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喝了不少酒,現在又連飲四杯,就算是海量,也承受不住。
隻不過,大小姐意志堅定,心中有氣,就是要硬剛蘭蘭。
――敢與本小姐搶人?
你不想活了?
不過,在成功剛掉蘭蘭之後,她出了氣,酒意上頭,天昏地暗,也暈倒在燕七懷中。
“大小姐,你醒醒啊,大小姐……”
招呼了幾聲,大小姐毫無反應,醉的不省人事。
燕七扶着大小姐的腰身,觸手之下,又軟又滑,一股異樣的女人香氣撲面而來,夾雜着酒氣,讓人浮想聯翩。
燕七這厮強壓着那股邪氣,讓王直白、孫聲暫時照顧場子。
這兩人都是大戶人家出身,見過世面,又和燕七學了不少花花點子,應付這些族長,沒有任何問題。
他扶着大小姐,趕緊退到了屏風後面,又讓人把管家曲風給叫來。
曲風颠兒颠兒的跑了過來,向燕七豎起大拇指:“燕兄,我誰都不服,就服你。”
燕七問:“服我幹什麼?”
曲風嘿嘿直笑:“大小姐出道以來,就沒醉過,今天,卻為了燕兄大醉一場,燕兄,你好有福氣啊。”
燕七一翻白眼:“大小姐醉倒,和我有什麼關系?我又沒有讓她喝酒。”
“拉倒吧!”
曲風一臉知道内幕的樣子,擠眉弄眼道:“我們都不是傻子,誰看不出來啊,大小姐就是為了你才和那個蘭蘭拼酒的,不然,大小姐會喝這麼多酒?連理智都不顧了?”
“是嗎?”
燕七撓撓頭:“大小姐為我喝酒?不可能吧,這小妞兒處處和我作對,甚至于想整死我。曲風,你想歪了。”
“歪個屁啊歪!”
曲風跺跺腳:“怎麼說呢,這叫……相愛相殺,沒錯,就是相愛相殺。”
“去你的相愛相殺。”
燕七氣笑了:“說那些沒用的幹什麼?大小姐醉了,秋香去蘇州聯系業務了,不能伺候大小姐,你快找幾個丫鬟,扶着大小姐回去睡覺。”
曲風滿臉為難:“很不巧,丫鬟今天一個都不在,大少爺一高興,給她們全部放假探親去了。”
“什麼?”
燕七氣壞了:這個肉球,幹别的不行,就知道壞事。
“那你找幾個婆子來,能伺候大小姐就行。”
“抱歉,婆子也放假了。”
“靠,反正你去找人,隻要是母的就行。”
“母蟑螂可以嗎?”
靠!
燕七簡直無語了。
關鍵時刻,沒一個頂用的。
看着醉倒在懷裡的大小姐,臉蛋嬌媚,紅豔欲滴,脖子細膩,瑩白如玉。
微風吹拂在大小姐的臉上,碎發亂舞,大小姐嘟着紅唇,可愛之餘,有一股淩亂的美。
風有些大。
大小姐身子一哆嗦,蜷縮在燕七懷裡。
“不行,夜色涼濃,大小姐衣衫單薄,又來了月事,酒醉之後身子空虛,萬一病了,可不得了。”
燕七用腳趾頭都可以想明白。
這小妞兒,一旦病倒了,一定會埋怨我。
誰讓我是她的貼身助理呢。
燕七扶着大小姐軟軟的身子,對曲風道:“曲管家,幫個忙,大小姐的腿,咱們一人一隻,擡着她回去睡覺。”
“什麼?”
曲風指着自己的頭,瞠目結舌道:“你要我擡着大小姐的腿?”
燕七點點頭:“怎麼了?有什麼不可以的嗎?”
“還怎麼了?”
曲風一下子跳起來:“信不信大小姐醒來後,能把我的爪子砍下來,大小姐的腿,那是一般人能碰的嗎?我有幾條狗命呀?”
燕七一副很萌的樣子:“曲管家也太誇張了吧?不就是摸摸腿嗎?非常關頭,就得行非常事。再說,我不是還抱着大小姐的腰嗎?難道,大小姐還能殺了我?”
曲風滿臉壞笑:“你和大小姐的關系,我能比嗎?十個也比不了。嘿嘿。”
“上一邊去。”
燕七怒了:“曲管家,少說風涼話,你趕緊過來幫忙,你好歹也是管家,怎麼覺悟這麼低……”
嗖!
曲風像是一陣風,瞬間遁走,留下一句話:“大小姐交給你了,你要好好伺候大小姐,别讓大小姐失望。我去招待那些老頭子了
。”
暈!
“真是不夠哥們義氣啊。”
燕七無奈,看着懷中醉得酣睡不醒的大小姐,紅顔明媚的嬌臉,鳳眉入鬓,睫毛又黑又長,瓊鼻嬌口,真是美翻了。
“我冷!”
屏風後面吹來一陣風,大小姐低聲呢喃,身子劇顫,像是小貓一般,更加可憐的蜷縮進燕七的懷中。
“算了,誰讓我是大小姐的貼身助理呢,伺候大小姐的活兒,我一個人幹。他姥姥的,老子一個人都用不起。”
燕七背着大小姐,奔着大小姐的閨房走去。
林府很大,大廳在南,大小姐的閨房在北,隔着足有一千米的距離。
他雙手攬着大小姐的腿彎兒,穿過假山,走路颠簸,腳下溝溝坎坎,行走不易。
大小姐醉酒之後,身子沒有支撐,很貼實的趴在了燕七的後背上,兇前那一片豐腴,貼在燕七的脊背上來回摩擦,像是在用誘人的山巒給燕七按摩。
這種頂級‘按摩’,就算在天上人間,恐怕也享受不到吧。
“大小姐好兇啊,足有36D,還很有彈性。”
燕七累得呼哧帶喘,體驗着美妙‘按摩’,倒也能緩解一下疲勞。
不過,他又喝了不少酒,力氣不足,‘按摩’的再厲害,他也氣喘噓噓,尤其是大小姐醉倒後,也不知道配合,軟軟的身子漸漸下墜。
燕七雖然很抱緊了大小姐的腿彎,但大小姐身子依然下滑,最後,燕七雙手托住了大小姐的屁屁,這才算勉強抱住。
燕七腳步虛浮,氣喘籲籲,自嘲一笑:“也幸虧大小姐的臀肥又肥又翹,不然還托不住呢,真是絕世好臀啊。”
這麼一想,心裡的念頭突然就有些邪惡了。
大小姐的屁屁很翹,豐腴有肉,彈性奇佳,誘人的臀随着燕七的腳步律動起伏,重重撞擊燕七的手心,又彈了開去。
燕七剛才還累的半死,現在則變得皿氣方剛,生猛有力量。
不過,走路卻不太方便了。
他弓着腰,下面受了刺激,瞬間覺醒,如此走路,又怎麼會舒服?
這種舒服又難受的滋味,隻有燕七自己最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