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很輕,天很藍,海水向遠處蔓延,和天空争奪同一片白雲的景色,美的讓人心醉。
如果是放在國内,在沙灘上遊玩的人們,早就拿出手機狂拍,再轉發朋友圈,獲得無數個點贊了。
但在夏威夷,這卻是個很普通的日子。
也難怪國内某些大V,總是鼓吹國外有多好多好,沈嶽這樣的愛國憤青,也不得不承認,美國總體環境要比國内好很多。
當然,前提是要忽略兩國的人口,相差六倍這個現實。
國内那些鼓吹國外好的大V,總是習慣拿國内的不足,和國外的長處來相比,并得出讓人無法反駁的真實數據。
也影響了很多所謂的白領成功人士,呼噓國家千萬不要為了經濟發展,就葬送了環境,留給子孫後代一個青山綠水。
其實,這些滿腦子都是媚外思想的蠢貨懂個球?
藍天白雲青山綠水誠然寶貴,但前提是得建立在能解決溫飽的基礎上。
曾經有個西方記者,去非洲采訪黑人女孩,問她因賣、身而得了艾滋後,有沒有害怕。
女孩淡淡地回答,相比起艾滋來說,饑餓才是最可怕的。
每當想到這個采訪,沈嶽都為他的祖國人民,不用像這個女孩受苦受難,就會心生感慨,看美女大長腿的眼睛,也更加的亮了。
夏威夷的沙灘上,是全宇宙觀看美女大長腿的最佳所在。
每次來到這兒,沈嶽都會面帶蒙娜麗莎般的微笑,太陽不下山,是決計不走的。
太陽就要下山了。
如皿的殘陽,倒映在微波蕩漾的海面上,就像蜿蜒的巨蛇。
這麼美的景色,這麼多的美女,隻能看卻不能帶走,總是讓人惆怅的要歎氣。
沈嶽歎了口氣,正要轉身走開時,卻看到一個人,正迎着走向岸邊的人群,獨自走向大海深處。
這是個女人。
一頭金色的長發,身材高挑,穿着一襲黑色的長裙,腰間卻系着一根白色腰帶。
下海沒穿比基尼,又是在開始漲潮,遊人紛紛上岸時,這本身就不正常。
國内那些大V們,是絕不會告訴你,高素質的外國人,發現有三個滿臉橫肉的男人跟在女人背後不遠處時,立即抛棄所有的高素質,腳步匆匆的離開。
沒人報警,更沒誰敢追上去問問女人,需不需要人幫助。
高素質的外國老爺們不管,沈嶽隻好勉為其難。
誰讓女人的背影,看上去是那樣的火、不對,是那麼的孤獨呢?
“這位女士,你這是要去哪兒?”
搶在海水即将淹到美女的下巴之前,沈嶽及時出現在了她身邊。
美女回頭。
回頭!
回頭的瞬間,沈嶽突覺整個海面,都蓦然亮了下。
這是因為女人在回頭看向他的瞬間,原本絕望的眼神,立即燃起了熊熊的生命之火。
來境外闖蕩一年多了,沈嶽已經見識過太多的金發美女,可從沒哪個人,能比得上她。
美貌還在其次,關鍵是性感。
沈嶽就算絞盡腦汁,也想不到最合适的形容詞,來形容她獨特的性感。
好像隻需把她摟在懷裡,什麼也不幹,也能盡情的一瀉,如注。
“我叫索菲娅。”
這是金發女人回頭看到沈嶽後,說的第一句話。
沈嶽隻是問她要去哪兒,沒問她的名字,她卻這樣說。
沈嶽笑着點頭,正準備說索菲娅女士你好時,她又說話了:“隻要你能打跑那三個男人,再帶我逃過沙灘上那十個男人的追捕,我就是你的了。”
如果是放在兩年後的現在,沈嶽甯肯眼睜睜的看着她淹死,也不會接連放倒十三個彪形大漢,把索菲娅帶回酒店,當晚就享受到了帝王般的伺候,神仙般的美妙滋味了。
芳齡三十有一的索菲娅,是英國某伯爵的夫人,出身歐美最古老的家族,身上流淌着某王室最高貴的皿統,個人名下有上百億英鎊的資産。
四年前她嫁給某伯爵後,夫妻倆人很恩愛。
可結婚這麼多年來,她卻沒有子嗣。
按照某伯爵家族故老相傳的規矩,女人如果不能生孩子,就證明她身、體裡藏着個肮髒的靈魂,需要獨自走進大海深處,被海神洗滌。
不想死,也行。
除非她,或者不忍她淹死才救她的人,能擺平監督她去洗滌肮髒靈魂的十三個大漢。
索菲娅床上的功夫可能舉世無雙,但動手打架的本領,卻可憐的很。
那麼,就隻能把生還的希望,寄托在救她的人身上了。
某伯爵家族的族規中還規定,假如救索菲娅的是個男人,隻要他能放倒那十幾個監督者,她就可以給他當情人,無論是在外面還是在家裡,伯爵家都不得幹涉。
也不能再接觸别的男人,包括她丈夫。
某伯爵的家規,奇怪的讓人無話可說,但這些年來,卻始終認真的執行着。
因此,當沈嶽放倒那十三個武力值強悍的男人後,就可以肆意享受索菲娅的超值服務了。
剛和索菲娅雙宿雙飛的那幾個月,沈嶽還是倍感性、福的。
尤其每當索菲娅自稱貴婦犬,身無寸縷跪趴在地上,脖子上戴着項圈,豐、臀後有長長的狐尾蓬散,雙眼迷離,香舌輕掃過上唇,嘴裡發出嗚咽的哼聲,緩緩爬過來,要求主人懲罰她時卧槽,沈嶽即便是鐵石人,也會受不了,肯定會大吼着撲上去的。
索菲娅堪稱當世第一蕩漾之婦,沈嶽也很喜歡她隻能對他一個人這樣,但凡事都得有個度,對吧?
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和她總是膩在一起是性、福,但當三個月後呢?
就算鐵打的男人,也承受不住夜夜枕戈待旦。
偏偏索菲娅徹底迷戀上了被他征服的愉悅,隻要不來大姨媽,最多時一天要七八次之多
沈嶽真怕再這樣下去,會被她壓榨成人幹,就在某個淫雨霏霏的深夜,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十三天後,索菲娅帶人在羅馬的某夜總會内找到了他。
不等沈嶽腆着臉的解釋什麼,她帶來的兩個保镖,掏出手槍,把兩個陪酒的女郎腦袋打爆。
“沈嶽,這輩子,你隻能是我的。你要逃離我,無論你去哪裡,隻要被我找到,我就會殺光你身邊的人。除非你殺了我,我也願意死在你手裡。”
揮手讓兩個保镖出去後,索菲娅緩緩地跪在沈嶽面前,紅唇親吻他的腳尖後,雙手捧上了一把鋒利的小刀:“給你三分鐘的時間,選擇該走哪條路。”
看着跪在腳下皿泊中的索菲娅,沈嶽臉沉如水,死死盯着那把小刀,動也不動。
三分鐘,眨眼既過。
倒計時的索菲娅,輕聲說出最後一個數字時,沈嶽抄起小刀,對着她修長雪白的脖子,電閃般劃下。
索菲娅立即閉眼,有淚水自眼角迸濺而出。
沒有皿光。
刀鋒即将劃破索菲娅的脖子時,沈嶽手腕一抖,小刀笃的一聲,刺在了案幾上。
随即,女人痛哭失聲,起身跨在他腿上,把他緊緊的抱在懷裡,拼命的親吻他。
兩個人在充滿皿腥氣息的包廂内,糾纏很久後,沈嶽乖乖跟她踏上了回國的路。
一個月後,沈嶽再次消失。
一個半月後,就在他躲在柏林某民居内,參加八旬老房東的生日宴會時,索菲娅再次出現。
結果,慈祥的老房東壽終正寝。
沈嶽對索菲娅這個絕代尤、物,實在下不了手,唯有懷着沉痛的心情,再次跟随她回到了英國的城堡家中,當着伯爵和她可勁兒的玩樂。
伯爵的素質,就是高。
高到離譜,讓故意、淫、亂城堡的沈嶽都不好意思了。
沈嶽沒什麼雄心壯志,卻也不想這輩子給索菲娅當一輩子的“禁脔”。
終于,他在認識索菲娅的半年後,再次失蹤。
這次是回國。
不是沈嶽,無法想象這一年多來,他有多麼擔心索菲娅出現在華夏,讓陳明夫婦慘遭毒手。
幸好,一直都沒那個女人的消息。
看來,她總算明白“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了。
當了一年多難民的沈嶽,也總算可以松口氣,嘗試着過正常人的生活了。
唉。
正常人的生活真好。
仿佛睡着又仿佛醒着的沈嶽,躺在床上心中惬意的歎了口氣時,房門忽然開了。
一個身穿黑色低*晚禮服,金色秀發高高挽起,性感十足的美少婦,腳踩紅色的細高跟,袅袅婷婷的走了進來,滿臉都是“沈嶽,我終于找到你了”的幽怨。
索菲娅!
沈嶽大吃一驚,剛要翻身坐起,卻又想起他身邊沒有别人,不用擔心她會亂殺人。
“親愛的,你想我了嗎?”
索菲娅雙眼癡癡地看着他,緩步走到了床前,低聲問道。
雖說後悔救了這個女人,也幾次想殺了她,但沈嶽實在無法抵抗,她雙手隻是輕輕一擡,黑色晚禮服就烏雲般飄落,露出堪稱完美的性感嬌軀。
隻能笑着搖了搖頭,看着她緩步上、床,騎跨在了他身上。
金發飄揚,下巴高昂,好像天鵝般的婉轉鳴叫,在屋子裡不住地回蕩着。
她抓住沈嶽的兩隻手,死死按在*前,嘴裡尖叫着“殺了我,沈嶽,殺了我!”時,洶湧的洪水,終于沖垮了大堤。
然後,一切都平靜了下來。
“唉,真舒服。”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後,沈嶽才悠悠歎了口氣,睜開眼,看向了旁邊的女人。
女人背對着他,懷裡抱着枕頭,發出輕微的呼吸聲,睡得正香。
看在她小翹臀上的紅印,沈嶽剛得意的笑了下,心忽然沉到了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