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吧!”西城潇灑的甩了下飄逸的頭發,頭也不回的走了。色小七拉着羅小花趕緊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路上,羅小花及其不放心的問:“小七,你認識他嗎?”
色小七望着西城祈長得背影,搖搖頭。“不認識。”
羅小花十分納悶,“可是他卻好像認識你似的。”
這時西城調轉頭,嗔怒道:“别磨磨唧唧了,快跟上,競标會就快開始了。”
色小七和羅小花趕緊拔腿跟上。進電梯時,色小七發現花氏的電梯很土豪,四面落地鏡,邊緣鑲嵌着昂貴的玉石,色小七扁扁嘴,土豪也不是這麼炫富的吧,刺激窮人!
西城從鏡子裡看到色小七一張毫無特色的臉,心裡的問号就跟燒開鍋的開水一般層出不窮。他是扣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堂堂的花家大少怎麼會關注這麼個平凡的女子。
“色小七,有沒有人說你長得很安全?”西城打趣道。
色小七愠怒,瞪他一眼,椐實以告,“多了去了。”其實不多,就花千樹一人。因為花千樹,讓色小七學會使用了很多形容醜顔的此語。
西城笑得更加燦爛。出了電梯,西城徑直帶着色小七來到競标大廳,西城遠遠的走在前面,色小七羅小花畏畏縮縮的跟在後面,進了大廳,沒人聯想到他們是一塊進來的。
藍天林小七一眼看見色小七羅小花,不禁面面相觑,然後怒氣沖沖的走上來。“色小七,你上來做什麼?”藍天一隻手如鉗子一般抓住色小七的手,色小七一愣,用力掙脫開來。
“雖然隸屬同一家公司,但是卻是不同部門,競标會我們各顯神通才是。”色小七心虛的說。因為她對奪标完全沒有信心。
藍天冷笑,“就你?也想奪标?你拿什麼來奪标?錢,美色,你有嗎?”
色小七終究被激怒,恨恨的瞪着藍天,“你怕輸給我?”
藍天一怔,聳聳肩,嗤笑道:“笑話!”
西城站在不遠處,遠遠的将這一幕盡收眼底。然後微笑着離開。
藍天與色小七不歡收場,各自離去。大廳裡的人很多,他們都是本市傑出的企業家,隸屬公司都是非常有名氣的,甚至還有好幾家外地的公司也來奪标。
衆人都是意氣風發,志在必得的模樣,唯獨色小七,因為沒有金錢做支撐,隻有溜出大廳另想他法。
不論如何,她得見見花氏的主人。花少和花氏董事長,哪怕見上一個,她都覺得不負自己來一趟。
花氏的辦公室很多,作業室更多,主管,總監,管理階層的辦公室幾乎沒層樓都有幾間,可是色小七要找到總裁辦公室,還真是費了一番功夫。
總裁辦公室在八樓,色小七站在辦公室外心情激動非凡,幸運的是總裁辦公室的門半開着,從色小七的目光透過門縫射了進去。
一張旋轉高腳椅上,坐着一個身穿白襯衣黑西褲黑皮鞋的男子,背影性感迷人。色小七一愣,這個,怎麼這麼像是花千樹?
色小七壯膽摳了摳門,高腳椅上的男人聽到敲門聲轉過頭來,一張英俊非凡的臉在看到色小七後露出迷人的笑庵。是西城?
“色小七!”走廊上忽然閃過一抹黑影,色小七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色小七吓了一跳,定睛一看,驚愕非凡。
“花千樹?”色小七嚷起來,“怎麼是你?”
花千樹欺身向前,他個子高,竟有居高臨下的威懾感,然後瞪着一雙攝人魂魄的美眸直勾勾的打量着小七。色小七後退一啊步,警惕十足的問:“幹嘛?”
“我鑒定一下你是人還是鬼魂?”花千樹戲谑道。
色小七方才回想起自己離開花千樹是給他留了一封訣别信,那時候她死心已定。卻是沒料到自己在見過蒙玉的奶奶後能改變初衷。
“張愛玲說過,女人有後悔的權利。”色小七厚顔無恥道。
花千樹懷揣雙手,“你來這兒幹嘛?”
色小七瞥了眼裡面的西城,然後将花千樹拉到一邊,私語道:“花氏有一塊地皮,我需要拿下它的設計代理權。”然後望着吊兒郎當的花千樹,狐疑的問:“你來這裡又做什麼?啊,不會你是……”色小七忽然驚呼起來,花千樹可姓花啊!她有這樣的認知太正确了。
可是花千樹卻賞給她一個火爆栗子,“胡思亂想什麼呢?總裁辦公室裡面不是坐着花家大少嗎?我,是是他的保镖。”
色小七有些失落,絲毫不懷疑花千樹的話。因為她們第一次相遇,花千樹就是被人揍得傷痕累累的,原來他做這個工作,多危險啦!那麼當日他那個土豪錢夾子,也是主人的吧,難怪他根本不知道密碼。唉,僞土豪。
花千樹與西城目光相接,兩人心裡都笑開了花。這女人太傻了。
色小七望着裡面的西城再看了看花千樹,忽然一個新念頭冒出來。“花千樹,你還欠我六十萬的債務呢?”
花千樹撅撅嘴,攤攤手,“你看我像有錢人嗎?随便一句玩笑話你也信?”從兜裡掏出六百元,遞給色小七,“這是那天的車子違章費。”
色小七氣的渾身發抖,“誰稀罕!再說了,你何止欠我違章費,你在我家吃,住,還有醫藥費,難道都不花錢嗎?”
花千樹了然,噢了一聲,“你說的對,頓頓面條,連醫藥費也是替某人出頭才被打得半死,色小七,這筆帳又怎麼算?”
色小七覺得自己簡直是流年不利,明明救了個人,眨眼的功夫自己反倒欠他一屁股人情債了。“算了,就當我救了一條白眼狼。”色小七耍無賴的功夫,在花千樹跟前就是小巫見大巫,所以對招不過三,便垂頭喪氣的敗下陣來。
這時花千樹倒還算有一絲絲良心,好心好意的問:“你預備怎麼奪标?唉,裡屋的這個人從來不被金錢計謀所誘惑……”
還沒說完,色小七就不耐煩起來,搶過話來,“知道,花少人如其名,除了美色,他什麼都不稀罕。”
花千樹露出詫異的眼色,将色小七再次上下的全方位打量了一遍,然後不解道:“你既然知道花少的嗜好,你來做什麼?該不會你以為自己是個絕色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