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我就和蕭燃回家了,我們都在有意地避開包甜甜。
沒辦法,她太煩人了,所以晚上吃完飯我就和蕭燃鑽到了卧室裡。
蕭燃躺在床上看書,我在電腦上玩了會兒遊戲,一直到挺晚我們才睡覺。
不對,在睡覺前似乎還得做一些動運,我一個翻身按住了蕭燃。
“又來?”她說。
“其實我知道你也想?”我壞壞地笑了笑,才不管呢?
她肯定是想的,因為當我把被子揭開的時候就發現她早就準備好了,根本不需要我動手去剝她身上的皮,自己早就光溜溜了。
很快蕭燃就被我弄得連連尖聲,隔壁的包甜甜聽得根本睡不着。
坐在床上抱着枕頭一通亂砸,還在那兒罵蕭燃不要臉,也不知道小聲一些。
完事後,我們正準備睡覺,我突然注意到了蕭燃背後的那個傷。
她不是說過幾天就會散開嗎?怎麼會越來越黑的,我感覺好像嚴重了。
“蕭燃,你最近有感覺哪裡不舒服嗎?”我問。
她很平靜地看着我:“沒有啊!生龍活虎地。”她說。
我又看了看她兇前,不對,之前這兒根本就不明顯,可是現在怎麼也開始發黑了。
“你看看這兒,怎麼也黑了?”我擔心地說。
蕭燃卻在那兒跟我嘻嘻哈哈:“真沒事兒,你是你少見多怪了,相信我,沒事的,快睡吧!”
蕭燃始終堅持沒事,并且直接把燈給關了。
我再次抱着光滑地她睡下了,隻是我心裡一直在擔心。
我總感覺不對勁兒,但是蕭燃又說沒問題,我也不好再追着她問。
到了半夜的時候,蕭燃突然把燈給拉開了,燈光晃得我睜不開眼睛。
“怎麼了?”我問。
“快穿衣服,外面有動靜。”蕭燃似乎聽到了什麼。
她的直覺是最準的,我相信她,所以趕緊跟她起來,把衣服穿好往外面跑。
果然,外面已經亂了起來,居然有人潛入到别墅裡,正在跟包叔的人動手,包叔此時也在那裡。
“小波,你們叫上甜甜趕緊跑。”包叔萬分緊急地對我講。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我知道現在我們必須跑。
“小波,你去叫甜甜,我去幫幫包叔。”蕭燃想也沒想的就沖了下去,我想拉她都來不及。
包叔都讓我們先走了,說明他們快對付不了了,現在蕭燃沖下去不是找死嗎?
算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在包甜甜門上一通亂砸。
好家夥,睡得跟頭豬似的,根本就沒有動靜,我扭了扭門把,門開了。
我想也沒想地沖了進去,包甜甜居然還在睡覺。
這都火燒眉毛了她還不知道,氣得我直接把她身上的被子給掀了。
不過當我掀開後就後悔了,包甜甜居然有裸.睡的習慣。
這下就尴尬了,我看着潔白如暇地她筆直地躺在床上,這……
包甜甜也在這個時候醒了,她剛想尖叫,結果一看是我,還以為我想通了呢?
興奮地朝我撲了過來,直接就抱住了我。
“我就知道小波哥哥是最愛我的。”她說。
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太沖動了,我考慮問題不周到,給了包甜甜的機會。
“快松手,穿好衣服趕緊跟我走。”我說。
包甜甜才不管,她一心以為是我在跟她開玩笑,就是想騙她放過我,她反而把我抱得更緊了,還時不時地撩我幾下。
“王小波,你到底是墨迹什麼,包叔快撐不住了,還不走?”門外傳來了蕭燃的聲音,她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結果看到我和包甜甜抱在一起,好吧!她又誤會了,我就等着慢慢解釋吧!
“快點。”蕭燃冷靜了幾秒後說道。
包甜甜這才松開了我,然後蕭燃帶着我們一塊兒殺了出去。
别墅外面司機早就把車準備好了,我們上車後車子就開走了,隻是包叔還在跟那些人糾纏,也不知道有沒有危險。
“現在我們去哪兒?”我問。
司機說已經安排好了,肯定會把我們送到安全的地方。
“包叔會不會有事?”我問蕭燃,但是她沒有理我。
包甜甜卻在那兒一個勁兒沖着我傻笑,哎,都是年輕惹的禍。
司機把我們送到了另一處别墅,這是包叔在山頂修的,平時很少來,除非是天熱的時候會來這兒避暑。
“你們安全了。”司機把我們送到後就走了,他說随後會派人來保護我們,他要先回去接包叔了。
我們三個在諾大的别墅裡都顯得特别的沉默,包甜甜知道剛才的事兒已經影響到我和蕭燃,正在心裡偷着樂。
然後她說困了,先去睡了,剛包甜甜走後,我才敢跟蕭燃講話,隻是她的臉卻特别的黑。
“燃燃,剛才的事,你沒有生氣吧!”我弱弱地問了一句。
她黑着臉看着我:“你覺得呢?我是不是該給你鼓掌,給你放鞭炮啊!”
她這話裡火藥味兒十足,看來氣得不輕啊!
“對不起燃燃,都是我的錯,你也知道包甜甜是什麼人,逮着機會就喜歡跟我開玩笑……”我故作無奈地樣子。
蕭燃卻是一臉的不屑:“她一個小姑娘還能把你怎樣?能吃了你?我看你心裡還是想的吧!”
“我對天發誓,我王小波要對蕭燃有二心,不得好死。”我急了,直接在蕭燃面前發起了賭誓來。
蕭燃趕緊用手捂住我的嘴:“别動不動說這些,我知道包甜甜喜歡你,但你自己得堅定啊,剛才她那樣抱你,你覺得合适嗎?換成你是我會怎麼想?”
蕭燃心裡當然知道,肯定是包甜甜主動的,但她就是覺得,既然我不喜歡包甜甜就該站好隊,不能每次包甜甜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好,我以後一定不會再給她機會了,你放心,我愛的人永遠隻有你一個,沒有之一,現在可以原諒我了嗎?”我拉着她的小手開始晃了起來。
“好啦,别聊這些了,還不知道包叔怎麼樣呢?”蕭燃可沒那麼寬心,她正擔心着呢?
畢竟包叔也是為了我們才以身犯險,他要真出個什麼事兒可怎麼得了。
我跟蕭燃沒有再去睡覺,而是在客廳裡一直坐等到天亮。
但是到天亮了包叔都沒有回來,還有那個司機說會有人來保護我們,那些保護我們的人也沒有來。
我跟蕭燃越來越擔心了,但又不敢輕易下山,萬一在路上遇到那些人就麻煩了,所以也隻能是先等等看。
學校我們自然也不敢去,一整天我們三個都在别墅裡待着,哪兒不去。
餓了就吃飯,困了就睡着,睡不着就看電視。
包甜甜一直把自己關在卧室裡,不過時不時地會傳來她的笑聲,好像是在跟同學打電話還是什麼。
到了晚上,包叔還是沒有回來,我跟蕭燃就打了包叔的電話,不過現在已經打不通了。
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半的時候,别墅的門被砸得亂響,我和蕭燃同時跑過去開門。
是昨天夜裡送我們過來的那位司機,他的身上全是傷,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
我跟蕭燃趕緊把他扶了進來,又拿藥箱幫他處理傷口。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包叔呢?怎麼沒見他過來?”我實在是忍不了了,便問道。
一提到包叔,司機的情緒就不對了,他可是給包叔開車開了十幾年,早就有感情了。
“老闆,老闆沒了……”司機哭了,傷心欲絕地哭了起來。
我跟蕭燃有些懵,都在腦補老闆沒了是什麼意思。
是包叔不見了嗎?找不到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