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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懿這時正在陳倉附近整軍,之前他奉命部署對漢中的進攻,考慮到單軍進入有很大風險,索性兵分兩路,一支偏軍走上庸,另一支的安排,卻讓司馬懿撓頭了很久。
曾為八百裡秦川故地的關中,要進入漢中也是比較費勁的。不然諸葛丞相焉能費了那麼大的力氣北伐,卻難以取勝。
司馬懿考慮到要充分發揮自己騎兵優勢的話,還是得走陳倉。雖然距離很遠,但畢竟是平路,騎兵通過的損失率會小很多。但是手下衆将卻是意見不一,鄧艾将軍就比較想走褒斜道,說什麼山谷間“景色”好,氣的司馬懿差點吐皿。夏侯霸則提議從岐山那邊繞過,即走武功陰平繞到漢中西側,直搗陽平關,甚至可以抄個小路,直奔益州。
司馬懿心說這tm都是人才啊,不是要看風景,就是繞個十萬八千裡的,但表面上卻沒有拂了各位的美意,隻說會“好好考慮”。
想了一天後,司馬懿決定,主力線路走陳倉,這也得到了自己兩個兒子,還有郭淮和張虎、樂琳等将軍的支持。同時決定走上庸的偏軍由郭淮率領,因為他覺得郭淮向來穩重,也頗有謀略,因此将此重任交給了他,并叮囑他不可冒進。
就這樣,司馬懿命手下開始準備充足的糧草辎重,攻城器械,并整頓騎兵、步軍等,準備提兵從陳倉出發,兩路夾擊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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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維大軍在陽平關前遇挫的消息傳到了都城,陛下大為震怒。
話說其實姜維他們也沒有損失多少人,隻是糧草辎重都被燒毀,難以為繼,隻能先退回葭萌關。益州的糧草一向不是非常豐沛,這次損失了這麼多的軍糧,讓内廷皇帝和諸大臣很是震驚。
這不,今天大中午,劉禅氣籲籲的坐在禦花園裡,一邊回想着上午自己的“遭遇”,兩個宮女在為皇帝陛下按摩疏松筋骨。
劉禅早晨在朝會上問蔣琬等大臣,有何計策應對當前局勢。沒想到蔣琬等人個個事不關己,裝聾作啞,都說什麼姜維将軍英勇無比,自然可以手到擒來。
向寵則唯恐天下不亂,說城内搜捕數日,未見魏延的蹤影,卻被發現已經回到了陽平關了!
把個劉禅氣的大罵向寵無能,要撤了他的差事!這時那些文臣卻又一股腦出來為向寵求情,讓皇帝毫無辦法。
費祎倒是說了幾句“公道話”,他是這麼講的,“姜維的進攻沒有問題,之前陛下對魏大人的任命也是對的。但可能魏大人是舍不得部下被審查,畢竟楊儀大人審犯人還是比較殘忍的,所以魏将軍才逃回漢中,也算是愛惜自己的部下,可以理解。”
但這在劉禅耳朵裡聽來卻是如此諷刺,皇帝陛下生氣了,當場要求道:“魏延違反朝廷的命令,是很明顯的藐視皇權威嚴。朕要求你們團結一緻,将魏延那支殘軍剿滅!”
但劉禅分明感覺的到下面那些施禮遵旨的大臣們都帶着一張張面具,面具上都是一副乖乖的無害之臉,面具下面,皇帝卻似乎看得到大家都在等着看熱鬧。
想到這,劉禅又氣的一拍桌子罵道:“這幫小人!”,吓得周圍的侍女都下跪不敢說話。
太監黃皓在一旁看到,忙過來讓侍女先下去,臉上帶着谄笑道:“陛下,何必生氣,朝臣們都是很尊敬陛下的。”
劉禅面帶怒色,忿忿說道:“丞相在時,這些人乖的跟小鳥一樣!現在沒人鎮得住他們了,都各自經營着自己那片小圈子,根本不知道為朕分憂!還有那個魏延,封做了右将軍還不滿足啊,真有什麼不滿可以再請求朕嗎,為何一定要這麼做呢?”
黃皓笑道:“陛下,蔣琬等大人還是一心為國的,隻是姜維等人一心伐魏,所以不能容忍和他們的勢力相沖突的武将,有時做法确實急了一些。至于魏延将軍,心裡肯定還是忠于陛下你的,隻是這次明升暗降。。。”
劉禅被說中了心思,面色一沉,“嗯?!國家大事豈能容你這等小臣非議?”
黃皓吓得趕緊跪下,“小臣不敢,隻是把小人心中想法說出來,不敢對陛下有所隐瞞。。”
劉禅臉色稍微好了些,說道:“黃皓,以後你少議朝政。對了,有空的話,你派人去軍前慰勞一下姜維他們,不要寒了軍心。”接着又冷冷道:“我就不信了,沒了他們我還制服不了這個魏延了!”
黃皓忙點頭稱是,又換上一副讨好的表情道:“陛下,今日巴東的閻宇将軍向陛下獻上了一件極好玩的玩意兒,請陛下前往觀看如何。“
劉禅心情多雲轉晴,吩咐道;”是嗎,很好,黃愛卿你前面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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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斌見到自家夫人,也是微微一愣。而魏夫人見到夫君,則是臉上露出終于放心的表情,緊接着卻又是面帶怒色訓斥道:“自己跑回去,也不跟我說一聲!這工夫了還敢去那麼危險的地方,你不要命了嗎?”
魏斌唯唯道:“去的比較急,沒來的及告訴你。。”正說着,突然看到後面一個熟悉的身影,這不是龐盈嗎?
夫人看到魏斌的目光,解釋道:“龐姑娘是跟我來的,她說要來看她父親。”
魏斌才釋然,一旁嚴平卻非常活躍,趕緊上前道:“龐姑娘,你要看你爹,來找我啊。。。”
說着就上來拉龐盈。而龐盈似乎還回頭看着魏斌想說些什麼,嚴平卻不由分說把她給拽走了,小聲說道:“傻啊你,沒看見大人和夫人有事兒要辦!”
聽到嚴平離去前那句話,魏斌也不由心裡一動,像狗皮膏藥一樣纏了上來,“夫人,你說你咋老是快到傍晚了就來,這不是勾引我嗎?”
魏夫人聽魏斌狗嘴裡吐不出個象牙,氣的掉頭就要走,魏斌忙攔住,好言勸道,“夫人别走嘛,先進去休息休息。”
魏夫人裝作要走,拗了幾下拗不過魏斌,就進廳内休息了。魏斌清了清嗓子,吩咐一個守衛道:“沒要緊的事兒都别進來。”說完便走進屋内,心裡琢磨着是不是能辦點好事兒。
果然,到了封閉的空間内,沒有外人,魏夫人也沒有剛才那麼表情嚴肅了。魏斌先幫夫人遞了水,然後簡單介紹了一下之前的情況,裝模作樣問了問了自己那便宜兒子的情況,然後就往夫人旁邊貼了過來。
夫人也不傻,知道魏斌幹啥,佯怒道:“你看我幹什麼?”
魏斌瞅着外面應該沒什麼人,直接給扛起來就往裡面走。魏夫人責怪道:“你幹什麼呀。。”魏斌耍着賴皮道:“别亂動,我這有傷,你想讓我傷口迸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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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夫人臉紅紅的,問道:“你不是有傷麼?怎麼那麼久。”
魏斌這次終于是從字面上破了童子身了,當然對于魏延的肉身來說肯定都是第幾萬次了。本來第一次好事之後,魏斌感覺那内心的那股邪火似乎順了很多,但好像并沒有随着自己那一刻的解脫而消失掉,好像還愈發的旺盛了,于是又摁住夫人一頓猛攻。
魏夫人也挺奇怪的,這魏斌是怎麼了,比剛成親那會兒還要猛啊,但也不好意思問。二人折騰到很晚,夫人終于頂不住了,昏昏的睡去。
魏大将軍倒愈戰愈勇,看着入睡的夫人,自己也好奇,這魏延的身體那麼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