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淋漓盡緻的激戰,導緻身體有些疲憊,肌肉酸痛,特别是額頭之上的六出一滴滴的晶瑩的汗漬,順着皮膚流過棱角的分明的面龐,帶着異樣的魅惑;
站在道路一側的負責服侍他的兩位侍女,都是十六七歲的模樣,身穿一身乳白色的長裙,皮膚雪白,相貌清麗,俱是數一數二美人,左側名為‘紫蘭’右側的名為“白芷”;
若是靠的近了,就會發現她們的身上的帶着淡淡沁人心腑的幽香,讓人不禁的沉醉,鋒烈猜測,這可能是兩人也都是未曾嫁人的雛兒,她們之前的身份也是不凡,原為六國貴族,隻是不過是秦始皇滅了國,這才淪落至此,行動舉止之間總是帶着一股的淡淡的大氣的不凡的禮;
此刻,她們卻是愣愣的望了鋒烈臉龐上的留下的汗漬,一雙黑色眸子帶着粉色的光芒,有些癡了,當瞧見鋒烈疑惑的扭頭來的時候;
這才回過神了過來,她們的雪白面龐上,倏地,浮現出了一抹醉人的嫣紅,就好似熟透的紅蘋果一般;
紫蘭是負責拿着汗巾的,少女嬌羞的心理讓她不敢正面瞧着鋒烈,嬌羞的咬了咬粉紅飽滿誘人的唇邊,這才微微的低着頭,邁着小碎步,快速的走到了鋒烈的身前,亭亭玉立的站着,一雙芊芊素手捧着将一方綢緞制成的白巾遞給出來;
鋒烈伸出粗大的右手接過了白巾,接過之時,與少女那一雙雪白色的芊芊素手指尖不小心的觸碰在了一起,她的肌膚極為的柔滑,就算最好的綢緞也不能與之相媲美;
腦海中又不得想起了虞府内,那個起舞的虞公子,鋒烈錯愕的楞在原地,凝望着指尖,心中歎息;‘這就這是怎麼了?看來自己真的該是找個老婆了’
再瞧瞧紫蘭,雪白色的面龐愈發嫣紅,嬌豔欲滴的模樣,極好的前凸後翹的身材,使得她散發着驚人的魅惑,就連在一旁的李刑。銅須大漢一衆都不由得癡癡呆呆,凝望着她愣了神:
瞧見比起自己更加不堪的衆人,鋒烈略微感欣慰的嘴角莞爾一笑;将心中的思緒暫且的壓倒了心底,随之扭頭望向李刑,沉吟着問答:“怎麼樣,李相是如何說的?”
聽見鋒烈的問話,李刑這才回過神來,粗狂的面龐一紅,随之回答道:“李相已經答應了此事,說此舉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大好事,公子您是一位仁君,說他一定會盡全力的幫你盡快的修改出來的”
“恩,如此就好”
鋒烈低聲應道,黑色眸子透着一抹複雜的贊歎;‘李斯,在曆史上他着實是一位讓人覺得無比惋惜的人物,善于政事,忠于大秦,但,有時過分的追求,反倒是毀了這位的老人’
不得不說的,他此時退出了官場,如此的老邁,仍能夠幫助鋒烈修訂律法,真是一位兢兢業業,忠心為國的人物啊;
碎金色的陽光,從天邊撒下;
鋒烈沉默着,一雙黑色眸子透着幾分的明媚,心中感慨良多,李斯老矣,該是頤養天年的時候,若是有辦法的話,他定然是不會勞煩這位老人,但是細數朝堂之上的百官,皆是跟随着始皇打過江山的人物,能力尚可,但,多數都已經進入了老齡化的階段;
用一句話來比如,就是青黃不接,實力呈現中空的狀态;
算算能用的,就是始皇帝留給下一任帝皇的左膀右臂,蒙恬與蒙毅兩人了;
蒙恬守匈奴,鋒烈能用的該是蒙毅,卻因為趙高的加害,使得他不得不讓蘇角将其護送的到了邊境,與其兄蒙毅在一起,逃避災禍,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歸來;
并且,蒙毅就算歸來了,鋒烈的手下也是處于無人可用的狀态,畢竟無木不成林,獨木難支一大廈也;
瞧着鋒烈沉默,李刑不由的響起了出宮之時,遇見了一間,粗狂的眉宇間多了一絲憂慮之色,扭過頭,沉聲疑惑的問道:“公子可知道宮外紛擾之事?你登基之時,因為未曾大赦天下,往日裡,對于你多數于贊譽的鹹陽城的百姓,如今紛紛的指責,說您不尊上古,定是一位比起胡亥還暴戾的君主,現在,又有人快速往鹹陽城外走了,如此下去,鹹陽怎安?如何得了?”
聽此,鋒烈嗤笑一聲道:“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莫非你真以為你家公子待在皇宮,就不通人事了嗎?”
李刑粗狂的眉宇間,不由得更加的疑惑,偷偷的瞄了一眼右手上的白色的絹布,方才沉聲問道:“公子既然知道,為何您不大赦天下呢?就算不如此,您應該将您令李相,重修律法,輕徭薄賦的政事告訴百姓吧?如此仁德之事,定然是能夠安撫住衆人的,如此才可使得鹹陽城内無憂也”
鋒烈正在緩緩的朝着前面走着,準備去洗個澡,洗一個渾身通暢,他現在全身都是累出的汗漬,渾身黏糊糊的,就好似千萬隻的螞蟻在身上爬在,那都不舒服,洗的幹幹淨淨,神清氣爽這樣的才顯得舒服,
聽見粗狂的李刑卻能夠說出了這麼一陣慢條斯理,井井有條的話語,鋒烈心中訝異,不禁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子,挑了挑修長的眉梢,神色古怪的瞧着李刑,疑惑的問道:“這話是誰教你說的?”
被鋒烈一眼看破,李刑索性也就不可以的裝了,從右手中取出了白娟,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字迹個個清秀,珠圓玉潤,給一人種如浴春風的感覺,絕非是粗狂的他書寫能夠而出;
李刑開口解釋,語氣頗有一絲埋怨的味道;‘這都是子軒士子書寫出來,讓我講給你聽,字數太多了,這一路上我不知記了多長的時間,都沒有記個完全,既然公子你都發現了,索性你就自己看吧’
聽見此語,鋒烈恍若大悟,嘴角掀起一抹淡淡笑意,黑色眸子透着一抹點點璀璨的深邃的光芒,好似星辰一般;‘子軒無疑不管是論品德,還是行事之細心都是堪稱是一個不錯的人物,在此事上,他身為一儒生,卻能夠将灼館之事打理的井井有條就能夠瞧出一二”
“隻是他也曾想讓子軒入百官之中坐個一半官職的,但,子軒這個家夥喜歡守‘禮’又是個性格甯靜,淡雅的人,天生對朝堂之事,有一種避而遠之的感覺,可是不可否認是他心中關心着大秦的安危,想必,這次出言提醒鋒烈是他,倒也不足為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