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焰冷皇的獨寵妃 盜玉
皇帝嚴威警告道:“宸妃,你最好别讓人抓住把柄!”
說完便拂袖牛逼走了,這時的張純兒似乎意識到什麼?為什麼呢?就算這皇帝計較尊主以前的事,也不該這樣對她不鹹不淡,唯一原因就是這皇帝根本不愛尊主,要麼就是他……發現自己不是他愛的女人。張純兒自問自己本來也沒刻意遮掩,如果真的是這樣,再好計劃也會出錯。該死的,皇帝現在對她這個身份保持着猜疑,真是恐怖的皇帝,按正常人,若是愛一個人,肯定是盲目模糊的,就算心愛的人突然有一天變了,他都不會發覺,就算發覺也不會像他這樣。
受挫的張純兒隻在心裡不斷咆哮,這皇帝簡直太可恨了,她從沒如此讨厭過一個人,這皇宮沒法呆了。所以必須盡快找到玉,隻是牢房中的俪妃,她許諾過會救她,她原本隻是單純以為可以輕意救出,卻發現要從一個天牢裡的人救出來,就等于登天。
居然第一個計劃敗,那麼就開始第二個計劃。張純兒給自己打氣道:她隻會越挫越勇。
張純兒還在發呆,珠兒卻在一邊抽泣着,她家娘娘今天真的好傻,自己不會遊泳還跳下去救人,這樣的娘娘讓人心疼。
張純兒這才轉頭看見珠兒,就道:“珠兒,為什麼我從那天醒來就看見你一直在哭,你們家是賣井得嗎?”
珠兒:“……”
珠兒哽咽道:“我就知道娘娘不會見死不救,就知道娘娘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主子!”
張純兒想:善良,曾經是她的心裡泉水,每當她饑渴時,就會用心去灌溉。可是,她最終還是迷失了,不是迷失在耀眼的花花世界,而是人性的醜陋中。
善良是一種選擇,所以她選擇了救如妃。對于這個世界,張純兒始終是最單純的,而比她還單純的就是珠兒。張純兒突然問道:“如妃,怎麼樣?”
珠兒回道:“娘娘,如妃她沒事,不過,她醒來後就一直說您是魔鬼,是妖怪,是克星,說是您把她推下湖,想要害她,如今,這個聲音就像流言一樣傳出去,現在有可能傳到宮外了,奴婢終于明白娘娘當時為何會制止奴婢喊救,現在娘娘得名聲壞成這樣,想必就是娘娘最擔心的。”
張純兒才沒心管那流言,人都已經嫁了,又不是待字閨女,她是恨丫,那該死得如妃,破壞她的計劃。
珠兒望了半響,也不見主子發話,就弱聲提道:“娘娘,您現在名聲被污穢不要緊,皇上發話要禁足你出溫室宮兩個月,并且平常祿俸及膳食都各減一半。”“什麼?”張純兒不可置信的大叫道。臉上雯時無顔六色,一夥,好不容易穩住想要抓狂的情緒,深吸一口氣,将自己心中的不忿壓住,告訴自己現在還不是自暴自棄時候,隻是這個結果太意外,原本她還抱着僥幸心理覺得自己身份特殊,又是皇帝愛的女人,可以興風作浪一下,現在看來,這個想法是錯誤的。如今,也隻好使行第二個計劃,無論如何都要把皇帝拿下,然後再把他揣開,救了俪妃,拿到玉,那時候就可以輕松回現代,隻當這是一場夢。
張純兒轉頭對珠兒說道:“珠兒,你現在去幫我取一點黑碳來。”
珠兒不解道:“娘娘,您要黑碳做什麼?”
張純兒挺起身,壯志道:“我要去救俪妃。”
珠兒險些被她的話給噎住,忙勸道:“娘娘,俪妃這案已經交司刑部審理,您又何必去多管閑事,奴婢知道娘娘善良,可是如今娘娘和皇上關系仍然是不鹹不淡,在外界看來娘娘不受寵,況且,這後宮有幾千妃嫔,每個月每天都不斷發生命案。娘娘今日可以管住俪妃,但是明日又有誰被淪落天牢,娘娘恐怕忙都不忙過來,何不順應天命,隻求自保。”
張純兒笑道:“傻瓜珠兒,你家娘娘是哪種吃飽飯沒事做的人嗎?我救俪妃,自有用意。”
珠兒這才恢複擔憂神色,問道:“真的嗎?”
張純兒催道“當然如此,你快去給我準備些東西,并且拿件夜行衣娘娘我要大幹一場。”
珠兒想來已經揣摩出自家主子的性子,她要決定的事,十頭牛也拉不回,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裡替娘祈禱。也沒再多嘴,很快就速度照張純兒吩咐把黑碳和夜行衣拿到了張純兒面前。
張純兒一邊穿起夜行衣一邊吩咐珠兒道:“珠兒,如果我明天卯時沒回來,你和翠兒不要大驚小怪,按平常一樣做自己的事,若是有人來看我,就說我病了。”
珠兒眼睛已滲出淚花,心裡特别擔心張純兒,最後無奈,隻是吸着鼻子,弱弱的答應了。
午夜,月圓高空,靜寂的夜晚吹着涼涼的風,黑色像稠不開的墨,張純兒
蹑手蹑腳
避過尋夜的士兵。直往養心殿的方向走。沒錯,她此時要進行第二個計劃,那就是盜玉。
她早已打聽好,此時皇帝并不在養心殿,她暗示自己絕不能錯過這麼好機會,她料想那塊玉絕對被皇帝給藏起來,所以她決定去養心殿暗查一番。她自然知道這種行為多麼的不良和膽戰心驚,但是她意識自己穿越來不是享福的,而是一個苦逼的穿越女。所以她才刻不容緩想要馬上拿到玉溜人。
要說皇帝寝宮門前雖然燈火通明,但是卻隻有一個人在守着,這個人自然就是那該死的太監總官全公公。
張純兒穿着身夜行衣隻為方便,這夜色裡,在沒燈火照示下隻是一縷微閃的黑影,此時她正躲在離全公公的不遠處宮圍旁邊,一雙眼睛直賊賊的盯着全公公在宮殿前躊來躇去。
接着嘴角勾出一抹奸笑,從懷裡溜出一隻早已準的玉兔,然後,又拿出一根胡羅蔔,往遠處夜空中揮了去,再故意吹出一聲口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