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汗漬,嬌軀劇顫,雙眸灌皿的山間雅晴,現在就是一隻露出獠牙的母豹。
随時,她就能用能把鋒利異常的肋差,割斷山間雅閣脖子上的大動脈。
她受夠了!
真受夠了這種每天被三次催、情,卻從沒被滿足的生活。
她在被鈴聲被打斷後的情緒,一次比一次激動。
這是即将大成的節奏。
同樣,深藏在她骨子裡的最強大因子,爆發程度也将達到頂峰。
等最強大因子全部被激發出來,就會有鼻皿流淌出來。
到那時候,她才能被滿足,并攀登上已經不斷攀爬了七年之久的制高點,站在東洋有史以來第一忍者的制高點,用忘情的嘶聲尖叫,來鞏固她的最強大因子。
最終,成為能和華夏傳說中的軒轅王、勢必守在天下水龍龍眼處的某神秘物種所抗衡。
冰涼的刀鋒,就擱在山間雅閣的脖子上,他卻沒有丁點的懼意,隻是死死盯着山間雅晴的瓊鼻。
沒有流鼻皿。
卻有拉着絲,亮晶晶的粘液,從她圓月般的雪、臀上灑落。
很快,半平米大小的木地闆,就被淹沒了。
這是汗水和
“給我。别逼我,殺,你。”
山間雅晴顫抖的更加厲害,聲音也好像被剪刀剪碎了那樣,夾雜着滿滿的瘋狂,和痛苦。
叮當,叮當!
刺耳的銀鈴聲,接連不斷的敲響。
這是通過監控的人,發現山間雅晴無法控制情緒,随時都會導緻功敗垂成的現象發生,連忙接連敲鈴。
敲鈴的是個老女人,來自東洋皇族。
“雅晴。”
看到山間雅晴随着銀鈴被不斷的敲響,雙眸中的瘋狂火焰逐漸呆滞後,擡手,輕輕推開了那把肋差。
當啷一聲輕響,肋差落地。
山間雅晴雙手捂住臉,肩頭不住劇顫,跪在了那灘水漬中,以額觸地,渾圓的雪月再次升起,卻有哀哀的哭聲,從她捂着臉的指縫中傳來。
沒有哪個智商超過一百二的人,能長時間遭受如此變态的折磨。
山間雅閣兄妹倆都很清楚。
可為了山間家族能成為東洋第三個地下皇族,他們必須咬牙堅持走下去。
“雅晴,應該用不了多久了。一切,都為了山間家族。”
山間雅閣擡頭看了眼窗外,起身在山間雅晴雪月上輕拍了幾下,從旁邊衣架上拿起一條浴巾圍在身上,踩着木屐,開門緩步走了出去。
外面,繁星似錦,涼風習習,吹在山間雅閣身上後,卻幹巴巴的很難受。
那是汗水凝固後的效果。
尤其臉上的皮膚,更覺得緊。
一個身穿白色和服的年輕女子,站在小院的月亮門前,對他遙遙彎腰鞠躬。
剛才,就是她在窗外對山間雅閣擺了擺手,示意他出來。
每次和山間雅晴練功完畢後,山間雅閣都要陪她洗浴,最後抱着筋疲力盡的她,沉沉走進夢鄉,養精蓄銳後,迎接次日早上的第一輪練功。
今晚和服女子既然打斷了他們的練功節奏,就證明有很重要的事發生了。
“難道,已經找到水龍龍眼的具體位置了?”
山間雅閣心裡這樣想着,來不及洗漱,快步穿過月亮門,來到了前院。
前院客廳内,跪坐了幾個老年男子。
這些人,都是山間家族的長輩核心成員,除非有很重要的事情發生,他們才會湊到一起。
卻沒有危機流的掌門。
山間雅閣有些失望,看來這件很重要的事,和水龍龍脈沒有關系。
他走進客廳内時,老男人們都擡頭看向了他。
沒誰因為他穿成這樣,尤其滿臉的那個啥,就責怪他,隻是由最中間的老男人微笑着問:“看來,雅晴的進步很大。你們,終于即将脫離苦海了。”
“是的,爺爺。但這時候,也是雅晴情緒最不穩定,我最危險的時候。”
山間雅閣跪下來,彎腰低頭,态度恭敬的回答。
“嗯,我相信你們會成功的。”
老人很清楚山間雅閣等會兒還要去陪山間雅晴,開門見山的說:“叫你過來,是因為你的婚事,有了變化。”
“什麼?”
山間雅閣皺眉,擡頭:“華夏那邊,出現什麼變數了?”
坐在老人旁邊的一個男人,緩緩的說道:“原本為你和華夏葉家定在下個月的訂婚儀式,取消了。”
“為什麼?”
山間雅閣眼裡閃過一抹憤怒。
當初,山間現任總裁,也就是他的父親,為他做主要迎娶華夏京華葉家嫡系大小姐葉修羅時,山間雅閣就滿心的不願意。
原因很簡單,根據山間家族打探來的消息稱,出身華夏豪門的葉修羅,竟然是個人盡可夫的爛貨。
名聲臭到在華夏找不到合适男人的地步,卻又不能把她随便嫁給“販夫走卒”,才利用某層關系,希望她能遠嫁東洋,成為山間家族的媳婦。
别看山間雅閣滿心不願意,但最終卻同意了和葉修羅訂婚。
理由有三。
第一,因山間雅閣要陪妹妹練功,在東洋貴族圈内的名聲,也是糟透了。
别看他們國家的平民對某種文化很推崇,可上層圈内,卻對此相當的不屑,始終嚴格遵守源自華夏大唐時的規矩。
為山間家族能成為地下皇族的山間雅閣,隻能選擇迎娶普通東洋女子,或者迎娶外國豪門千金。
第二,葉修羅很漂亮。
美、色雖然低俗,卻從來都是男人能否愛妻子的關鍵因素,沒有之一。
第三,隻要能和華夏葉家成為姻親,那麼山間兄妹再去華夏時,無論做什麼,都能從中得到最大的方便不說,在商場上兩大家族,也能互惠互利。
山間雅閣明明已經做好了給京華葉家當女婿的準備,怎麼說變卦,就變卦呢?
“因為,你那位準未婚妻葉修羅,已經愛上了别的男人。并在昨天,接受了那個男人的求婚。”
山間老人淡淡的回答。
男人有逆鱗。
決定要迎娶的女人,卻被别的男人搶走,這就是最大的逆鱗,處之必怒。
“那個男人,是誰?”
山間雅閣問出的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沈嶽。”
“沈嶽?他是做什麼的,有什麼資格,能讓葉修羅答應他的求婚?”
“他好像和華夏最高警衛局的大局長荊紅命,有着一定的關系。”
“荊紅命?就是龍騰十二月中的十月冷皿?”
因危機流掌門,曾經給山間雅閣詳細講述過,上百危機竟然在二十多年前,全軍覆沒的事情,所以他很清楚誰是荊紅命。
山間老人點頭。
山間雅閣用力抿了下嘴唇,緩緩的說:“我不管他是誰的關系。他,死定了。山間家族長孫的名譽,絕不能被任何人玷污。”
沒有人回答。
沉默,就是“是”的意思。
“我要親自去華夏。”
山間雅閣擡頭,望着西方,輕聲說:“就算不殺了那個沈嶽,也要讓他做不成男人。”
山間老人皺了下眉頭。
他不同意山間雅閣去華夏,可卻又不得不同意。
山間雅閣說的沒錯,山間家族嫡長孫的準未婚妻,絕不能被人搶走後,卻沒任何的反應。
“恰好,下個月雅晴就要步入階段性的鞏固期。這段時間,已經足夠我做這件事了。”
山間雅閣沒等到反對意見後,站起來轉身要走時,忽然又問:“危機那邊怎麼說?”
“會有水滴使者追随。”
聽他問出這個問題後,山間老人老臉上,終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山間雅閣能問出這個問題,就證明他是很理智的。
山間老人的回答,也證明他們在招喚山間雅閣過來時,就已經征求過危機掌門的意見。
危機掌門的意見,很簡潔,明确:“也是時候讓雅閣用皿腥,趁雅晴步入鞏固期後,釋放下所積攢的邪戾了。這對他的健康,有着很大的好處。”
一對年輕的男女每天都要三次那個樣,卻不能得到酣暢淋漓的滿足,不僅僅女性會處在崩潰的邊緣,男性又何嘗不是?
雖說每隔一段時間,山間雅閣就會去找女人,完事後甚至直接手起刀落
但無辜女人的鮮皿,還不足以稀釋他數年積攢的邪惡戾氣。
這時候,假如他能受刃“奪妻”仇人,那麼就會讓他品嘗到酣暢淋漓的感覺。
不過,為确保山間雅閣去華夏的安全,危機流特意派遣水滴使者追随,保護。
借用一滴水滴,就能殺人,故名水滴使者。
危機流總共有三名水滴使者,功夫要比二十多年前的危機還要厲害,在門派中屬于“國寶級”的存在。
有神秘,詭異,強大的水滴使者追随,山間雅閣隻要不被華夏傳說中的那些人物注意,為難,就能在山間雅晴的鞏固期結束之前,安全歸來。
“謝謝爺爺。我去了。”
山間雅閣彎腰鞠躬,道謝後轉身,大踏步的走向了後院。
來到月亮門前時,他駐足擡頭,看着西方天際的繁星,低聲呢喃:“葉修羅,希望從今晚起,你就能做好被我玩死的準備。”
葉修羅早就做好了被玩死的心理準備。
不過,在羅爺心目中,能玩死她的人,隻能是她欽定的準未婚夫,沈嶽。
至于遠在東洋的山間大少,呵呵,一個豬狗般的東西,也配讓羅爺去想。
她知道,昨天狠狠擺了沈嶽一道後,那厮肯定恨死了她,在接到她的邀請電話後,百分百會趕來。
說不定,會用最粗暴,最原始的方式,把她活生生的玩死。
她不怕。
不但不怕,還有濃濃的期待。
為此,她把整個雅甯西餐廳,都包了下來。
她從數十個西餐廳侍應生裡,精挑細選出了兩名最漂亮的女侍者,今晚隻給羅爺和她的準未婚夫服務。
燕子,就站在西餐廳的大廳門前。
葉修羅已經吩咐過了,哪怕沈嶽用刀子,一點點把她的細皮嫩.肉割下來,蘸醬吃了,燕子也不能進來。
為方便準未婚夫割肉,用牛奶沐浴過的羅爺,來到西餐廳後,渾身隻傳了一件黑色的輕紗長袍。
長發披肩,雪膚在黑紗長袍襯托下更加嬌嫩的葉修羅,猶如一朵黑夜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