你喝了,我這份工作就沒了,您也知道我家裡情況我真的沒辦法,夫人我也伺候您三年了,您以後還會有機會有孩……”
說到這話的時候,唐洛心狠狠地剜了她一眼,那寒光掠過仿佛殺意縱橫,絲毫不遜色于池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