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極其美麗極其妖豔的女人,一身紅衣,裙子的一邊很短,露出一條雪白的大長腿,前襟很低,可以看見傲人的事業線,最引人矚目的不是她妖豔火爆的身材,而是那一雙漆黑如夜的雙眸,顧盼之間給人一種夢幻迷離的感覺。
嬴政歎為觀止,心想:“誰說古人保守了,眼前這美女分明就是引領潮流的時尚達人,瞧那條大白腿,啧啧。”嬴政發出了對這個時代最激情的呐喊:我愛戰國時代……的美女。嬴政終于找到了一個在這個時代活下去的理由。
“這女人的眼睛有古怪,你們趕緊離去,不可被她迷惑,”墨成子聲如洪鐘,震蕩心神。
本來也有些神志迷離的大胡子突然被點醒,趕緊把幾個功力不夠的年輕人拍醒,包括小鮮肉,帶着他們匆匆離去。
“拿着吧,“臨行前大胡子把火麟劍交給了墨成子。
“對付此妖女何須用劍,”墨成子拒絕了大胡子的好意。
“聖裁的話好讓人傷心,奴家不過是對聖裁心生敬仰罷了,如何說我魅惑,罵我妖女?”女子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那麼風騷入骨。一邊的嬴政感覺電流走遍全身,酥酥麻麻好不舒服,不由在心裡說道:“他是前輩高人,不會被你迷惑的,别浪費時間了,這裡有個純情少男等着你來迷惑呢。”
目送衆人安全離開,聖裁回頭冷冷說道:“殺我門衆,妖言蠱惑,墨成子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女子撒嬌道:“聖裁為何如此不懂女兒家的心事,咱們先說點别的不好麼?”
“廢話少說,沒有讓我足夠信服的理由,你,今日必亡,”說着墨成子伸出右手兩指,指尖再次凝聚劍氣。
紅衣女子捂着嘴一聲輕笑:“聖裁還真是無情啊。也罷,我奉我家主人之命,想請你去府上做客,還請聖裁不吝賞光。”
墨成子冷笑一聲:“沒興趣。”
“喔?這樣呀。我家主人還說了,如果請不到活的,死的也可以,”話音未落,兩道厲芒已經殺到墨成子眼前。
墨成子足尖輕點,以相同的速度向後退去,那兩道厲芒始終停在他眼前三寸之處不能接近半分。退到一定距離,墨成子突然一個折身,輕易便避開了殺招。那是兩把造型很詭異的短刀。
“好快,”不遠處的老頭兒拍着嬴政的肩膀贊道。
“好白,”嬴政盯着紅衣女子的藕臂說道。
一擊不中,紅衣女子飛起那條大白腿踢過去,墨成子兩指輕輕一擋,就将她震開去。
“好強,”老頭兒再次贊道。
“好滑,”嬴政盯着那條光潔如玉的大腿,差點都要留哈喇子了。
女子兩次出手都落空卻并不服輸。隻見她左手将雙刀收在身後,右手掐動法訣,周遭的花草樹木突然像有了意識,在地上遊走攢動。
墨成子如陷入一個寸步難行的陣法之中,每走一走,都會有花草纏住自己的手腳遲滞自己的行動,甚至發起進攻,好在墨成子劍意強大,一切都在舉手投足之間破解化消。
“好厲害。”老頭贊道。
“好巨大。”嬴政盯着女子兇前的飽滿,思想進入了不健康的狀态。
突然感到有什麼東西在摸自己的屁股,嬴政斜了一眼旁邊的老頭兒:“老家夥你摸我屁股幹什麼,你個老玻璃。”
“沒有啊,”老頭攤開兩隻手,兩人同時往嬴政的屁股上看去,隻見一條樹根正在嬴政的屁股上輕撫。
“難道樹也垂涎我的美色,我今天要失身給一棵樹?”嬴政揪住那條樹根,說實話,那手感跟握住一條蛇沒什麼區别。
老頭不知使了個什麼法兒,手指輕輕一點,那樹根就斷掉,即便如此,那那節斷根還在嬴政手裡掙紮了幾下才安分下來。
“隻有如此嗎,你今日注定無功而返,”墨成子突然飽提功力,一股強大的氣勢籠罩整個樹林,女子的控木之術在強大的威壓下頓時被碾碎。
“束手就擒吧,”蘊含墨成子十成功力的最終一拳,拳風與空氣摩擦發出沉悶如雷的聲響,那女子似乎被吓傻了一般竟然沒有任何反抗的被直接擊中,美豔的身體在空中翻卷,似風中飄落的殘紅一片凄豔。
嬴政覺得那道人影離自己越來越近,好像伸手就能觸碰到。
“姐姐,快飛到我懷裡來,”嬴政伸出雙臂,想要接住那美麗的身軀,結果被老頭兒一把按到地上。
“幹什麼?”嬴政掙紮着擡起頭,嘴裡滿是枯草和泥土。
“是你幹什麼,人家打得好好的,你伸什麼手?”
“我不是想接住……”嬴政突然發現那女子的落點根本不在眼前,而是離自己很遠,“難道我中邪了,是愛情的力量?”
“你怎麼樣了?”墨成子顯然沒有想到那女子會硬受自己一拳,而他也根本沒有想殺那個女子。他急匆匆跑過去,抱起那女子,用手去探她的鼻息。
突然,那女子睜開眼睛媚笑道:“你輸了。”
女子漆黑的雙眸中閃現出一道紅光,墨成子如遭電擊,全是的經脈刹那間被阻斷了一般,所有力量根本調動不起來,甚至來簡單的舉手投足都做不到了。
“明……明月痕,”墨成子用全身僅有的力量說道。
“明月痕,明月留魂,聖裁果然好見識。”
女子翻身而起,墨成子全身不受控制就要摔倒,反被那女子一把抱起,于是兩人來了個體位互換。
女子輕輕撫摸着墨成子那張滄桑而帥氣的臉:“真是個讓人心動的男人,當年姐姐是否也是因為遇到這樣一個男人,才選擇背叛家族和宗門的呢……想不到我也會有花癡的時候。得罪了聖裁,跟我走吧。”
女子帶着墨成子離去,周圍的樹木突然咔嚓咔嚓斷了一大片,有一棵差點砸到躲在下面的嬴政和老頭兒。
“原來是李代桃僵之法,難怪能接下如此剛猛的一拳而不受傷。”
“什麼李代桃僵?”嬴政問道。
老頭兒解釋道:“就是把身體受到的攻擊轉化給周圍的樹木,也就是那女子承接聖裁最後一拳沒有受傷的原因,這是五行家控木一系獨有的絕技。”
嬴政從地上騰的站起來,指着兩人離去的方向罵道:“剛才還打生打死,這會兒又眉來眼去,一對奸夫淫/婦。旁邊這麼英俊帥氣的小夥兒不勾引,偏偏勾引一個落魄大叔,姑娘你什麼眼光!白瞎了一副好身材。難道從古到今好白菜都是留着被豬拱的嗎?”嬴政嘴裡吊着衣服下擺,有一種拿頭撞樹的沖動。
老頭問嬴政何故如此傷心,嬴政眼角泛着淚花:“沒什麼,我隻想哀悼一下這個不公的世道,天負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