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傻愣愣的走過來,花千樹一臉的鄙夷和不屑,色小七望着他倆,感覺一種肅殺之氣在升騰。色小七趕緊橫在他二人之間,生怕花千樹會動手。
“怎麼是你?”花千樹瞪着吳銘,口吻惡劣。
吳銘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個勁朝花千樹猛笑着賠罪。
“哥……”“别叫我哥!”花千樹氣呼呼的咆哮道。
色小七就傻眼了,原來他們認識?貌似還有一些親戚關系難怪都長得那麼妖孽。
花千樹沒好氣的瞪着色小七,“這就是你的未婚夫?”
色小七卻呆萌的望着吳銘,“你先前的求婚還算不算?”
吳銘支支吾吾道:“這……”
色小七就瞬間明白了,一種受辱的情緒醞釀着。花千樹則讪笑着轉頭望着色小七,“都跟你說了,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以外,别的男生對你沒有興趣。如果有,那一定帶有目的。”
色小七憤慨的瞪着吳銘,“那你的目的是什麼?”
花千樹卻代為解釋道:“他是我表弟,接近你應該是受我父母囑托。”
色小七目光如炬的瞪着吳銘,瞪着他的慚悔。吳銘望着色小七,再看了看花千樹,咬了咬牙,忽然出乎意外的宣布道:“不是那樣的,小七,我,真的喜歡你。”
這下,花千樹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陳銘,你在胡說什麼?”
原來他叫陳銘?色小七恍然大悟。看到花千樹義憤填膺的模樣,色小七哭笑不得,陳銘求婚連名字都是假的,何來有情?花千樹一向洞察入微,今兒也有走神的時候。陳銘就故意那麼一說,他還當真了?
不過,色小七不能明白的是,花千樹為什麼對陳銘求婚大動肝火?喜歡她?不可能吧?
陳銘又為什麼跟她假求婚?
“哥,真愛無措吧!”陳銘還在和花千樹對質。色小七冷不防擡頭瞄到辦公室的員工全都打起精神全神貫注的觀看者他們的表演,不禁囧了。一手拉起一個,“跟我走,别再這兒丢人現眼了。”
來到總裁辦公室,色小七放開他們,冷着臉瞪着吳銘,“難道不該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用假名求婚嗎?”
吳銘讪讪的笑,“小七,這個……說來話長,一言難盡。”
“那就别說了。從現在開始,滾出左岸。”色小七愠怒道。
花千樹得瑟的望着陳銘,說着風涼話道:“還不快滾,去讓他們派一個又用的人過來。演戲都不逼真,難怪連這樣的單細胞動物都騙不過。”
陳銘卻杵在哪兒,十分無奈的垂死掙紮着,“小七,我是真的愛上你了,我的求婚如果不算數的話,那麼我重新求一次,用真名的,向世界宣布,我陳銘隻愛你一人。”
花千樹紅着眼瞪着陳銘,“丫的你活膩了吧?”
陳銘望着花千樹一臉委屈,“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哥是不是也喜歡小七,不過哥如果僅僅是停留在喜歡的層面上,那就原諒小弟我不客氣了。隻要是沒有法律保護的愛情,人人都有資格追求之。”
“我才不喜歡這種沒大腦的貨色。”花千樹矢口否認道。
色小七瞪着花千樹,氣的渾身發抖。“你才沒大腦!”良久擠出一句沒營養的話,惹來花千樹譏笑不已。
“誰讓你來左岸的?”花千樹審問到。
“奶奶。”
花千樹陷入了苦惱的沉默中,若是他們一波又一波的逼迫他,他到底該怎麼捍衛他和這死丫頭的愛情?
一臉嫌棄的瞪着色小七,忽然火氣不小的怒吼起來,“你丫能不能聰明點,讓人省心?”
色小七擺着臭臉,完全不理會花千樹的牢騷。關他什麼事?
轉頭望着陳銘,色小七再次冷冷的拷問道:“倒地是喜歡我還是戲弄我?”
陳銘舉手發誓,“我用我的人品保證,我陳銘,是真愛色小七。”
花千樹再次驚的下巴掉到地上,“陳銘,你有什麼人品?”
偏偏色小七卻不這麼想,她很感動,眼裡噙着眼淚,道:“好我相信你。”
花千樹覺得他可以去撞牆了。“色小七,你瘋了吧?”
色小七帶着一絲苦笑,“我沒瘋,我知道我想要什麼樣的感情。”睨着花千樹,“那種短暫的激情都會随着時光而淡去。”
一把挽住陳銘的手,“我們走吧!”
留下花千樹,一臉鐵青。雙拳緊握,目露兇光,“該死的!”
色小七與陳銘,開始了他們野外的約會。陳銘是一個及其心細的男人,色小七往往能被他照顧得無微不至。
在陳銘為色小七燒烤時,色小七坐在不遠的地方望着陳銘,如果他不是花家的棋子,該多好!
從陳銘和花千樹的談話中,色小七捕捉出一些信息,基本上她确認了一點:陳銘應該是花家派出來刺探她和花千樹的感情的。
可能是花千樹當衆給她戴戒指引來的誤會吧?
色小七又将目光移到戒指上,都說它是心想事成戒指,不知道倒地靈不靈?
色小七萌發了想要許願的念頭,閉目,悄悄默念:“讓花千樹娶我吧!”霍地睜開眼,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完了完了,她潛意識裡是真的愛上那家夥了。
不,這不是愛,每個女人都對第一次索要自己身子的男人難以忘懷而已。僅僅是這樣。她是完美主義者,她希望自己能夠從一而終,可是現在這個浮躁的社會,這個願望很難實現吧?
“小七,你在想什麼?”陳銘不知何時烤完所以燒烤,手裡拽着一大把羊肉竄,遞給色小七。“吃吧!”
小七接過來,嘗了一口,露出甜美的笑容:“真好吃!”
陳銘坐在小七旁邊,望着她笑得哀怨的臉兒,心疼道:“小七,你是不是恨我哥?”
色小七意外之極,“怎麼這麼說?”
“恨他始亂終棄,恨他沒勇氣跟你在一起?”
色小七噗嗤笑道:“他不愛我,談何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