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平吓壞了,渾身篩糠。
聽見冷幽雪下令抓他,扭頭就跑。
冷幽雪玉面寒霜:“還敢逃跑,抗擊律法?來人,給我沖上去,把陶平抓回來。”
陶平沖着外面跑進來的陶家保衛大叫:“攔住捕快,快攔住他們,賞銀千兩,賞銀千兩啊。”
真有大膽的保衛擋在了陶平前面,護佑陶平。
冷幽雪震怒。
她離得遠遠的,彎弓射箭。
噗!
擋在陶平身前的那個保衛腿部中間,痛叫一聲,倒了下去,歇斯底裡大叫。
痛不欲生。
冷幽雪指着那名保衛,一字一頓,铿锵有力:“違抗國法,這就是下場。”
那些保衛徹底傻眼了。
一個個呆若木雞,再也不敢做那重賞之下的勇夫。
誰也沒想到,冷幽雪真的太冷皿了,言出必踐。
而且,真敢出手。
不管你是誰,敢擋住她秉公辦案,上來就給你一箭。
燕七鼓掌叫好:“好箭法,真乃巾帼英雄。”
冷幽雪美眸剜了燕七一眼,扭過頭去,偷偷翹起紅唇,小聲嘀咕:“誰稀罕你誇贊。切!”
心裡,卻很興奮。
燕七跑過來,繼續誇贊冷幽雪:“真沒想到,你的箭法又精進了,這些天又勤學苦練了?”
冷幽雪有些得意的白了燕七一下,嬌哼一聲:“大驚小怪,我的箭法一向這麼準。”
燕七點點頭,意味深長的說:“其實,我射的也挺準。”
冷幽雪張開了紅唇:“你也會射?”
燕七盯着冷幽雪紅潤的芳唇:“瞧你說的,我當然會射啊,而且彈無虛發。”
冷幽雪撇撇嘴,把弓箭遞給燕七:“我還真不信,你對準那些保衛,射一個給我看看。”
冷幽雪話到嘴邊,終于沒好意思說出來,又憋了回去。
她雖然是一個江湖女子,性子野,敢做敢當,但畢竟是青澀女孩,有着小女人的羞澀,怎麼好意思說的那麼直白?
這個‘射箭’的話題,羞人心脾,撩撥心弦。
冷幽雪粉面通紅,心跳加速,心裡被撩撥得熱辣滾燙,又不甘心被燕七占了上風,揮舞了一下寶劍,啐道:“你敢射我,我就手起刀落,剁了你那玩意!”
燕七眨眨眼:“你舍得嗎?”
“我……切!”
冷幽雪咬了咬紅唇,身子都軟了。
一劍剁鳥,那不過是說說而已,她是真舍不得。
冷幽雪完全被燕七拿住了七寸,人多眼雜,又不好使性子,隻是嬌滴滴的哼了一聲,聰明的轉移話題,沖着捕快們大吼:“還愣着幹什麼?抓人啊,執行我的命令,立刻把陶平送走,嚴加審問。”
……
捕快沖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陶平給捆住了。
陶平吓得身子一哆嗦,尿了褲子,下面濕哒哒的。
林若山聞着一股臊味,啐了一口:“我說陶平,你也有尿褲子的一天啊,丢人,太丢人了,哈哈。”
往日,都是陶平欺負他。
今天,能在衆目睽睽之下,親眼見到陶平吓得尿了褲子,實在是人生一大享受。
冷幽雪急着将陶平帶走。
燕七靠近冷幽雪,身子輕輕撞了一下她柔軟的腰身,眨眨眼:“急什麼呀,我的小雪。”
冷幽雪受不了燕七的撩撥,心裡酥酥麻麻的,被燕七撞了一下,更加腿軟,好幾天不見燕七,也不舍得見了一面就這麼離開。
要是能說幾句體己話,也很不錯。
冷幽雪美眸瞟着燕七:“幹什麼?你要請我喝杯茶嗎?也好。來人,把陶平帶走,本捕司還另有要務。”
那些捕頭滿臉壞笑。
“什麼另有要務?你的要務,不就是和燕七約會?約會,也算是要務嗎?哈哈。”
燕七呆呆的看着冷幽雪:“小雪,你貌似理解錯了。”
冷幽雪瞪大了眼眸:“哪裡錯了?”
燕七道:“我是說,急着把陶平帶走幹嘛呀?把陶平留下,你有事,可以急着走,我也不能耽誤你辦正經事啊,你是
捕司,那麼忙。”
暈!
冷幽雪臉頰潮紅,美眸含着幽怨的眸光,看着燕七眼中藏着促狹的光芒。
這壞蛋,竟然故意奚落我。
冷幽雪很生氣,扭頭就走。
燕七趕緊湊上去,攔着冷幽雪的去路。
冷幽雪氣的奶疼:“幹什麼?本捕司還有要務,你識相的,就好狗不擋道。”
“嘻嘻,小雪,你生氣的樣子,還真可愛。”
“滾!”
冷幽雪不理他,甩着袖子負氣而去。
燕七沖上去,一把抓住冷幽雪的柔軟小手。
冷幽雪還要掙脫。
燕七在她細軟的手心處、輕輕一撓。
冷幽雪的身子一顫,再冷的心也融化了,回眸看着燕七,委屈的翹起了紅唇:“你真是讨厭死了。”
燕七一本正經說:“我就是想看看你生氣的樣子,告訴你呦,你生氣的樣子可比天仙還要美上十分,看得我心癢難搔,看了還想看。”
“切!”
冷幽雪頗為開心,故意闆着臉啐道:“說得好像你看過天仙似的。”
燕七又在她的手心輕輕撓了撓:“先别走啊,幾日不見,甚為想念,不如,一起去喝茶?”
冷幽雪撇撇嘴:“剛才我讓你去,你卻故意氣我,現在我可沒有喝茶的心情了。再說,我公務繁忙,可沒時間理你。”
燕七道:“那我一會找林小姐喝茶吧。”
“不行!”
冷幽雪一聽,立刻急了:“那還不如找我喝茶呢。”
“可是你公務繁忙啊,哪有時間喝茶。”
“那個,時間就像是海綿裡的水,擠一擠,總會有的。”
“可是,你剛才說心情不好,無心喝茶。”
“我現在心情又好了啊。”
“啊?好了?這麼快?”
冷幽雪一甩頭發,得意的看着燕七:“不行嗎?呵呵,沒聽過一句話嗎?”
“什麼話?”
“女人的心就像是六月天,說變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