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重生之我是齊國太子

第七十七章 :龍涎香

  楚王後掩嘴輕笑道:“太子盛贊,本後就卻之不恭了。”

  “此是應當,請王後見這第二件。”田建道。

  “第二件?”楚王後露出感興趣的神色,身子略微往前伸了伸。

  第二名寺人将手中的盒子輕輕打開之後,一股清香就瞬間彌漫到了整個宮室。這清香不同于一般的脂粉的香味,也不同于百花之香。

  正當田建打算解釋的時候,楚王後深深嗅了一口香氣,用手向鼻尖扇了扇,緩緩道:“容本後猜上一猜,這此的寶物難道就是傳說中蛟龍的龍延之香,傳聞此寶物有靜心安神的效果,不過這香隻有藏于齊國府庫之中,常人難得一見。”

  “王後天姿國色,對這香氣的判定也是有獨到之處,不錯,這就是龍涎香,淮海水域數十年間才有蛟龍現身,而攜帶此香的更是百中無一,這塊香乃是宣王時候漁民采集到的,距今已近百年。”田建道。

  龍涎香其實是抹香鲸的分泌物,由于它未能消化鱿魚、章魚的喙骨,會在腸道内與分泌物結成固體後再吐出。剛吐出的龍涎香黑而軟,氣味難聞,不過經陽光、空氣和海水長年洗滌後會變硬、褪色并散發香氣,可用于制造香水。

  在戰國時代,人們并沒有掌握捕獲鲸魚的方法,并且一度認為它是傳說中的蛟龍,一怒而風雲變色,海水湧潮,隻有在鲸魚困到淺水譚的時候,漁民們才去将他們捕捉。

  在《爾雅。翼》中有這麼一段:“鲸,海中大魚也。其大橫海吞舟,穴處海底。出穴則水溢,謂之鲸潮,或曰出則潮上,入則潮下;其出入有節,故鲸潮有時。”

  《列子・湯問》。文中說:“終北之北有溟海者,天池也,有魚焉,其廣數千裡,其長稱焉,其名為鲲。”稍後的《莊子》也引用了這個傳說。莊周在其《莊子-逍遙遊》中說:“北冥有魚,其名為鲲。鲲之大,不知其幾千裡也。”

  古者明王伐不敬,取其鲸鲵而封之,以為大戮。――春秋.左丘明《左傳.宣公十二年》

  由此可見,在春秋戰國時期乃至整個中國古代,龍涎香都是一種可遇不可求的寶物。

  “太子送的這塊香,本後很喜歡,謝過太子,女官取來讓本宮瞧瞧。”楚王後笑了一笑,蔥白的指尖輕點紅唇,十指丹蔻與那雪白相映成色,顯得魅惑無比。

  田建也好像被勾了魂一樣,眼睛有些迷離之色,不過好在他後世也見過諸多美女明星,隻是震驚了一小會,就立刻恢複了本心,但是他仍舊低下了頭,不敢直視楚王後。

  在王後旁邊的女官走到田建面前,對着田建一拜道:“見過太子。”

  田建略微點點頭,示意寺人将龍涎香交給女官。

  楚王後仔細瞧了瞧龍涎香,這龍涎香成褐色,她用長長的指甲從上面輕輕刮了一點,褐色的粉末順着楚王後的鼻孔進入,臉上立刻呈現陶醉之色。

  “據傳這龍涎香價比黃金,太子就這麼輕易送予本後?”楚王後輕笑一聲,右手對着女官擺了擺,示意她退下。

  田建對着楚王後一揖道:“容王後諒解,在下從齊國千裡迢迢而來,一為娶親,詩經衛風碩人說過: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蛴,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在下看來王後傾城傾國,源于此番水土,若是在下可以找到一女子的身姿樣貌有王後十分之一的女子,也是不枉此行。二者為齊楚結盟,當今列國,隻有齊國、楚國相互聯合起來,這樣才可能在趙國、秦國的夾縫中生存下來。“

  楚王後掩嘴輕笑,小手輕拍兇口,淡淡說道:“這要找美女,這楚國的女子水靈,可是要結盟,本後隻不過是一個婦道人家,怎麼可能幫到你。”

  說完之後,楚王後眼中露出可惜之色,遺憾道:“女官,這些東西退還給太子吧!”

  田建眼中恰當的露出驚慌失措的神色:“王後,請問這是何意?在下一心一意想要來楚國娶親,王後為何拒絕在下的一番好意。”

  不過田建心裡已經在不斷的猜想楚王後這樣做的動機,難道秦國來使楚國,想要阻擋齊國與楚國結盟,還是另有緣故?

  楚王後搖搖頭道:“殿下一片深意,本後自當知曉,不過這國家大事本後是萬萬不能插手的。”

  “王後,田建之心,可昭日月,此番送禮,為娶親,為仰慕王後國色,這國家大事隻是添末之尾,還望王後明見。”田建擡頭看了看楚王後妩媚的雙眼,連忙再次低下了頭。

  話音一落,楚王後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紅暈,畢竟楚王已經老了,而田建又是如此俊美,若說楚王後不動心,那是假的!

  平常在深宮中,楚王因為擔心自己紅杏出牆,所以安排給自己章華台的内侍都是一些年老體弱,或者醜陋不堪的人。

  對于俊美男子的誇贊,一般的女子都是難以抵擋的,而且田建身上還有齊國太子這個眩眼的光環加持。

  “那本後就願意收下這寶物了,不過這國家大事,本後是不會插手的。”楚王後微紅這臉答道。

  田建眼睛中立刻流露出喜意,像是自己心悅的女子答應自己的愛慕那種。“謝過王後,田建必定銘記恩德,以身相報。”以身相報這四個字咬的真當情真意切!

  “以身相報?這個太子在搞什麼鬼,難道這家夥喜歡本後,不會啊!本後是要介紹女兒給她認識的啊!會不會是本後想多了?”楚王後臉色越來越紅,不過她用衣袖很好的掩蓋了自己的不堪。她輕笑了一聲,臉色恢複平淡:

  “太子,說不定本後就是你的丈母娘?該親近的時候還是要親近的!以身相報就不用了,本後又不是智子,你也不是專諸。”

  “是在下魯莽了。”田建低下頭,嘴角勾起了一絲邪魅的笑,久曠之身,不信你不上本宮的當!這一番暗示,不信你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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