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是狂歡的開始。
天漸漸黑下來之後,阿超打開了酒吧的燈光和音樂,客人們也陸陸續續開始進入酒吧。
酒吧裡變得熱鬧起來,然而薛東卻和往常一樣,坐到了自己常待的角落裡的一個位置,靜靜的喝自己的酒。
看着場内人花天酒地,放縱歡騰,薛東就好像身處這環境中,卻又置身事外的旁觀者。
雖然發生了昨天的事情,但是今晚的酒吧相對于昨天事發之前,還要熱鬧很多,因為今天是周六。
晚上八點,邂逅酒吧的後門準時被推開,随後一雙白色的球鞋邁入。
修長又細白的大長腿,性感的白色修身短裙,美好的身材玲珑有緻,白色包臀裙兇前印了一串字母,還有一個紅色的十字加号,讓人聯想到純潔的醫護人員,但裙子整體的效果卻又不那麼純潔。
女人頭戴一頂白色棒球帽,微微壓低,看不清面容,一頭長直的黑發直達腰間。
一路從後門進入酒吧,雖然十分低調,甚至一直低着頭,但是自從女人進入酒吧之後,整個酒吧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她的身上。
美女來了之後,無視衆人的眼光,輕車熟路的到吧台中間的位置坐下,此時的吧台已經坐了不少人,但最中間的位置卻是空着的。
“小娜娜總是那麼準時。”
阿超笑着和張娜娜打了招呼,随後将早就調好的一杯雞尾酒遞給娜娜。
娜娜拿起酒杯,起身離開。
“娜娜,我今晚來捧你的場,這個送你的。”
從進場之後男人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娜娜,此時張娜娜經過自己身邊,男人有些緊張的站起身來,手裡拿了一個精緻的首飾盒。
首飾盒打開,一顆至少有一克拉的鑽石項鍊呈現出來。
“捧場就好,我不收禮物。”
張娜娜淡淡的說道,對于那顆鑽石,壓根沒有多看一眼,說完就準備繼續往前。
“娜娜,我是真心的。”
男人不死心道。
“我說了,不收禮物,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張娜娜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我們娜娜可是高冷女神。”
“有點錢就想在娜娜面前顯擺,丢人哦。”
一旁看戲的衆人不禁腹诽起來。
緊接着衆人看着娜娜好看的手指拿着酒杯,一直往酒吧的角落走去。
然後再衆人的矚目下,張娜娜就這樣坐到了薛東的身邊,将酒杯放下,摘掉帽子,娜娜理了理頭發。
“你一來,我就不能安生。”
張娜娜是邂逅酒吧的駐唱歌手,是音樂學院的學生,所以平時之後周末的時候才來邂逅酒吧。
因為聲音好聽,人又很性感冷豔,積累了不少的粉絲,一到周末,邂逅便擠滿了前來捧場的客人。
與林玲的熱情性感不同,張娜娜性格高冷,話不多,聲線很低,因為表演需要,經常化着比較誇張的妝容。
今天為了搭配衣服上的紅色标緻,娜娜就化了一個紅色的眼妝,看起來妖豔又魅惑。
這女人,眼角上挑,随便看人一眼,都帶着勾引的味道,天生的尤物。
面對薛東的吐槽,張娜娜沒有理會他,而是自顧自的整理頭發,拿出化妝鏡開始檢查自己的妝容。
以前張娜娜一來酒吧就喜歡坐在吧台中間位置,喝着阿超調的酒,等待表演開始。
自從薛東來了之後,娜娜便發現了一個好地方,薛東待得這個地方,因為是單獨的一桌,不會受到周邊人的煩擾。
待多了酒吧這種喧嚣場所,娜娜反而更偏向和薛東坐在一起。
“老闆來了嗎?”
張娜娜問道,随後拿出了口紅,性感的嘴唇微張,張娜娜開始補唇妝。
周圍的男人看到這一幕恨不得立刻坐到張娜娜身邊。
“那個男人是誰,娜娜為什麼跟他坐在一起。”
不怎麼來酒吧的新人問道。
“那是東哥,酒吧的安保,身手很厲害。”
常來酒吧的客人見過薛東的身手,所以都比較敬而遠之,所以即便張娜娜坐到了薛東那邊,即便娜娜對面的位置是空的,也沒有人敢坐過去。
老客人知道情況,但是新客人卻是不懂的。
有美女在的桌子還有空位,美女旁邊還坐着一個一眼看上去就不怎麼樣的頹廢男人。
兩個新來的小夥完全沒有猶豫的坐到了張娜娜對面。
“美女,你這身衣服真好看,特别适合你。”
男人說着貪婪的眼睛将張娜娜從頭打量了一遍,最後目光停在了最吐出的位置。
張娜娜卻看都沒看對面的人。
“哎,上班了。”
張娜娜說着拿手肘碰了碰薛東。
“原則上客人不挑事,我不幹涉。”
薛東躺在沙發裡懶洋洋的說道。
接着就見張娜娜收起化妝鏡,身體刻意的一個前傾,看得對面的男人直了眼。
随後就見張娜娜伸出一雙細白的手,男人以為搭讪成功,十分自然的就想伸手握住。
誰知道張娜娜反敲了男人一把。
這種不輕不重的拍手,不像拒絕,更像是欲拒還迎,男人自然不死心的用力抓住了張娜娜的手。
“放手!”
張娜娜皺眉,嚴肅道。
“我不放。”
男人笑道。
“薛東。”
張娜娜并不着急,淡淡喊道。
薛東無奈的歎口氣,伸手直接握住了男人的手腕,不等男人有意見,咔哒一聲直接扭斷。
“啊!”
男人痛的大叫一聲,然而酒吧的老顧客卻像是習慣了一樣,并沒有朝這邊投來過多的目光。
“喂!你幹什麼!”
男人的朋友見此站起身就想替自己的朋友報仇,薛東一拳出去,快的幾乎看不清手法。
薛東一拳過去直接擊中男人的肚子,随後就見男人捂着肚子再也站不住腳,就那麼跌坐在沙發上。
一眨眼的功夫,一個手廢了,一個癱了,剛剛跟老客人問話的男人不禁咽了口口水,還好自己問了人,不然現在癱的就是自己了。
薛東這邊解決了人,随後又懶懶的躺了回去,很快舞池中正在跳舞的幾個男人走了過來,将那兩人架起來,一路拖着,就那麼扔出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