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彥章策馬揚鞭,瞬間就闖入了圍困張梁二人的陷陣營,手起槍落,連挑七八條陷陣營士兵姓名。
高順正在指揮陣型,忽聞身後馬蹄聲傳來,一時疑惑向後看去,發現來者正在瘋狂屠殺陷陣營士兵,拼命的往張王二人之處突圍。
“三将軍!二弟!東門失守,三萬漢軍從東門處圍殺我等,大将軍命令我等速速撤軍!”時間緊迫,王彥章來不及多想,大聲喝道。
被陷陣營包圍在蛇身處的張王二人不由大驚,身後幾十名士兵更是滿臉絕望。
連忙拼命厮殺,妄圖與王彥章合并,另一邊王彥章鐵槍法用到了極緻,一路向着張王二人而去,如同進入無人之境,所向披靡。
高順看的眼中冒火,他心知自己不是王彥章的對手,不過聽聞王彥章說到東門處已被攻破,心中大喜:“再興将軍果然虎将也。”
高順心中一狠,手中樸刀連擺,向着王彥章沖了過去,飛身而起,一刀直奔王彥章後心,卻不知那王彥章就如身後長了眼睛一般,整個人突然附在胯下坐騎之上,卻是讓高順這一刀斬空。
時間緊迫,王彥章根本就懶得搭理高順,策馬揚鞭的沖向張王二人。
片刻間,王彥章就到了兩人面前,王彥章喝到:“随我沖出去!”
張王二人連忙奪了一匹戰馬,跟在王彥章身後,向外沖殺而去,三人合力,陷陣營士兵哪裡是其對手,紛紛退讓。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三人就突襲成功,正當準備撤退,卻聽聞一聲清喝:“楊家楊再興在此!賊将哪裡走!”
一聲冷喝讓三人心中一驚,心道怕是漢軍援軍來了。
楊再興統領着部隊本來要支援西門的,卻看到高順在這邊連連吃癟,又看見陣中有三員黃巾賊将,當下大喜,喝令士兵支援西門處,自己孤身一人來留下這些黃巾賊将。
“兩位王家兄弟速速離去,記得.....好好輔佐大哥.....”張梁對着身邊王家兩人說了一句,随即不管兩人,轉身就往着楊再興處奔去,至于為何不讓王彥章與王彥童留下來,他的想法很簡單,因為兩人武藝更高,可以給大哥更大的作用。
王彥童與王彥章兩人也不是磨叽性子,當下看到張梁奔着那漢将而去,眼中含淚齊聲道:“三将軍大義。”言罷,策馬離去。
張梁大吼一聲:“漢将接某家一槍!”使勁渾身力氣,向着楊再興戳去,可惜兩人武藝差距實在太大,楊再興坐在馬上腦袋輕輕一擺,就躲過了張梁這招,手中長槍緊握,一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着張梁咽喉出刺去,張梁瞳孔睜大,還未來的急防守,就被一槍刺中了咽喉,張梁口中一陣蠕動,不甘落馬,再也沒有生息,一代人公将軍,就此落幕。
戰鬥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在王彥章,王彥童與吳用三人帶着三萬黃巾軍撤離廣宗城之後,漢軍很快就拿下了廣宗。
廣宗城縣衙内。
原本是黃巾軍衆将議事之地,此刻确是漢将議事在地,換主之快,讓人不由唏噓。
高堂上,皇甫嵩,盧植,朱儁,楊風等人赫然再座,楊風身邊,劉伯溫,楊延安與楊再興三人左右而坐,至于高順,則是去城内尋找躲藏起來的黃巾軍了。
“哈哈哈哈,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呐!”皇甫嵩摸着自己下巴美須道仰天笑道。
“子寒這一戰可謂表現突出啊,不僅斬了那黃巾賊将的人公将軍,還有破廣宗之功啊,怕是現在消息傳回朝廷,恐怕整個朝野都會被震驚。”盧植笑呵呵道。
一旁的朱儁面帶微笑,喉嚨觸動幾下,正待說話,大堂外突然傳來一聲大喝:“報!”
“講!”朱儁眉頭一皺道。
“平輩将軍手下高伯平将軍求見....”傳令兵聲音依然大但是卻略帶一絲古怪。
“宣”
高順面色古怪的提着一個被黑布包裹着的首級走進大堂,黑布還往下滴着絲絲鮮皿。
“伯平,這是.......”
高順作為楊風的部将,楊風自然第一個站起身問道。
“回禀将軍,如若屬下沒吃錯的話,這怕是黃巾軍天公将軍張角的首級......”高順道。
“什麼!!”
“什麼!!”
“什麼!!”
皇甫嵩,盧植,朱儁三人齊聲震驚道,隻有楊風心中暗暗了然,果然還是沒有偏離曆史的軌道,張角依然病死在廣宗。
“打開看看!”朱儁毫不猶豫道。
“諾!”
高順一把扯開黑布,一個面目死灰,早已閉目多時的首級就此露出。
“真是,真的是張角首級!”朱儁驚呼道,在楊風還未來支援冀州之時,朱儁就常與張角作戰,此刻更是一眼便看出這絕對是張角首級,絕非作假。
一旁的皇甫嵩與盧植也是震驚不已,在聽聞朱儁的确認之後,幽怨道:“本以為這次子寒拿了一個賊将已是大功一件,沒想到這次更加離譜,把賊軍首領都拿下了。”
楊風聞言不由苦笑,也打定心中劉伯溫那個建議,話鋒一轉道:“三位将軍,這廣宗也拿下了,子寒歇息一日也得回上谷去了。”
朱儁聞言心中不由大喜,這楊子寒總算要走了,總算能搶點功勞了。這幾日朱儁可以說一直在打醬油,等着楊子寒走了之後,怕是才能搶點功勞。
“子寒若是不急的話可以先去洛陽看看.....”皇甫嵩笑的有些古怪,看的楊風渾身滲的慌。
“是極,陛下可是唠叨你很久了,怎麼說這次也要去見上一見。”盧植在一旁笑呵呵道。
楊風無奈苦笑一聲,道:“既然如此,子寒就去洛陽見一見陛下,話說子寒還從未見過陛下之龍貌呢。”
衆人聞言不由大笑!
第二日一早,大軍班師回朝。
楊風等人已經商議好了,劉伯溫與楊再興和高順等人帶百名陷陣營士兵去洛陽城,而楊延安帶着剩下八千人回上谷郡,兩波人馬在冀州分别,向着兩個不同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