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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往日因今日果

亂唐之最強武神 荊轲刺嬴政 2300 2024-01-31 01:13

  “好……好……”憐香絲毫沒有思考,直接答應下來,她怕晚回答一分鐘,下場就和門外的龜爺一個下場。

  看着吓得花容失色的憐香,秦燭淚笑道:“那麼走吧,麻煩憐香姑娘帶路了。”

  “好。”憐香不敢多說一句,立馬帶着秦燭淚上樓去找秦燭淚要找的刑部侍郎丁宣。

  秦燭淚揮了揮手,帶着數十名衙差跟上憐香的腳步,來風華樓快活的人上下樓絡繹不絕,可誰擋秦燭淚的路誰就被一旁衙差一巴掌扇開,剛想要發怒的人當看到秦燭俊美而邪魅的面孔後,無一不臉色驚變,閃到一邊去。

  憐香帶着秦燭淚走到了一間房間前,眼神畏懼的看着秦燭淚道:“大人,丁大人就在這個房間裡。”

  “多謝憐香姑娘帶路。”秦燭淚笑着做了一輯,令憐香受寵若驚的同時也暗暗膽顫心驚眼前這名新上任的神都府尹。

  在推開門之前,秦燭淚轉臉似笑非笑的對用畏懼的目光看着他的憐香道:“其實我真的不打女人,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你可以離開風華樓了。”

  聽完秦燭淚的話後,憐香目光呆滞的看着緩緩消失在關門中的那道背影,眼眶變紅變的濕潤起來,幾乎沒有人隻有秦燭淚最後一句話對她的重要性隻有同為風華樓的風塵女子才知道,都上前向她賀喜。

  從今以後,她徹底自由了!

  風華樓作為神都第一銷金窟,來一次,沒有一百兩起步,是來不起的。

  而作為刑部侍郎,丁宣一個月的俸祿不少,足足有五十兩銀子,這可以不算少了,可要來一次風華樓,按照朝廷的俸祿,丁宣得存上個一年才來的起一趟,五十兩銀子也最起碼每個月上交給夫人四十兩打點家中事物。

  但丁宣卻是風華樓的常客,有多常?三天來一次,點的都是二品的青樓女子,一次就要四百兩銀子!

  今日正好距離上次來風華樓三天時間,丁宣迫不及待的點了自己經常點的青珠,這才剛開始沒多久,隻聽到一道開門聲。

  “我不是說過了嗎?有什麼事都不準打擾我和青珠姑娘。”丁宣不耐煩的聲音從粉紅色的床簾中傳來。

  “丁宣,自三年前上任刑部侍郎,就出入風華樓不下于兩百次,每次都出手闊綽,朝廷俸祿一月有五十兩銀子,那還請丁大人出來解釋解釋。”一道悠然的聲音自房間中響起。

  丁宣猛的反應過來,心中一沉,下一刻壓制自己心中的慌張,問道:“你是誰?”

  “看來丁大人到這個時候還舍不得美色,可惜啊,本官不太想這樣跟你說話,來人,給本官把丁大人請出來。”

  話音剛落,丁宣隻見兩名面帶獰笑的衙差掀開簾子,一把把丁宣從花容失色的青珠上拉了下來,将狼狽的丁宣從粉紅色的床簾中推搡了出去。

  丁宣被衙差用力的推搡下,踉跄了幾步後,極為狼狽。

  “丁大人,現在可以解釋下你為何這麼有錢嗎?本官很是眼紅啊。”

  丁宣順着聲音擡頭看去,隻見秦燭淚悠哉悠哉的腿搭腿坐在椅子上,手中還端着一杯茗茶,當看到秦燭淚後,丁宣臉色驟變。

  作為刑部侍郎,丁宣不可能不認識眼前的在刑部當酷吏的秦燭淚,頓時心中火冒三丈,怒聲道:“好你個秦燭淚,在刑部我不曾為難你,沒想到你剛上任神都府尹,便來找我麻煩!”

  “廢話真多,掌嘴。”秦燭淚眼皮都不擡一下,口中淡淡道。

  “你……”

  丁宣勃然大怒,剛說一個字,一旁的衙差毫不猶疑的一巴掌将丁宣扇倒在地,這位刑部侍郎的臉頰頓時浮腫了起來。

  秦燭淚茗了口茶,淡淡道:“丁大人,說吧,你的這些錢是怎麼得來的,當然,你也可以繼續嘴硬,我是什麼人,你是最清楚不過的。”

  “你!”丁宣驚恐的看向秦燭淚,心中不由得恐懼起來,作為刑部侍郎,秦燭淚手段有多狠他是一清二楚的,落到他手中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你好大的膽子,馬尚書不會放過你的!”丁宣咬了咬牙,亮出了最後的底牌,希望可以震懾住秦燭淚。

  秦燭淚眉頭一挑,端着茶起身便是給丁宣一腳,狠狠地将丁宣踹倒在地,丁宣被秦燭淚這一腳踹中之後,倒地痛苦的呻吟,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丁宣就猶如紙糊的一般脆弱。

  還沒等丁宣兇前的痛苦散去,秦燭淚一腳将丁宣的頭死死的踩在腳下,用腳底用力的碾了碾,嘴角掀起一抹嘲諷道:“馬牧?不過是個廢物罷了,靠着馬成昆那個老匹夫的廢物,不過你們斂财的能力倒是令我大開眼界,你不說,我也有的是手段讓你說,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說完,秦燭淚将手中茶杯傾瀉,滾燙的熱茶澆在丁宣得頭上,一陣痛苦的慘叫聲從丁宣口中發出,熱氣騰騰。

  将茶倒完後,秦燭淚将手中茶杯往旁邊一扔,右腳從丁宣的頭上收回,轉身走向房門,口中淡淡說道:“收押監牢,本官沒空陪他慢慢玩,還有很多帳等着本官去算。”

  “是!”衙差恭聲道,待秦燭淚離開後,才将奄奄一息的丁宣拖走……

  從風華樓中走出,秦燭淚重新坐入轎子中,口中淡淡說道:“下一個,工部侍郎陳術。”

  ……

  與此同時風華樓對面的茶樓上,有着兩人将這一切收入眼底,這兩人便是南宮亦憶和公冶道天。

  “丁宣,舊賬是當年私自對武将軍用刑,新賬是貪墨。”公冶道天笑着道。

  南宮亦憶淡淡一笑道:“這個名字可以劃去了,留着也沒用,這筆賬就拿他的命來還吧。”

  “他的命,可沒那麼值錢。”公冶道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讓秦燭淚一天算一個就好了,這賬,得一筆一筆算。”南宮亦憶輕笑道:“算的太快,恐怕這些人就坐不住了。”

  “往日種的因,今日結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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