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章 、天生一對
“紀月啊紀月!我平常不就讓你幫我賺點錢嗎?你竟然這樣對我!當真讓我這個做哥哥的,十分心痛!你竟然做出了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你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
紀年一手摸兇,仿佛痛心疾首的樣子。
紀月哭唧唧的說道:“你壓榨了我這麼多年,拿走了我多少私房錢,你的良心不會痛嗎?你竟然還拿我的錢去泡妞,害我都沒有錢買一件像樣的衣服、首飾去參加約會!”
“你還把我攢了很久,咬牙買下的包包轉眼送給你的相好。我的日子好難過啊!”
“原來,你因為這些對我懷恨在心。那好,你也算報複回去了,以後我們兄妹之間就不再有恩怨了好不好?”
紀年緩和了态度。
紀月微微驚訝,他竟然把此事翻篇了。
這麼大度?
“不追究我的責任了?”
“不追究了,想想這麼多年,我這個當哥哥的的确有些不對。”
“哥,你總算良心發現了!那我這個文還能……繼續寫嗎?”
“哦?你是不想活了?”
“咳咳……算了算了……”
紀月吞咽了一下口水。
“趕緊給我删了,要是我再看到你更新,你就死定了!”
“是是是!”
紀月當着他的面,含着淚,依依不舍的點了删除。
紀年這才不再追究。
“對了,下次你要是再黑我的網絡,翻牆找片,我就把你的爪子多了!”
“額……”
紀月渾身一僵,沒想到他連這個都知道。
她忍不住嘟囔道:“憑什麼你可以看,我不可以?”
“我是男人,我是在學習,你以後自然會有人教你,你看什麼!顧寒州都給我打電話,說你把人許意暖給腐蝕了!小姑娘家家的,看那些做什麼?”
“我就是好奇……好奇你在看什麼嘛!你也不正經,看那些不健康的東西!”她氣呼呼的說道。
憑什麼男人可以看,女人就不可以?“我就看不健康的了,你能怎麼樣?你要是再翻牆,别怪我不客氣。先把你的狗腿打折,讓你坐輪椅,再把你的右手打殘帶石膏,讓你用左手吃飯。然後再把你的信用卡刷爆,把你的香水、口紅、包包都送
人!”
“……”
紀月背脊發寒,有句話怎麼說來着?
無毒不丈夫!
紀年真他娘的狠啊!
紀年回到自己的房間,嘴角無奈的勾起一抹笑容,打開了衣櫃最下面的箱子。
他們辦了無數次家,丢了不少東西,隻有這個行李箱自己一直帶在身邊。
打開……全都是女性用品。
包包、鞋子、化妝品。
紀月長得好看,小小年紀就被男孩子青睐。
他和她在一個學校,長她幾個年紀,經常警告學弟,不要打她的主意,否則就把他們打的鼻青臉腫。
他一直在偷偷斷紀月的桃花。
可還是有漏網之魚,有人不怕死的告白,和她約會。
她十五六歲的年紀,審美觀又差,頭一次被人告白就屁颠屁颠的去了。
他就拿走她的辛辛苦苦攢錢買的第一雙高跟鞋。
她找不到,哭了一晚上,眼睛都哭腫了,也沒好意思赴約。
後來,大學了,自由了,追求的男孩子更多了。
她算得出别人的姻緣,卻算不到自己的。
她隻知道自己命中帶煞,天定孤獨。
所以,有人喜歡自己,她都願意答應交往。
她不想孤獨終老。
她告訴别人要信命,可她自己卻從來都不相信,一直想辦法改變。
她背着新包包出門約會,他就把她的包搶過來,說要送給女朋友。
有時候在她化妝品裡放東西,讓她臉上長痘痘,無法出門見人。
他不知道破壞她多少約,外面的男人他一個都瞧不上,沒有哪個可以比得上自己。
她呀……
還是待在自己身邊比較安全。
而這一箱子東西,都是他借口說要送女朋友拿來的,或者是直接搶來的。
為的,就是讓她無法參加約會。
他知道紀月怨念頗深,但幸運的是他們皿脈相連,無法割舍,她氣一陣子也就過去了,不會再提。
他看到那些東西,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
實在難以想象,自己還有這麼幼稚的時候,藏着她的東西,想方設法的組織她去談戀愛。
他桃花債多,但都是爛桃花,紀月給他算過命,說他無法擇一人而終老。
而她命中注定,孤獨一生。
那她們豈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不是情侶、夫妻關系又如何,他隻要和她在一起就好了。
母親從不喜歡她,也不照料。
可他看妹妹第一眼,就開心壞了,抓着她的小手。
母親不願意喂奶,那他就喂奶粉。
妹妹不愛吃飯,他就變着法的做好吃的。
從小到大,紀月的印象中最深刻的就是自己,沒有旁人。
他喜歡這種唯一的感覺。
他正看的入神,沒想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哥,你在幹嘛呢?”
紀年聽到了她的聲音,心頭一顫,趕緊合起箱子。
他手腳匆忙的放回原處,轉身看到她墊着腳,探頭探腦的樣子,很是好奇。
“哥,你在看什麼呢,我敲門很多聲,你都不回我。”
“收拾一些不要的東西罷了。”
他龐大的神曲擋住了她的視線,道:“找我有事嗎?”
“剛剛接到電話,需要去一個鬼宅,又是一單,你陪我去一趟。”
“好,我收拾下就跟你去。”
紀年将她推了出去,她撇撇嘴,卻也越發的好奇。
他屋子裡到底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充氣娃娃?還是色情雜志?
神神秘秘的,弄得她心癢癢。
她這輩子唯一感興趣的事情就是紀年。
他今天幹什麼了?見到的女孩好看嗎?出去辦事有危險嗎?無聊的時候都在想什麼?
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習慣……
她早已習慣了去想念紀年,無時無刻,每分每秒……
習慣,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存在,而她甘之如饴,并沒有覺得任何不妥。
雖然嘴上諸多抱怨,可心裡依然牽挂着他。
這是她的皿脈親人,和母親的關系都比不上和哥哥的!
她正準備轉身離去,身後傳來紀年低沉的聲音。“紀月,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