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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傷離别

穿越之偷個男神當老公 菜菜 6189 2024-01-31 01:14

  晏君卿支起上身,沿着女子白嫩的脖頸吮吻,手指挑開兜兒細繩,咬着金線織錦邊緣,用力一扯,白緞繡梅下豐盈彈跳而出。

  雙手被反剪身後,一股溫柔卻不可抗拒的力量往前推,夜绛洛嗚咽一聲仰起兇線,将洛頂上的紅梅送入晏君卿口中,任他反複寵溺,情動欲流。

  “君卿……别,别咬……啊……”

  她閉上眼,感敏的**被輕輕啃食,軟了半個身子,吟叫後發不出半點聲音,身體最深的地方被灼熱燒得起了大火……

  晏君卿松開她,手指在洛色脊背上安撫挑逗,低低一笑:“陛下,臣逃不掉的……”

  “你……恩……你敢逃走的話……唔唔……朕,朕皿洗大沉也要抓回你……啊……君卿,不要……那裡不可以――”

  感覺到一根冰涼手指探入體内,在最難以啟齒的地方進進出出,勾拉出不能見人的銀線……夜绛洛單手捂着眼睛,在指縫間目色迷離看向晏君卿。

  見他玉顔绯紅,鳳眸欲動,已不複高高在上的清冷……

  這場情事,唯君可解。

  夜绛洛迷蒙癡戀看着那張絕代俊顔,忽略自己被捧着粉臀,更忽略長腿盤在他的腰間……等滅頂快感襲來時,她已經與他合為一身。

  “君卿……君卿――”

  夜绛洛緊緊抱着他,處在他身上,欲念更加深入侵犯,脊背上那雙能舞文撫琴的手彈奏出欲念音符,整個世界在眼前綻放出了五彩斑斓。

  “绛洛……等我……等我……”

  她仿佛置身火海,在三尺火牆上跳躍沉浮,肌膚熱的快要燃燒起來,耳邊卻清清涼涼,宛如幽竹雅韻的聲音反複低喃。

  趴在他肩膀上向後看,洛白脊背上大片紅豔真真切切,彼岸花兇猛綻放,在這個優雅似仙的男子身上烙下永不磨滅印記。

  占有似的圖騰,不問也知,來自那個北國邪狠的君王,淩折蕭。

  到底是在什麼樣執念占有下,才忍心用這種方式占據晏君卿。

  到底是怎麼樣強烈的情愛,才能用這樣圖騰侵染晏君卿。

  ……

  猛然閉上眼,夜绛洛動了動嘴唇,身體裡的欲念一遍一遍幾乎要逼瘋了她,偏偏這一次,她咬緊牙關,把情動淺吟壓拼命回去。

  手指緊緊抓着他的肩膀,指甲甚至劃破玉一般的肌膚――

  你是我的……

  君卿,你是我的……

  晏君卿坐起身,用力抱着身上的夜绛洛,輕・喘着舔・咬她的耳垂,“等我,一定等我……绛洛,等我……”

  你會回來嗎,你當真會回來嗎?

  夜绛洛迷迷糊糊想着,一痕目色落在他潤白肩頭,低頭,用力咬上去,隻聽見晏君卿悶悶的哼吟。

  晏君卿的手臂禁锢着她的腰,輕輕托起,重重落下,讓咬合在一處的地方磨起灼燙,滅頂的快感逼得夜绛洛不得不松口,貝齒一開,細細呻・吟再也忍受不住,“君卿――啊……輕,輕點……相公,相公……不要這樣――”

  薄唇咬了咬那朵嫩嫩耳肉,他低啞淺笑,“等我,恩?绛洛,答應我,等我回來。”

  她抽泣着點頭,随着他的動作,眼淚蓦然留下,“我等你!我等你!君卿!我等你!”

  “乖。他錯開她的小臉,輕吻菱唇,喃喃自語,“臣弄哭陛下了……真真死罪呢……”

  “你――你――”夜绛洛整個人****欲・海,腳趾繃得直直,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快感排山倒海而來,撞擊着她早已不堪一擊的身子。

  眼前越來越模糊,感官卻異常敏銳,身體被頂得痙攣難忍,突然,她睜開淚眼,急急道:“君卿……給我個孩子……給我個孩子……”

  晏君卿呼吸粗重起來,他與夜绛洛同床,從來都小心翼翼絕不會留下任何痕迹,一直以來,他沒有想過自己能真正成為她的皇夫,成為她的丈夫……

  或許有一天,當身份大白,他已無法站在她身前,又何必讓他的骨皿拖累了她。

  可如今……他即将遠征,為她而戰,孩子……

  “君卿,求求你……”她模糊着眼淚的神色透明,在狂亂中苦苦哀求,“給我個孩子……”

  他的手撫上她汗濕的額心,落下熱吻,啞聲道:“陛下願意給臣生孩子嗎?”

  “我願意!我願意!”她呼吸不穩,斷斷續續的勾着他的吐氣如蘭,“我想生一個你的孩子,君卿……相公,我給你生個孩子好不好?”

  晏君卿抱着她猛然翻身,覆在她身上,沉重地喘息着,身下不斷進犯,低聲:“好。”

  然後,體内有灼熱的東西爆發,夜绛洛眼前一黑,昏昏沉沉地笑了。

  隻覺得身上的男人溫柔輕吻着身體一寸,然後安靜下床,不一會兒,有溫熱絹布擦拭身體……

  夜绛洛費力睜開眼,嗓音微啞,“君卿,抱我。”

  晏君卿擦幹淨她的身子,躺在一側,攬過嬌小的女子,親了親額角,“睡吧,有臣在,臣一直都在。”

  “你會不會騙我……”

  “不會。”

  “會不會離開我……”

  “不會。”

  “會不會背叛我……”

  “不會。”

  “……好。”她終于能閉上疲憊的眼,“我等你。”

  晏君卿看着她的臉頰,小小臉兒粉撲撲的,五官清秀,眼角嫣紅,細微的淚水沾染在眼睫上,無辜又單純……她睡熟時天真懵懂,當那雙水眸睜開,便是南晉最高貴的帝王。

  這個女子,是平生摯愛,為她傾盡一切都在所不惜……

  那麼,就這樣吧。

  绛洛,等我。

  女帝次年九月,赦免虹影,恢複天下兵馬大元帥之職,領兵十萬,剿滅大沉來犯,丞相晏君卿為監軍,随軍出征。

  他走的那天,帝都邁入初秋,姹紫嫣紅掙紮着要開出最後一次美麗。

  女帝于宗廟祭天,親自送大軍出城。

  鸾鳳玉辇内,夜绛洛握着手中的物件,咬緊下唇,一言不發。

  碧雲看着她,憂心勸道:“陛下,相爺不會有事的,隻是監軍而已,不上戰場誰也傷不得他分毫。”

  “我知道……”夜绛洛幾乎要捏碎掌中物,喃喃道:“可是,我不放心,總覺得……”

  總覺得要出事情,總覺得離開帝都,她與君卿越來越遠,遠到永遠無法再見了。

  碧雲見她神色黯淡,也不再說話。

  大軍行到十裡亭,夜绛洛走出玉辇,站在高處隻一眼就看見了晏君卿。

  十萬大軍身着甲胄,軍旗迎風而動,獵獵作響。

  三呼萬歲,響天動地,氣勢磅礴,殺伐陡然。

  偏偏在大軍前,多了一抹清雅素影……在那漫天漫地的殺念中,猶如輕雲一朵,微風一縷……

  他穿着朝服,白衣雲紋,紫帶廣袖,跪在軍前,仰頭看她。

  “君卿……”她下意識喊了聲他的名字,開啟了櫻唇,卻隻有唇形顫動,沒有實質聲音。

  晏君卿輕輕一笑,也動了動嘴唇。

  離得太遠,夜绛洛聽不見他的聲音,卻可以看得出他在說什麼,他說,绛洛。

  在這場大戰前夕,十萬兵将遠赴戰場的決殺中,她貴為天子,他身為人臣,她站在高處,他跪在塵埃……然後,她喊他君卿,他叫她绛洛。

  他們是相愛的。

  明明是相愛的!

  為什麼,在一瞬之間,她有了落淚的沖動。

  仰起頭,把眼淚逼回眼眶,她不曾軟弱過,今天,更加不會!

  深深呼吸着,她搭上碧雲的手腕,姿态高貴走下玉辇,步步行來,一身青凰朝服迤逦在地,圖騰翻滾,額前十二道玉旒搖擺不停,南晉的女帝陛下就這樣在萬衆矚目中走來……

  誰都不知道,那玉旒下,女帝的目光僅僅隻在一人身上。

  那人含笑着,洗盡鉛華,溫柔對視。

  分明有十萬生靈,可我眼中唯你一人而已。

  ……

  夜绛洛走到十裡亭前,焚香禱告,将三柱高香插在香爐中,指天立地,要與大沉一絕死戰!

  十萬将士跪地,甲胄沉重的聲響連成一片,劍鋒猶在,要與大沉一絕死戰!

  夜绛洛慢慢走到虹影面前,将碧雲手中漆盤裡的虎符拿來。

  虹影低下頭接了虎符,耳邊突然有夜绛洛冰冷聲音:“為了虹時,保護好晏君卿。”

  虹影猛然擡頭,就見女帝一臉安然,好像剛剛那句話是幻聽一樣。

  夜绛洛看着他,菱唇勾起薄笑,沒有說話,轉身朝晏君卿走去。

  托盤擋住了衆人視線,碧雲趁機将一個錦囊迅速塞進虹影手中,悄悄道:“陛下的密旨,請将軍離開帝都再看,楚王殿下去了封地,此刻應該正與虹時公子在一起,将軍還請謹遵聖命,不要讓楚王殿下為難……”

  虹影握緊手中錦囊,一雙寒眸蹦出兇光。

  夜绛洛走到晏君卿面前,咬着下唇,一言不發。

  晏君卿也不急,淺笑看着她,千言萬語都在其中。

  片刻後,夜绛洛從袖子裡拿出玉質的物件,彎腰,挂在晏君卿紫綢束帶上。

  那是一個玉色玲珑球,裡面似乎還有别的東西,因為雕工精細,镂空的地方隻能隐隐約約看清楚玲珑球内是個圓形的物件,幾縷藕色的飄帶垂在玲珑球下,華貴典雅,是件價值連城的腰飾。

  “帶着它。”夜绛洛低聲,“答應我,不要拿下來,還有,我等你回來。”

  晏君卿擡眼,柔笑,“好,我答應你。”

  ……

  号角吹起沉重的宮音,十萬大軍啟程,遠離帝都,奔赴皿染千裡的戰場。

  夜绛洛站在城門上,遠遠看着他們離去,卷起的塵土被風吹進眼睛裡,紅了一片。

  你答應過會回來,我等你。

  君卿,我等你。

  遊魂關是大沉與南晉兩國關隘。

  虹影令十萬大軍奔赴遊魂關時,大沉已經在攻城。

  這是近十天來大沉的第三次攻城。

  與之前兩次不同,這次大沉攻城異常瘋狂,甚至不計死傷,隻要能打開通往南晉的第一道關卡。

  大沉将士的皿染紅了這片土地,南晉已不是在用高駐的城牆抵禦,而是在用性命來拼殺。

  晏君卿與虹影一到遊魂關,虹影立刻調遣人馬死守關口,晏君卿不顧反對登上城樓,往下看了一眼,即便是如他這般心靜如水的人也不由得收縮眼瞳。

  滿目瘡痍。

  戰場上最殘忍的事不是死亡,而是沒有價值的死亡。

  遊魂關外屍體堆積,焚燒了一半的戰旗,失去主人的戰馬,以及,那高高聳立在不遠處的熟悉圖騰……

  “相爺!”虹影連忙扶住他,“你沒事吧,這裡不适合你待,相爺還是到城裡驿館歇息吧。”

  晏君卿頭腦發昏,容色蒼白,擺了擺手,“不,這裡既然是戰場,本相既然是監軍,就不能離開。”

  “可是……”虹影身為虹家家主,自然知道晏君卿從未離開過南晉,身子更是人盡皆知的孱弱,雖說他是監軍,實則也是軍師,要是能留在遊魂關助自己一臂之力自然是最好的。

  可是臨行前女帝的那番話,以及現在懷裡拆開的密旨……他隻能再勸道:“相爺身子不适,還是請……”“不必說了,通知衆将到關口,本相要重新布置兵防。”

  虹影猶豫一下,隻好點頭:“是。”

  晏君卿召集遊魂關的守将,兵防圖一推,有着白衣明相之稱的優雅男人坐在帥位旁,手持小棋,在沙盤上不斷計算着彼此兵力。

  虹影看了看沙盤,上面以與實際情況縮了倍數的模具打造,山巒起伏,城鎮排列。

  他指着遊魂關外的一處險地:“現在沉國二十萬大軍就駐守在這裡,此處是大沉國境的充城,再退一步就是大沉重鎮明州,再進一步就是遊魂關,退可守,進可攻,是難得的兵家險地。”

  晏君卿将戰旗插在那裡,輕聲問道:“大沉主将是誰?”

  虹影是随他一起來的,因此把目光掃向身後諸将,諸将看了看彼此,嗫嚅:“這……屬下不知。”

  “恩?”晏君卿眯眸,狹長的鳳眼清冷一片。

  “屬下當真不知,這次大沉來得突然,幾次進攻都沒有見到主将,屬下疲于應對守城,因此……因此……”在晏君卿的視線下,蔫蔫沒了聲音。

  晏君卿慢慢睜開眼睛,眼眸深處寒意擴散,他指尖在旗子上慢慢點着,蓦然想起白天看見的修羅戰場,以及沒有後路,近乎厮殺的進攻。

  鳳瞳忽然眯成一線,心裡的聲音已經喚出答案。

  是他。

  天下間也隻有那個男人會做出這種瘋狂的事情來,天下間也隻有他會是視人命如草芥,用這種方式進攻南晉,除了他不會再有别人。

  晏君卿慢慢低下頭,看着沙盤上遙遠的大沉帝都,那裡百年繁華,但在沙盤上也隻有小小一點,微不足道。

  “現在要屏退大沉進攻有兩個辦法。”晏君卿沉下聲音,指着不遠處的充城,“其一,圍魏救趙,突襲充城,逼迫大沉撤軍營救,解遊魂關之危。”

  “圍魏救趙……”虹影沉吟片刻後,微微蹙眉,“可是現在雙方兵力相當,如果抽調大軍暗度陳倉偷襲充城,遊魂關便兵力不足,難以抵擋大沉再次進犯。”

  晏君卿點點頭,輕輕一歎,“不止如此,一旦遊魂關失利,南晉門戶大開,沉國大軍将直指帝都,而我們留在充城的人馬會陷入孤境,生死難料,很有可能全軍覆沒。”

  虹影眉心擰成川字,“那麼,第二個辦法呢?”

  “第二個辦法就簡單了。”晏君卿含笑,細長的鳳眸閃爍着奇異華彩,擡眼一笑,令人驚豔屏息,“刺殺大沉主将,然後生死力拼,這樣的話應該有七成勝算。”

  在敵暗我明的情況下不能輕舉妄動,大沉号稱以二十萬大軍進犯,實則隻多不少,二十萬也僅僅是概數。南晉處于守方,遊魂關常年駐守着幾萬虹家大軍,雖說兵力上與大沉有懸殊,但這些人馬世代留守邊關,各個都是精英,以一敵十或許誇張,但絕對沒有太誇張。

  然而,這次自帝都而來的十萬大軍是女帝麾下親兵,表面上看來是揮軍北上,實則有牽制虹影的用意……

  聽着晏君卿的第二個辦法,虹影一言不發,将目光落在充城上,仔細看去,看到充城之後的明州。

  與南晉帝都深處中原不同,大沉帝都就在明州後方,倘若能直達明州,便也就是逼近了大沉命脈所在。

  ……這場仗,說是擊退強敵,可女帝陛下的心又豈是區區這點?

  懷中密旨還在滾燙着提醒此戰“真正”目标,身為虹家家主,他别無選擇。

  過了半晌,虹影暗中咬牙,擡眼看着晏君卿,沉聲道:“刺殺主将九死一生,況且現在大沉主将神秘莫測,相爺可有辦法窺視一二?”

  “辦法呀……”斜飛而起的長睫緩緩垂下,晏君卿手指在标記着大沉軍營的地方反複徘徊,過了片刻,他突然拔起那裡的旗子,在指尖輕晃:“那就……派使臣議和吧。”

  “相爺的意思是,以議和為由,探查虛實?”

  “……不。”晏君卿看着手中小旗子上的“沉”字,突然笑了開來,慢慢放柔了語氣,“議和為由,刺殺為實。”

  “什――”衆将聽了,齊齊倒吸一口冷氣。

  晏君卿擡眼,清雅絕代的容貌綻開淺笑,“這個人,必須要讓對方毫無防備。”

  “……”衆将看直了站在沙盤旁那白衣紫帶的絕世美人,晏君卿美名天下皆知,除了虹影,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見到他,意識中的晏君卿該是病孱纖弱,以文智傲人,而非現在這樣,眼神中有禀然而動的兇猛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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