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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8章 吟詩大冒險

貼身家丁 紫微 2817 2024-01-31 01:10

  安晴指了指美女學生,有些頭痛的說:“這些學生啊,一直央求着我,懇請向你求教一些詩詞呢,她們纏着我,我心煩意亂,頭都大了。若是,七哥肯滿足她們的要求,了卻晴兒一樁心事,說不定會開心許多呢。”

  燕七了然。

  不就是作詩嗎?

  那些女學生三五成群圍上來,叽叽喳喳。

  “七哥,今日難得有清閑,你就滿足我吧。”

  燕七大汗。

  什麼叫我滿足你啊?

  好像我要把你按在床上,摧殘你似的。

  這小姑娘好大膽啊,當着安晴的面前,非要這麼直白的撩撥我嗎?

  另一個小姑娘也忸怩作态,拉着燕七的袖子搖搖晃晃:“是啊,七哥成全了我們一顆純情的少女之心,好不好嘛?”

  燕七大汗:純情少女之心?你純個屁啊,都上手了。

  “七哥,我等得花都謝了。”

  燕七滿臉邪笑:是菊花謝了嗎?

  一幫青春少女莺莺燕燕,圍上燕七,說着一語雙關的話,甚至于還要上來動手動腳,拉拉扯扯。

  被‘虎狼’環伺,燕七有些招架不住,隻好點頭:“左右無事,就陪你們瘋狂一回。”

  “嘻嘻,太好啦。”

  一幫青春少女高興的又蹦又跳。

  燕七沒想到,自己這麼受歡迎。

  詩詞這種東西,不是燕七的愛好,他一是喜歡賺錢,二是喜歡美女。

  在他眼中,詩詞有些酸意,還真不太感冒。

  除了一種詩――豔.詩,這東西絕對是他的最愛。

  雖然對詩詞不感冒,但為了讓安晴開心,請她做院長,這個勞心活兒,七哥接了。

  燕七對一衆青春少女說:“各位小美女,你們想怎麼玩啊?無論怎麼玩,七哥都配合你。要不,聽我給你們講幾個段子,或者講講詩人的風流韻事?或者講講扒灰的故事?扒灰嘛,就是公公和兒媳之間的暧昧……”

  “七哥,不要!”

  有個女學生,叫彩夢,打斷了燕七的話。

  彩夢長相甜美,與安晴一般,是個大膽的性子,落落大方,不拘小節,深得安晴喜歡,平日與燕七說話,也大膽的說一些輕薄的話。

  甚至于,燕七講了葷段子,她聽得面紅耳赤,卻還是要聽。

  燕七問:“不講葷段子,

  那講什麼?”

  彩夢道:“不是說好了,要吟詩嘛。”

  燕七點點頭:“可以啊,怎麼個規矩?”

  彩夢道:“姐妹們都商量好了呢。”

  燕七道:“說來聽聽。”

  那些青春少女都看向彩夢,臉頰潮紅,有些羞澀,更有些期待,美眸含羞帶媚。

  燕七有些糊塗:“怎麼不說?”

  彩夢紅着臉,忸怩了一陣,最後,還是向安晴眨眨眼:“師傅,我說不好,還是你來說吧。”

  安晴想了想,若有深意道:“七哥,詩人的特質是什麼?”

  燕七想都不想,回應道:“二個字:騷心,四個字:特别騷心。”

  安晴紅唇上挑,借着酒意,落落大方,美眸凝視燕七,紅唇輕啟,口吐香氣:“這幫小妮子吟詩的主題,便是要以騷和心為中心呢,她們明明很想玩這個遊戲,卻又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偏偏要我來邀你吟詩,想想也是荒唐。”

  聽着安晴這麼說,一幫小美女像是含羞草,臉頰嬌羞,紅豔若霞,好在酒意上頭,可以掩飾慌亂的心扉。

  我去!

  這哪裡是吟詩,分明是淫.詩。

  一幫情窦初開的小姑娘,膽子倒是不小,這麼浪,還知道害羞呢?

  燕七覺得好笑。

  麻痹的,正經作詩我還真不在行,要說騷心,七哥最騷,要說淫.詩,七哥我可是三十二k純淫。

  燕七這厮是個騷包,聽說要玩火,心裡隐約有些興奮。

  那些青春少女有的捂臉,有的低頭扣着衣角,有的假裝喝酒,掩飾尬尴,也有幾個少女忽閃着美眸,大膽的看向燕七。

  燕七故作沉吟,憋了好半天,吊足了少女的胃口,才在萬衆期待的目光下,勉強點點頭:“妙齡少女,哪個不善懷春?也好,今日,咱們就學一學那些風流詞人,玩一玩浪漫格調。”

  “不過,先說好,玩歸玩,鬧歸鬧,可不許臉紅生氣。我這人放蕩起來沒有底線,你們可小心了。”

  “耶,太好啦。”

  彩夢一下子跳起來:“姐妹們,我說什麼來着,七哥才不是那種古闆的人呢。怎麼樣,被我猜中了吧?”

  青春少女叽叽喳喳,無比嬌羞,眉宇間,卻又透着一股興奮。

  安晴臉頰潮紅:“我說下規矩,輪流吟詩,由前一人出題,若是作不出騷

  心的詩,那便要自罰一杯,如何?”

  青春少女俱都點頭。

  安晴道:“彩夢,就從你開始吧,你是第一個,可以自己命題。”

  彩夢性子大膽,第一個吟詩,非常激動。

  她紅着臉說:“我就以豆蔻與花為題吧。”

  燕七大聲叫道:“鼓掌歡迎。”

  彩夢憋了好一陣,吟道:“豆蔻花開三月三,一個蟲兒往裡鑽,鑽了半日無頭緒,爬上花蕊打秋千。”

  我去!

  這詩,真是相當騷。

  蟲子往花裡鑽?好露.骨啊。

  一幫青春少女嬌羞無限,媚語聲聲。

  “彩夢,沒想到你這麼污穢,好丢人啊。”

  “真是的,你也想那蟲子鑽了你的花吧?嘻嘻!”

  ……

  彩夢面紅耳赤,眉眼含春,看着燕七:“七哥,我這詩怎麼樣?”

  燕七能說什麼,伸出大拇指:“簡單粗暴,過關!”

  彩夢又看向安晴。

  安晴紅着臉分析:“作詩講究騷和情,這首詩,夠風騷,但是,情字不顯,過于露.骨,論格調,隻能算是一般,不過,也還算過得去,就不必罰酒了。來,下一位。”

  彩夢舉手:“我來出題目,以溪水為題,劉盼,該輪到你了。”

  劉盼也是才女一枚,憋了半天,也沒有合适的,被衆人連聲催促,隻好硬着頭皮吟道:“離地三尺一條溝,一年四季水長流,不見老牛來洗澡,隻見和尚來洗頭。”

  吟完之後,劉盼臉都紅了,捂着臉,不敢松手。

  燕七徹底傻眼了。

  這根本不叫詩啊,簡直太黃了,屎黃屎黃的。

  “呸呸呸,劉盼,你太龌龊了,哪有你這麼露.骨的?”

  “不能算,這不叫騷,這叫黃,也沒有情,像是描寫畜生。”

  “喝酒,你自罰。”

  劉盼也知道自己這首詩太黃太粗暴,捂着眼睛,自罰了一杯酒,搖着小蠻腰:“好啦,好啦,我自罰。來,下一位。”

  下一個才女猶猶豫豫,也沒有吟出來,自罰一杯。

  一晃,連着罰了五六個人。

  最後,輪到了安晴。

  彩夢忽閃着美眸,看着安晴:“老師,就看你的咯。”

  燕七也看着安晴,眸光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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