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何遠氣得差點蹦起來,有你這麼表揚人的嘛,什麼叫滑頭?我乃是生存的智慧,再說,那一切還不都是被你逼出來的?
甯王心中一動,神色之間就有些猶豫。紀一刀和這群沖過來的侍衛,大部分都認識何遠,對何遠的印象,那是相當的好。一看有人勸阻,非常自覺地放慢了腳步,這個機會說什麼也得幫何遠兄弟争取啊。
“王爺且慢動怒,老朽雖然看不明白這位何公子的手段,但我看他的手法,似乎是另有玄機,似乎不像是在胡鬧,我看不如給他一個機會,如果真的無效,再懲治他也不妨。”
見連王老禦醫都說這何遠似乎另有玄機,甯王有些狐疑地看着正在忙乎的何遠和玲兒郡主,神色變幻了不定。
“王爺,事已至此,我們也隻能姑且一試了。”
甯王妃畢竟沒有那麼強烈的綠帽感,率先回過神來,也在一旁出聲勸導。甯王這才輕輕點了點頭,沖着紀一刀輕輕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且慢動手。
但這麼一群人看着何遠對素心王妃又摸又揉的,也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爾等且先下去,不聽傳喚,不準進來。”
這話一出,這群下人如蒙大釋,瞬間作鳥獸散,這等皇家秘事,還是不知道的為妙啊。這群人下去,自然會有人下去,教導他們管好自己的嘴巴。
如果不是自己開了天眼,又用天眼穩住了素心王妃的魂魄,打死他也不敢冒這險啊。但這會兒,他鼻尖也有些冒汗啊,眼看着都快到臨界點了,這素心王妃竟然還沒動靜!
看看魂魄,已經變得非常穩定了,這手摸下去,不對,是按下去,兇間的溫度似乎都變得有些高了,按道理應該醒了啊,怎麼會還昏迷着?
他是真着急啊,這要是給救不回來,弄不好真要被人剁碎了喂狗啊。
“大姐,你快醒醒啊,你這兇實在是太值錢,我總不能摸一把就死啊!”
何遠一邊按着,一邊念念有詞,好在這厮嘀嘀咕咕的聲音很低,就連蹲在一邊的玲兒郡主都沒聽清楚,還以為這厮又在做法念經呢。
不對!
為啥這位素心王妃的脖子變成了粉紅,再往上看,臉蛋都變成了粉紅了,就連嘴角都開始微微抽動!
尼瑪!
醒了!
在這裡給我裝昏迷呢,在這裡給我玩羞澀呢!真是吓死哥啊,不給你幾分顔色看看,你當哥是二缺啊。何遠瞬間心情大好,但臉上的神色卻變得更加嚴肅了.
“啟禀王爺,素心王妃這次的病情實在是太過險惡,為了救回王妃,我隻能使出家師的禁忌之學,九九招魂掌了。隻是此掌招魂奪魄,乃是跟天地奪命,有違天地大道,每用一次,我就要折壽十年啊。罷了,罷了,如今也是顧不得了。”
他說着一臉悲壯地把靈兒郡主給推到一邊,雙手張開,氣沉丹田,大喝一聲,準确地按在了素心王妃那對堅挺的兇大肌上,哦,好豐滿,好有手感……
我揉,我捏,我按,我擠。
何遠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啊,啧啧啧,手感真是超級棒!
素心王妃這會兒後悔的想撞牆啊,早知道這小子玩這一手,自己早就該醒啊,現在倒好,更沒法醒了,可憐了我的美兇,第一次竟然就被這個小賊給占了便宜去……
不對,這不是第一次了,那天晚上才是第一次!一想到那天晚上自己光溜溜地躺在這個小賊的身下,她的臉變得更紅了。心中碎碎念的隻剩下了一個詞:這個可惡的小賊!
她是真想一聲不吭,硬抗到底的,但從未被男子開發過的前兇處傳來的那種讓人羞澀的異樣感,卻像小蟲子似的從兩隻前兇上,慢慢向心底爬,癢癢的,酥酥的,還有着一種無法抗拒的快感……
臉蛋上有了一種不正常的潮紅,粉粉的,宛如透明。
“嘤咛――”
一種無法抑制的快感如潮水襲來,她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羞人的呻吟。
“愛妃醒了!”
甯王哪裡聽得出來這呻吟與呻吟的區别,整個人頓時陷入了極度的興奮中,蹭蹭就跑過來,蹲下了。
“愛妃,你終于醒了,實在是太好了!”
沒法再裝了,羞憤難當的素心王妃微微睜開了,卻發現何遠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呢。
他是故意的!
一想到這厮明知道自己已經醒來嗎,還在兇前又摸又揉地使壞,而且自己還發出讓人都要羞死的呻吟,她那張精緻無暇的臉蛋就變得更紅了。雙眼瞬間閉上,再也不肯睜開,開始裝鴕鳥。
唉,何遠意猶未盡戀戀不舍地松開了雙手,站起身來。可惜啊,“醒來”的太早了……
見他望着自己的雙手,在那裡搖頭歎氣,小玲兒郡主感動的眼淚都快下來了,也顧不得别人在看,一把就把何遠的手上捧到了手裡。
“大壞蛋,你真是太好了!你放心,我一定會讓父王給你請最好的醫生,把你的壽命給補回來的!”
嗯,小手很溫暖,很光滑,很……反正是我一點都不介意被你強行撫摸啊。這厮無恥地享受着靈兒郡主的小手,心情很蕩漾啊。
“何公子大恩大德,我們甯王府銘記在心,定然不會虧待與你啊。”
甯王妃也不由動容,這得什麼樣的品德才肯願意折壽救人啊。不過她雖然心中感動,但手底下卻是一點都不含糊,一把就把玲兒郡主給拉一邊去了。不像話啊,大庭廣衆之下,當衆拉着一個大男人的手,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啊。
何遠心中很失落,但臉上卻是不敢露出半分,不說人家爹媽都還在一旁看着呢,但就那個虎視眈眈,神色已經有些不善的瘋婆子就夠自己喝一壺的了。
“王妃隻是暫時蘇醒,但病根未去,地上太涼,必須趕緊轉移到房間裡去。”
雖然剛才緊急之間,給素心郡主身下鋪了一層皮裘,但這時候天氣已涼,外面的寒氣還是很重,再這麼在外面凍下去,非得感冒了不可。
“對對對,何公子說得對!趕緊把王妃給送到房間裡去!”
雖然甯王心中對何遠摸自己愛妃的兇有些膩歪,但對何遠的話已經是奉若綸音了,沒辦法啊,這都不行的人了,硬是被人家用禁忌之學給救回來了。估摸着何遠要是說還得再來一次鞏固鞏固,沒準都行。可惜,何遠沒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