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政府的策略已經明确了,輕易不會再改變。
對于日本軍隊的侵略,不能使用武力抗拒。
那麼,剩下的辦法無非就是抗議,在世界上造輿論,争取更多的西方國家支持和同情。
他們能做的不多,也就是擺事實講道理。
這個世界上大凡講道理的國家基本都是弱者,而強者講道理的時候,往往就是武力進攻的前奏。
比如,尹拉克戰争之前,美國人講了許多道理:薩達姆是個戰争販子,有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等等不一而足。
理論講了一大套,而後才是武力進攻。
消滅了薩達姆很久之後,在尹拉克什麼都沒有發現。
所謂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在那兒?
毛都沒有!
其實,世界各國心中明白,國民政府講道理是個大傻瓜。
民國政府駐國聯全權代表施肇基還在與日本人打嘴仗,錦州已經失陷了,所謂的談判沒有起到半點作用。
日本外務大臣币原喜重郎狡辯稱:“大日本在東北的行動是**性質的合法軍事行動,挑起事端的是東北軍,後果也必然由東北軍承擔。”
民國代表施肇基反駁說:“事實已經證明九一八事變是日軍自編自導的陰謀,日軍在東北的軍事行動是侵略戰争,這一事實全世界人都很清楚,無需再狡辯。”
币原喜重郎反擊道:“打日本帝國表達的已經很清楚了,責任在你們一方,如果不是,那麼,請問大日本帝國在東北的僑民現在哪裡?是不是已經被你們的軍隊所俘獲關押?
正是因為東北軍的野蠻行動造成了今天的結果,任何國家的軍隊也不應該對手無寸鐵的平民施加暴行。
雖然兩國軍隊在戰場上有摩擦,但平民是無辜的。
對此你們将如何交代?
大日本帝國強烈抗議貴國對日本僑民的殘酷迫害,并要求立刻釋放所有的日本僑民。”
币原喜重郎拿出了殺手锏,日本軍部早已掌握了日本僑民在東北全部被俘虜的情報,卻遲遲沒有就此問題進行交涉,他們想把這一問題當做一張有利于日本的牌,關鍵時刻拿出來用。
“币原喜重郎外長,你所說的這些畢竟是一面之詞。東北地區的确有一部分抵抗力量,但是,這都是一些自發的抵抗力量,而不是政府方面掌握的軍隊。
我想,即便是自發的抵抗力量也會隻針對軍隊,不會像一些國家那樣野蠻。”
“哼哼,你這顯然是狡辯,軍隊和平民很容易分辨,他們有沒有穿軍裝這誰都能夠看出來的。”
“那也不一定,義勇軍不是政府軍,這與穿不穿軍裝沒有半點關系。”
“至少我們的僑民手裡沒有搶,中國軍隊向赤手空拳的平民下手,這難道不說明問題嗎?”
“币原喜重郎,你是親眼看見這些穿着平民服裝的人沒拿槍,還是僅僅聽關東軍說他們手中都沒有拿着槍啊?”
币原喜重郎婢子都氣歪了,我是個外務大臣,怎麼可能跑到戰場上去啊?
“我再一次強調,在我國僑民沒有拿槍的情況下,中國軍隊就應該按照國際法對待這些僑民。”
“币原喜重郎外務大臣的意思,如果手裡拿着槍的人都不應該稱之為僑民,是吧?”
“那是當然了,哪有手裡拿着槍的僑民。”
駐國聯代表施肇基從提包裡面拿出一些照片,一個個分發給在場的各國國聯代表。
當然,施肇基最後也給了币原喜重郎一份照片。
“諸位,照片上就是币原喜重郎外務大臣所說的日本僑民,從服裝上看的确是僑民,不過是拿着槍的武裝僑民。看到這些事實,不知道币原喜重郎作何解釋啊?”
币原喜重郎接過來照片一看,頓時傻眼了。
照片顯然是在奉天所拍攝的,背景很清楚。但是,照片上的僑民手持武器燒殺搶掠,證據确鑿。
尼瑪,又一次被打臉了啊。
“什麼?一名戰俘索要的贖金最低十萬美元,這簡直是訛詐。”
币原喜重郎快氣瘋了,尼瑪,沒有這樣獅子大開口的人,也不怕噎死你。大日本帝國又不是美國佬富得流油,我們雖然長得矮,家裡的糧食也不夠吃呀!
法國代表撓撓鼻子,鼻屎地說:“日本人越來越下道了,白的說成黑的,手持步槍的武裝人員說成僑民,日本人連殺人放火都可以說成是做善事,真令人寒心啊。”
美國代表翻翻眼皮子,不屑地說:“日本人太不地道了,謊話連篇,今後國際社會很難再相信日本人的話了。”
英國人現在與日本人的關系還沒有斷,不好說得太重:“币原喜重郎外長,日本人做事應該收斂一下的,這些事請不要再提了。”
币原喜重郎的臉色很不好看,眼睛都不敢與這些人鄙視的目光相對。但是,僑民被俘他這個外長又不能不交涉。
“就算按照戰俘對待,是不是也應該釋放啊?
有什麼條件請講出來嘛,大日本帝國願意就此問題談判,哪怕出點錢都不要緊。”
這一番交手讓施肇基心中很爽,怎麼說也是出了一口氣。
“不好意思啊,東北奉天義勇軍不在政府控制之下,而且,東北義勇軍都在蠻荒之地,政府也是鞭長莫及。如果是某個省的政府軍隊所為還好說,畢竟中央政府可以發布命令。但是,義勇軍就不同了,他們根本不理睬政府的态度。所以,有關俘虜的問題政府也無權代表其談判,有問題日本政府可以找義勇軍談判。”
施肇基一推六二五,來個不管不問,可把币原喜重郎氣壞了,忿忿地說:“你說他們不在政府控制之下,那麼,這些照片哪裡來的啊?”
“很簡單,有人送來的,具體是誰也沒有說。不過,他們還是留下了自己的意見。
東北奉天義勇軍留下的信件說,因為日本軍隊的侵略,戰争造成東北化為一片焦土,戰争損失足有數百千億之多,日本政府必須賠償。
至于戰俘當然也可以談,按照級别劃分,一名戰俘需繳納10萬美元到百萬美元不等,士兵便宜些,軍官嘛,那就多要些錢,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什麼?一名戰俘索要的贖金最低十萬美元,這簡直是訛詐。”
币原喜重郎快氣瘋了,尼瑪,沒有這樣獅子大開口的人,也不怕噎死你。大日本帝國又不是美國佬富得流油,我們雖然長得矮,家裡的糧食也不夠吃呀!
施肇基看着氣瘋了的币原喜重郎,很爽快地笑了笑,說:“呵呵,币原喜重郎不要生氣嘛,我隻是個傳話者,你跟我生氣沒有用。你們的俘虜在義勇軍手裡,至于需不需要贖回,權利在日本一方。”
這一問題施肇基必須當着各國代表的面說清楚,涉及到僑民問題很敏感,鑒于國民政府的姿态,處理不好麻煩可都是施肇基的,日本人不好對付。
義勇軍送來的這些資料讓施肇基大喜過望,化解了心頭的顧慮。
如何利用這些材料應對日本人,施肇基頗費一點心思,決定在此問題上日本人不提自己絕對不提,先讓日本人嚣張一下,自己則采取後發制人的策略,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至少目前來看效果很好,币原喜重郎鼻屎了。
法國代表撓撓鼻子,鼻屎地說:“日本人越來越下道了,白的說成黑的,手持步槍的武裝人員說成僑民,日本人連殺人放火都可以說成是做善事,真令人寒心啊。”
美國代表翻翻眼皮子,不屑地說:“日本人太不地道了,謊話連篇,今後國際社會很難再相信日本人的話了。”
英國人現在與日本人的關系還沒有斷,不好說得太重:“币原喜重郎外長,日本人做事應該收斂一下的,這些事請不要再提了。”
币原喜重郎的臉色很不好看,眼睛都不敢與這些人鄙視的目光相對。但是,僑民被俘他這個外長又不能不交涉。
“就算按照戰俘對待,是不是也應該釋放啊?
有什麼條件請講出來嘛,大日本帝國願意就此問題談判,哪怕出點錢都不要緊。”
這一番交手讓施肇基心中很爽,怎麼說也是出了一口氣。
“不好意思啊,東北奉天義勇軍不在政府控制之下,而且,東北義勇軍都在蠻荒之地,政府也是鞭長莫及。如果是某個省的政府軍隊所為還好說,畢竟中央政府可以發布命令。但是,義勇軍就不同了,他們根本不理睬政府的态度。所以,有關俘虜的問題政府也無權代表其談判,有問題日本政府可以找義勇軍談判。”
施肇基一推六二五,來個不管不問,可把币原喜重郎氣壞了,忿忿地說:“你說他們不在政府控制之下,那麼,這些照片哪裡來的啊?”
至于戰俘當然也可以談,按照級别劃分,一名戰俘需繳納10萬美元到百萬美元不等,士兵便宜些,軍官嘛,那就多要些錢,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什麼?一名戰俘索要的贖金最低十萬美元,這簡直是訛詐。”
币原喜重郎快氣瘋了,尼瑪,沒有這樣獅子大開口的人,也不怕噎死你。大日本帝國又不是美國佬富得流油,我們雖然長得矮,家裡的糧食也不夠吃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