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一份兼職對于我們來說十分的重要,所以,可不可以請你們幫忙,就幫着我們送些酒水就好。”汪巧珍一副善良的模樣,肯定的說道:“蘇婉晴,我們就是同一個宿舍,絕不會害你們的,所以,你們就跟着我們一起去吧。”
“是啊,裴思雨,如果你們不幫我們的話,我們一定會開除了,萬一他們真的捅到學校裡去的話,我真的不想活了。”呂靜掩面說着。
蘇婉晴和裴思雨對視了一眼,蘇婉晴見到了裴思雨眼中的松動,她在心底歎了一口氣,道:“跟你們去可以,不過,如果我們也覺得不好做的話,你們是不是就不做了?”
“當然。”汪巧珍點頭如搗蒜,激動的說道:“就怕你們去了,也不舍得回來了呢。”
蘇婉晴抿着唇,對于汪巧珍剛剛還哭的這麼傷心,頓時就破涕為笑的模樣十分的無奈。
第二天,蘇婉晴和裴思雨坐在一起吃早飯,早課沒有這麼早,因此兩個人吃的也是不慌不忙的。
“婉晴,你說,她們真的就隻是賣酒做業績的?”裴思雨擰着長眉,總覺得這其中似乎不太對勁呢。
蘇婉晴輕笑着,差一點被豆漿給嗆到了。
“咳~”蘇婉晴半晌才平靜下來,她白皙的臉龐也因為這嗆到而變成紅通通的,就像是熟透了的紅蘋果一樣,分外的美麗。
“啧啧啧。”裴思雨盯着她道:“婉晴,你還真是一個美人胚子,若是你換一身衣服,肯定很美的。”
“對了,你拍廣告的那個照片呢?我要看。”裴思雨轉念就被她自己給轉移了注意力,盯着蘇婉晴上看下看着,十分好奇着不知道她換上一身漂亮的衣服然後再打扮一下會是什麼樣子。
蘇婉晴眨了眨眼睛道:“不知道,我沒有。”
“啊……”裴思雨拉長着語調看向蘇婉晴道:“婉晴,你怎麼能不拍一張照片呢,化妝後的你,肯定很漂亮,下次拍一張來?怎麼樣?”
“照片有什麼好看的?我本人不是更好?”蘇婉晴反問着,并沒有在照片上的問題糾結更久,而是岔開話題道:“她們肯定不是賣酒的。”
“啊。”裴思雨忍不住尖叫一聲,頓時引得大家都看了過來。
裴思雨抱歉的看着同學們,然後偷偷坐到了蘇婉晴的面前,焦急的問道:“婉晴,既然他們不是賣酒的,難道真的做些不三不四的工作?”
“嗯。”蘇婉晴點頭,雖然不想承認,但她能肯定,是做這個工作。
“那你昨天怎麼還答應啊,這種事情,我們怎麼能幫忙呢。”裴思雨連忙搖頭,她一向就是乖乖女,酒吧這種地方本來就不是她能去的地方,這一次是因為想要幫同學,但可沒想過要把她自己給搭進去。
“正是因為如此,才想勸說她們回頭。”蘇婉晴喝着豆漿,晶亮的眸子裡透着希望,道:“她們都還年輕,這會為了錢肯定是什麼都不管不顧的,可是多年以後,她們一定會後悔的,因為再多的錢,也換不來幸福的一生。”
“好深奧。”裴思雨盯着蘇婉晴看着,暖暖的陽光落在蘇婉晴白色毛衣上面,就像是渡上了一層瑩白色的光芒一樣,她的神色平靜,晶亮的眸子裡就像是有一塊磁石一般,吸引着裴思雨看過去,她道:“婉晴,說的你好像和我們不是一般大一樣。”
“就是不一般大。”蘇婉晴淺笑着。
裴思雨也沒多大的在意,想着蘇婉晴是因為心理年紀更大,也沒有多想,更多的是在想着晚上的事情,該怎麼辦,該怎麼推遲呢?
就連上課的時候,裴思雨也是魂不守舍的,老師在講台上講了些什麼,她是半點都不知道,更沒有聽清楚。
“思雨,别多想,沒事的。”蘇婉晴安慰着,下課之後,她道:“思雨,不然你别去,我去好了。”
“不行。”裴思雨連忙搖頭,拉着蘇婉晴的手道:“我們是好姐妹,要去一起去。”
“那就别緊張,不會有事的。”蘇婉晴說着,她都已經想好對策了。
剛回到宿舍,就見到汪巧珍和呂靜兩個人在等着她們,天還未暗,汪巧珍催促着道:“裴思雨,你能不能快一點,再晚的話,我們要遲到的。”
“知道了,你能不能别這麼催啊。”裴思雨在廁所裡,用冷水洗了臉,深吸了一口氣,才打開門,一副赴死的模樣。
“思雨,你臉色不太好,不如就在宿舍裡,我去。”蘇婉晴再一次說着,裴思雨連忙挽着蘇婉晴的手,明明害怕的要命,卻生怕蘇婉晴将她丢下一樣,她道:“婉晴,要去,我們一起去。”
夜色酒吧。
霓虹閃爍着燈光,還沒走進酒吧,裡面就是烏煙瘴氣的,至少在蘇婉晴眼中看來是這樣的,男男女女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舞池裡跳舞的也有,就連舞台上,甚至還有一個看起來十分漂亮的女人在唱歌。
“酒吧是這個樣子啊。”裴思雨第一次來,這裡面昏暗的燈光,還有一閃一閃的七彩燈,都讓她覺得新奇。
“是啊,不然的話,你以為是什麼樣子?”蘇婉晴輕笑着,跟着汪巧珍還有呂靜兩個人一直往樓下走着,樓梯上,有好幾上都見到樓在一起親&吻的男女。
“婉晴,要不我們走吧。”裴思雨最開始還新鮮的四處看着,可是這會,隻覺得不好意思,腳下發軟。
“既然來了,就要看完再說。”蘇婉晴低語着,轉眼就來到了一個類似于後台換衣服的地方一樣,有好多打扮十分妖豔的女人在那裡坐着。
“蘇婉晴,裴思雨,這是你們的衣服。”汪巧珍拿了兩身衣服,直接就遞給了蘇婉晴和裴思雨,道:“快點換上,要來不及了。”
“這是什麼衣服啊?能遮住什麼啊?”裴思雨捏着那就兩塊布的衣服,雖然是裙子,但是網紗的,上身是背心,領口處卻開的十分的低,她直接扔了回去,道:“我還從來沒聽說賣酒要穿這種衣服的。”
“裴思雨,穿上這一件衣服,一晚上能賺五百,你确定不穿?”汪巧珍說着,走上前,絲毫沒有之前那般祈求,反而帶着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