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屋,就亂糟糟的吵雜聲和兵器碰撞的聲音。再回頭看看西邊文鬥的報名處,連點聲音都沒有,唉~差距啊。在這屋裡聽到最多的就是,你的刀怼到我屁股了。我們在屋裡又排了一會隊後,來到報考官面前,報考官對我們說:”請出示身份牌。“我們三個把身份牌亮出來後,又有專人檢查了一遍後對報考官點點頭。
報考官把我們三個的名字抄在一個冊子上說:”明天上午寅時城北門外五裡的校場集合,卯時開賽,如有遲到,直接取消比賽資格。明白了嗎?“我們三個點點頭。報考官對着我們身後喊道:“下一位。”
看來這是沒我們什麼事了,我們三個從人堆裡擠了出來。師爺問:“報完了?”我們三個點點頭。章老四說:”明天城北校場。“師爺說:“好,那我就預祝三位馬到成功。”我擺了擺手說:“我現在就像回去睡一覺,再這麼擠擠,估計都能減肥了。“
晚上回去以後,問了大壯他們的參賽地點,他們是城東,不和我們在一起。看來沒有碰到,不錯。”師爺說:“初賽比較累,不過也簡單,純武鬥。等到了四強才有戰陣對決,所以你們不用擔心。”
我笑道:“看來你并不看好我們三個啊。”師爺笑道:“你們能擠進六十四強再研究那些也不遲。”甘甯說:“如果我進入前四怎麼辦?”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大哥,你想多了。”
第二天我們一早起來直接奔向城北。老遠就看到一大堆人圍在那裡,我們擠過人群後發現裡面是個很大的比武場,裡面被隔成一個一個的簡易小方格子。這應該就是初賽的比武場了。
我們三個是參賽人員,所以我們提前能進入場地。師爺是觀衆,所以隻能站在門口等着比賽快開始才能被放進場内。我們三個被帶到一個已經站了很多人的空地上。我們被分成五組,等比賽開始依次進入小方格子裡比試。
我看了看周圍的人,高矮胖瘦什麼樣的人都有,而且拿的兵器也是五花八門,好多我都沒見過,而且這裡面居然還有女的參賽。看來這世代的女性也是比較彪悍的。
我閑的無聊找旁邊的人聊天,才知道我們這區不僅有我們揚州的,還有益州和徐州,還有部分涼州的,看來他們還是打亂順序了。我把面罩掏出來帶在頭上,對旁邊的人說:“這怎麼樣?”旁邊的人說:“你不嫌沉啊?”
我晃了晃腦袋說:“還行,你試試。”那人拿過來帶在頭上說:“嘿~還不錯,這眼睛不分貼合的好合理啊,你這是哪弄的,我改天也去弄一個。”我吹道:”這是我們地龍幫專屬一級鐵匠打的。厲害吧。“
那人笑道:”地龍幫?怎麼沒聽過。是新成立的嗎?“我笑道:”小地方的,沒啥名氣,這不也來蹭蹭知名度嘛。”那人笑道:“我也是,益州法海,您怎麼稱呼。”
我一愣,法海?我告訴他我是揚州白娘子?我尴尬的笑道:“我揚州張富貴。你這名字好怪啊。”法海笑道:“有什麼怪的,我覺得挺好聽的。“我敷衍的和他笑了笑說:”怎麼想起來參加這個了?“
法海說:”唉~本來不想來的,我哥法正說讓我參加這個,回去拿個好名次能在劉璋手下當差,我才來的。“我一聽,靠,這貨是法正他弟?法海是法正他弟?我特麼的。。這貨穿越了吧?他沒帶着他的紫金缽嗎?
我緩了一會說:”這樣啊,咱倆差不多,我們幫主非讓我們來參加這個,說是能提高聲望,以後在道上也好混。“法海說:”唉~是呀,打打殺殺的有什麼意思,還好這是點到為此,要真拼命,打死我也不來。“我表示贊同的說:”對,你說的很有道理。“
正聊着呢,一個大嗓門喊道:”第一場準備開始進場!“我看了看我前面的一排人就眼暈。法海說:”一次場應該輪不到我們。“他話剛說完,我們這兩排就走完了,原來不是橫着排的啊?是一豎溜的走。我幽怨的看了一眼法海說:”我先上了,祝你成功。”法海尴尬的笑了笑說:“好,彼此彼此。”
我們這兩排走到場内後在每個小方格子旁邊站好,周圍的觀衆就開始沸騰了。我旁邊的一個裁判對我說:“你準備好了就進場吧。”我點點頭,鑽了進去。這小方格子比全集擂台差不多大。
等我們這一堆人進來以後,接着我們的對手就開始進場。我發現甘甯就在我離我不遠處。我問道:“看到狗蛋沒?”甘甯說:“沒有,放心吧。”我點點頭。不一會我的對手就來了。是一個背着長槍的小個子。他和他的槍站在一起,他的槍完全把他鄙視了。
小個子拿着槍走了進來,對我點點頭。我也禮貌性的對他笑了笑。裁判問小個子:“你準備好了嗎?”小個子點點頭。裁判說:“互報家門。”我一愣,小個子拿着槍對我抱拳道:“涼州龐飛。”
我抱拳道:“揚州張富貴。”裁判說:“開始。”這個裁判老弄的我猝不及防,我這還抱拳呢,小個子可是長槍在手。小個子倒是很紳士,看我沒拿武器,示意我拔刀後再打。
我對他說了個謝謝後拔出一把刀說:“來吧。”小個子遲疑了一下,估計他以為我最少得拿兩把刀才開始。他遲疑了一秒後,一槍朝着我右肩膀就刺來,看來他也是熟知不能攻擊要害的規定。
我側身躲開,拿刀向上一撩,把他的長槍擋開後,我朝着他沖了過去,碰到拿長兵器的,就得離近了跟他鬥。小個子龐飛看出我要近身,趕忙退後兩步,拿槍頭戳向我。我右手的刀撥開他的槍頭,左腳朝着他肚子就踹了過去。龐飛敏捷的向後一推。我把刀扔向左右向他揮了過去。我就知道龐飛要低頭躲,我趁他低頭的時候,一步竄了過去,等他擡頭的時候我已經握住了長槍的前端。
我往後一拉,想掙脫,我左手刀直接順着他的鐵槍槍杆就撸了下去。龐飛見狀,趕忙松手躲開。他一松手,長槍便被我奪了過來。龐飛歎了口氣對裁判說:“我輸了。”其實我是想把槍還給他繼續打的。結果沒想到這孩子這麼主動。
我把槍還給他說:“承讓。”龐飛對我說:“唉~技不如人,在下輸了。“說完拿着槍轉身離開了。裁判進場喊道:”第一場!第一戰,揚州張富貴勝!“我把刀收好後就聽到旁邊的甘甯說:”真慢!“我這才發現他已經站到我旁邊看了半天了。
我對他說:”這麼快你就輸了?誰秒的你,我給你報仇。“甘甯笑道:”開什麼玩笑。我那對手一槍就被我戳飛出去了。第二下都沒用。我打完的時候,我看你這邊還報家門呢。就過來看了看,你小子太瞧不起人了,居然隻拔出一把刀。”
我笑道:“本來我就沒想拔刀,結果他站那等我拔刀,你也看到了,你說我能不給他個面子嗎?”甘甯笑道:“吹,繼續吹。不過這小子手藝的确潮了點。“我說:”趕緊找找狗蛋去。“
甘甯說:”别找了,我剛看到他還沒出場呢。你看,還在那站着呢。“我順着甘甯手指方向看去。章老四正在那對着我們揮手呢。我倆走了過去說:”我們倆都完事了,就看你的了。“章老四笑道:”意料之中。看我的吧。“
剛說兩句,我們就被裁判轟回排隊區了,等待第二輪比賽。路過法海的時候,法海說:”好快啊你!“我皺眉道:“不要用這個詞語形容男人,這是對男人的侮辱。”法海愣了一下問:“什麼意思?”我說道:“啊哈哈,沒什麼。我們先去那邊排隊了,祝你好運。”法海對我笑了笑,走進場内。
甘甯說:“你還真是到處都是熟人啊。”我說:“剛無聊坐我旁邊聊天的。”甘甯找了個地方坐下說:“看來咱們倆的确挺快。”我們倆環顧了四周,就我們倆坐在這裡。等了大概十分鐘,第一場的勝者才又走過來幾個。看到我們倆一臉悠閑的坐在那閑聊着,都是一臉的不屑。
等了大概一個小時,第一批勝利者全部晉級了,因為我們隻能呆在等候區,所以也沒看到章老四怎麼樣。直到章老四走回來我們倆這才放了心。章老四說:“雖然沒你倆快,但是也不慢了。這刀真不錯。“然後對着我們倆一頓誇他的刀,說的這把打下來跟他一點關系沒有似得。
我們被從新打亂順序後又排起隊來等待第二輪的單循環淘汰賽。又等十幾分鐘。大嗓門喊道:”第一場,第二站開始!“這回明顯比上次入場痛快多了。我們一出去就走了一半人。我們三個同時咱在不同的方格子前。
這時候另一半也走了過來,我一看我對面站的,居然是法海。法海看到我也是一臉的驚訝,對我說:“唉~怎麼碰到你了。”我聳聳肩說:”是呀,緣分呐~“裁判對我們倆說:”入場,互報家門。“
我們倆按照套路報完家門後,等裁判開始口令後,便開始了。法海用的是劍,我為了尊重他,也拔出了一把劍。法海指了指我腰間的剩下兩把說:“你瞧不起我嗎?”我搖搖頭說:“沒有啊,那倆是擺設。”
法海笑着說:“唉~好吧,我來了,可别說我欺負你。”說着一劍刺了過來,我用刀背一檔說:“你特麼逗我玩呢?“法海愣了一下說:”我是認真的!“我翻了個白眼,這貨第一場是怎麼赢的,估計龐飛都能一個揍他倆。看來這文人用劍,就是個花架子。
我為了不傷法海的面子,吃力的擋了半天。沒想到法海越打越嗨了,好像好久沒碰到值得一戰的對手一樣各種招數對我招呼過來。我無聊的擋着他的攻擊,直到裁判喊道:”還有半炷香時間,你們再分不出勝負,雙雙淘汰。“
我才反映過來還有時間限制。我右手一撥開法海的劍,左手朝着他肩膀打去。法海側身躲過,一劍橫輪了過來,我右手劍梳着一檔,順着他的武器就劃到他的劍格,我手碗一抖,打在他的劍格上,他手一顫,我左手向後一推他的兇口,他一個踉跄,我右手掄圓了朝他的劍上砍去。剛才法海手中劍就不穩了,這讓我一掄,手中的劍直接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